他伸出软舌,从阴阜开始,用力地舔过阴唇,微开的穴口,来到会阴。而后周而复始。细密的舌苔与娇嫩的软肉碰撞,如行星碰撞,炸出剧烈的欲火。
“傅湛,你……”谢昭华抱着他的脑袋,不禁曲起腿。
他瘦的双手按压住她的腿,湿润的舌尖顶开娇肉,不停地拨弄细珠。
那里,是他也不曾触碰过的地方。
谢昭华弓起身,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他的每一下舔弄,都似要吸走她肺中的空气,令她窒息。
藏在软肉里的袖珍充血涨大,舌头可以勾勒出小小的弧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舔,舌底的肌肉坚韧有劲,舌尖的舔弄柔中带刚,时而如温水浇淋,时而又如刀光剑影。
他两分狂野,三分克制,五分温柔。大部分的时候用湿滑的软舌舔蹭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她溺死在他的温意之时,又以舌为武器,猛攻花穴,深深地插入穴内,勾缠,搅动。
娇粉的舌尖带出一股透白的浊液,将他的粉唇涂上一层浅浅的柔色。一团红晕铺在他无瑕的面上,沿着面颊一路向后,染红整个耳廓。
她白皙的手指捏住他滚烫的耳垂,轻轻揉捏。结婚六年,原来他还会害羞。
他再一次含住整个谷地,湿热的唇贴着软肉,舌尖挤开穴口,插到温穴之内。舌尾端的肌肉带动整个舌头勾卷住花壁,一下又一下地犁过褶皱。
春潮泛滥,一股又一股的浊液涌了出来。他如饕餮般大口shǔn xī,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不少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