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哩!
第二條似乎較硬、必須更用力排出的糞便探頭時,我的視線已在濃臭之中飄升至正美姊手臂微啟、垂首用力的上半身。想到她可能也給他老公、甚至給其他男人看過她排便的樣子,就有種微妙的挫折感。
我不是什麼排泄愛好家,這也是頭一次看見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清楚地大便。我本來以為會有掌握正美姊最羞恥的一面所帶來的成就感,實際得到的卻是遲來地趕上其他客兄所在的領域、體認到自己已然落後的挫折。
這股不快讓我深感鬱悶。只等正美姊吼得像是打仗般大完便,立刻抓住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阿ㄅㄧˋ,怎麼啦?手都還沒洗……」
「我現在就要阿姊!」
進到塞了張單人床和衣櫃就快滿的房間,正美姊指向衣櫃下方的抽屜,裡面有和幾支口紅混著放的保險套。當我動作迅速地脫衣並套好套子時,她已平躺在床、揚起雙臂,對著激動莫名的我面露輕鬆的微笑。
我感覺她的眼睛能夠看穿我心中的挫折感,而那股不快被看穿後就煙消雲散了。受到洗滌的身體在輕快感中舒服地昂揚,我迫不及待地上床,扳開她假裝害羞閉起來的雙腿,把臉貼到乾臭的陰道前磨蹭。
「哈哈!好癢啦!」
正美姊雙手扶到我頭上,輕輕搔著頭皮,像是在褒獎我敢聞她的屄。一旦我故意嗅出聲音,她就會咯咯笑著拍打我的頭說:
「別啦!很臭啦!哈哈!」
或是用有點自嘲的口吻說:
「你阿姊的臭屄也聞得那麼開心喔!」
我聽著正美姊夾雜害羞與開心的笑聲,對著腥鹹的陰道做了幾次深呼吸,聞到老二全硬,才像隻蟾蜍跳上去壓住她。正美姊又笑了。
「夭壽喔!骨頭都給你衝散啦!」
「阿姊還年輕,不會啦!」
「五十歲還年輕喔!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喔!」
「阿姊的臭屄沒感覺到嗎?我硬到可以幹妳整個下午喔!」
「哈哈哈!說大話!」
正美姊的竹筍奶在我胸口輕蹭,她的乳頭硬得像顆豌豆,從胸部到腋下都有股很好聞的汗臭。我邊用戴著米色保險套的老二摩擦她那還沒出水的屄口,邊把她的兩顆奶頭連同黏熱的腋下聞了遍,充分嗅足這陣迷人的體臭,才慢慢滑進剛有點濕的陰道。
「阿ㄅㄧˋ……齁哦!」
正美姊的屄很鬆,幾年前就表演過插酒瓶給大家倒酒,yín水一點點便能輕鬆插進去。我還記得她說過她給幹其實不太有感覺,因為她有點性冷感。可是當我把ròu_bàng塞進去時,她仍然呼喊我的名字、喊出銷魂的呻吟。
「阿姊……好暖。」
我按住正美姊肩膀,讓她兩手開開的,在兩塊深麥色腋窩飄出的體臭中親吻她的臉。她用瘦瘦的雙手抱住我,撫摸我的背,樸素的雙唇輕啟又閉合,擠出滋滋的黏稠聲吸引我去吻她。我們保持結合姿勢深吻好久,她才主動鬆開,對我溫柔低語道:
「操阿姊,操阿姊,阿姊臭屄要你操……」
我的腰彷彿被正美姊的聲音拉動,連續兩句「操阿姊」讓我跟著做出兩下深頂,把她的yín水都頂出來了。受到滋潤的陰道似乎活了起來,肉壁開始縮,吸吮著硬梆梆的ròu_bàng。
「哦……!哦……!哦……哦齁!」
正美姊體型小歸小,叫聲渾厚有力,搭配她的體臭一併享用可說是野性十足。而且她很會叫,屄又會吸,閉上眼睛不停地幹,好像在操著一頭叫廖正美的野生動物。
「齁哦……!齁哦……!送……!糾送欸……!」(爽……!好爽哦……!)
只要眼睛不打開,她就會一直叫給你聽,叫到你受不了。有時是野獸般的yín吼聲,有時是台語。平時不會講台語的正美姊,只有膣屄給人幹時會講些簡短的台語助興話。
「阿ㄅㄧˋ厲害!阿ㄅㄧˋ厲害!啊!來操阿姊!操阿姊雞掰!啊、啊……!」
睜開眼睛,短促的叫床聲就變成正美姊那一套yín語,有時講得快,還會口誤說成「操阿美雞掰」。用詞很單調,但是聽得出來她很投入,能感覺到她就是要你興奮要你爽,像是在代替鬆掉的屄來滿足感官刺激。
大概是太久沒跟正美姊打砲了,儘管我是第一次直接殺到她家幹她,老二卻有種思屄之情。美化的回憶加成之下,正美姊的鬆屄插起來更有感覺,她的yín叫也有著懷念的味道。許許多多的雜念在我倆結合處揉合成形,形成亂糟糟的衝動,使我動作越發粗暴,非得搗壞ròu_xué不可般猛烈撞擊著。感覺上來時,我用全身力量壓緊正美姊瘦小的肉體,壓扁她尖垂的筍形乳,壓扁這個流汗後體臭更濃的美熟女。
「阿姊,射裡面喔!」
「嗯……!要多喔……!」
「懷我的種喔!生下來喔!」
「好、好……!你射進來……!阿姊幫你生,阿姊幫你生……!」
正美姊腳翹高高地扣到我腰上,在我把臉卡進她脖子與肩膀處猛聞體味時,抱緊我的背喃喃「阿姊幫你生,生幾個都隨你……」我就聽著她的嗓音射了。當然,液並沒有注入她的鬆屄,全給套子攔了下來。
我的老二做完還是硬的,正美姊看了,笑笑地說「年輕就是不一樣」便趴下去拿掉套子幫我吹。她那還算翹的麥色臀肉隨著素懶叫的動作在旁邊晃,擺明是在誘惑我,給我摸著摸著就自己跨上來,讓我就近欣賞剛被操過一輪的屄穴。
「嗯噗!嘶噗!嘶噗!嘶嚕……別忍喔,阿姊要跟你採陽補陰……嗯咕!嗯嚕!嘶噗!啾噗!」
這句話大概是哪個老頭教她的吧,在我聽來還滿想笑的。多虧這句yín錯對象的話,我沒有在聞著臭屄的放鬆狀態下不小心射,而是保持硬挺撐到正美姊吹累了,才抱住她繼續第二回合。
這次用側抱姿勢幹到一半,滿頭大汗的正美姊突然回頭問我:
「阿ㄅㄧˋ,套子拔掉好不好……」
當下有許多假設性問題掠過腦海,不過小頭當道,我連思考的餘裕都沒有,滿腦子只有正美姊允許我內射她的興奮感。於是我抽出老二、拔去套子,正美姊趁機把汗髮紮成小馬尾,我們換成後背位繼續幹。
「哦齁……!哦齁……!」
噗嘶!噗!
我抱著正美姊的屁股、往她好濕的臭屄狂頂時,她就面對敞開的房門口迸出yín吼,我想她的叫聲應該連屋外都聽得到吧!這個姿勢也能完整看見一縮一放的深灰色gāng門,用雙手扳開帶有臭味的皺折、讓屁眼呈現扁平微啟狀,正美姊就很容易在chōu_chā中途放屁。
「射進來……!射進來……!阿姊幫你生小孩……!」
一直頂到正美姊開始重覆生小孩這句話,把臉埋在枕頭上的她終於高潮了──大力縮的膣屄藏不住高潮的事實,大口大口地吮弄著ròu_bàng。無與倫比的成就感席捲我的大小頭,我壓上去親吻她的後頸,往這個濕了好久總算洩出來的年邁臭屄射出滿滿的液。
事後,正美姊偎在我懷裡、兩腿開開地用衛生紙擦拭股間液時,才告訴我她早就停經快兩年,聽客人說已經不會懷孕了。她只有給幾個她特別信賴或喜歡的人內射過。那麼我是哪一種呢?
「你年輕啊!」
大概是喜歡的吧!
我在正美姊家裡住了三天,白天幫她接送小孩後就租個釣具到處逛,或者假裝客人上小吃部點她的檯。混進豬哥們之中調戲正美姊,甚至讓她那塗了口紅的紅唇吸完別人的屌再來幫我吹,都有著特別的快感。看她開心地和老頭們唱歌跳舞、用鬆屄表演下流的性技贏得滿堂,能夠感覺到我的阿姊年方五十仍在散發生命的活力。
傍晚接孩子們回家,我就順便教他們功課和簡單的料理,再和對木工有興趣的老大一起幫他們家前院做個新的門前梯。這兩個男生一個唸國一、一個唸小三,雖非親生,卻很懂事。正美姊平常接他們回家時會順便待個半小時,等她晚上回家已經是孩子們睡覺的時候了。
無巧不巧,在我借住的三天中,正美姊就有兩天帶男人回家。我這個臨時爸爸也幹得夠意思,還和她的真老公一起做烏龜,聽她在房裡給其他男人操得咿咿啊啊。若是操完就走的,我二話不說直接抓著送完客、還渾身腥味的正美姊回房繼續幹,把她的鬆屄好好地刷過一遍,最後射入我的液。換成幹完順便睡一覺的,正美姊就會自己溜出來讓我摸摸抱抱,時間夠的話趕緊來一發,不夠就讓她幫我吹個意思。
清閒的假期結束,我告別了聲音響亮卻小小隻的正美姊,帶著她用不多的私房錢特別買給我的手帕回台北。往後每年她老公出海,我就會排假下花蓮住幾天,當個稱職的客兄、代她老公好好地操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