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晴,十八歲,私立科大一年生,身高一點六二米,體重五十二公斤,有著一頭濃密耀眼的金色長捲髮,髮尾宛如鬆開的圍巾般從脖子兩側披向胸前,在隨意攤放的髮梢下,一對白皙飽滿的f奶正隨著輕快的步伐誘人地抖動。她是個腦袋不太好、喜歡打扮且對外表身材十分有自信的女生,即使在天氣逐漸轉涼的十月,仍鍾情於吊帶背心搭配露出些許臀肉的牛仔熱褲,頂多騎車時加一件薄外套;胸前那對渾圓鼓起的北半球總是會在異性們的熱烈視線中活力十足地抖動。
「唷呼──!我們來囉──!」
身穿粉紅色吊帶背心的佩晴和幾個女同學來到校門口的超商,她一向幾台機車上的大男生出聲,閒聊到一半的男生們便轉過頭來盯著她──以及她的胸前美景。這五個男生都是系上的二、三年級學長,他們懶散的目光因為佩晴的到來而活絡起來,但也只有大約十分之一會分給佩晴身旁的女生,這讓她們感到不是滋味。
「佩晴妳們四人而已嗎?不是還有一個?」
「小羽她臨時有事沒辦法來。還是我再找人?」
「這樣啊,真可惜……沒關係,就五對四吧!男生吃點虧不會怎樣,哈哈!」
大夥嘴上說可惜,內心則是不約而同地感到慶幸。
本來他們要搞一場聯誼性質的迷你迎新晚會,理想情況是湊成五對男女,沒想到佩晴卻一口氣抓住這五個男生的心,導致女生圈聯誼還沒開始就先分出勝負。這點不光是男生們有所自覺,談話中幾乎被晾在一旁、吸引不到多少目光的女生們也都感覺得出來。不過都已經到了準備出發的階段,沒人想掃興地臨時喊卡。於是五男四女就按照事先計畫,迎著寒風前往學校附近的山區公園。
佩晴坐在三年級學長車上,雙手扣於學長腰際,整個身體大方往前貼,兩團柔軟的奶子以令人酥麻的力道壓扁於學長背上,看得附近的二年級生們一個個羨慕到快掉下血淚。所幸他們還有修長潔白的美腿以及若隱若現的臀肉曲線可看,才沒帶著後座女伴的恨意哭死在半路。
短短四公里的路途被帶頭的三年級學長騎到彷彿繞了台北一圈,不管學弟們如何嗆他,都打擊不到神盡數集中於背部和腰際的領頭羊。當五台車終於抵達目的地,天色已經轉暗了。
「明明在學校附近,總感覺騎了好久喔!嗯?大家都停下來了耶?」
「我們隊長組啦,要探勘一下……」
「欸前面死路啦!快停快停!」
「喔!」
再怎麼不情願,學長也只能乖乖調頭回到四台機車停放的位置。佩晴下車後旋即整理給安全帽壓扁的頭髮,學長則是在眾人冷眼相對下默默品嚐襲上背部的冷風。
這座位於半山腰處的公園不算大,白天給老人家佔據,到晚上人幾乎都走光了,才換他們這些喜歡往外跑的大學生使用。
男生們埋頭苦幹升營火的時候,女生們就在旁邊的長椅區不著邊際地聊天,這時換佩晴被晾在一邊了。但她絲毫不以為意,抓起手機就和高中至今的幾個男友們聊天,聊膩了,就晃著大奶來到才剛升起小小火光的空地上,看看自己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儘管他們不需要女生在旁邊礙手礙腳,佩晴卻是個例外,就算她只是在那邊毫無頭緒地走來走去,眼睛都能吃冰淇淋了,怎麼還會想趕她走呢?
她唯一幫上忙的就是在營火四周鋪墊子,要鋪得好勢必得蹲下來,或者雙腿壓在墊子的一側、趴著將凹凸不平的部分給弄順。不消說,發佈指示的學長正是為了讓大家一飽眼福。
橙紅色火光將佩晴的爆乳曬得一片火紅,金黃光澤映在碩大的乳肉上,若是能在上頭抹些油光,肯定馬上就讓學長們搭起褲襠。沒有油光固然可惜,但這完全可以透過佩晴趴著時垂晃到幾乎快翻出來的雙乳來彌補。某些角度可以看見和吊帶背心脫鉤冒出來的奶罩肩帶,或是貼著乳肉一起晃動的蕾絲花邊。今天佩晴穿的是亮橙色奶罩。
佈置完畢,女生們意興闌珊地圍了過來,男生們則是想盡辦法炒熱氣氛,至少得跑完既定流程。話是這麼說,經過一頓吃喝與不被女生們捧場的表演後,大家也漸漸提不起勁了,好在女生中的異類──不管看什麼表演都表現出感覺十分有趣的佩晴還在鼓掌叫好,否則這場晚會恐怕得鬧個不歡而散。
「啊──好冷好冷!學長,我可以靠著你嗎?」
「喔,不然我外套借妳,不過妳要到我車上拿喔……等等你這傢伙!那杯飲料是佩晴的!」
有的學長一臉嫌麻煩似地和試著扳回一城的學妹講話,看到和佩晴有關的舉動馬上就轉移注意力。
「好累喔,學長,我想回去了說……你載我好不好?」
「我覺得時間還ok啊,不然妳先跟同學聊個天……啊,佩晴!這題我知道!『七上八下』!」
有的學長則是對語帶撒嬌的學妹敷衍了事,全副神都還在佩晴的比手劃腳上,一推出答案馬上就拋開學妹、轉頭搶答。
「賓果!來,給你糖果!」
興高采烈地下獎品的學長也好,自願看守佩晴物品的學長也罷,對於所有男生全都環繞在佩晴身邊這點,本來應該身為主角之一、如今卻受到冷處理的女生們心中浮現了共同的一句話──那個破麻/賤貨/臭婊/心機女怎不死死好!
姑且不論佩晴與男生們互動良好的做法是否另有所圖,光憑氣勝全場的爆乳就夠讓其他女生們瞧她不起,再加上她現在是眾所矚目的焦點,罪加一等的下場就是準備給四張妒火沖天的大嘴巴好好宣傳一番。
「無聊死了,我要走了。」
「我也是,反正你們有陸佩晴就夠啦。」
「對啊,我們這些電燈泡還是快滾蛋吧。」
「哈哈!奶大真好喔──」
咻──酸言酸語掃向被男生們圍在圈圈內、正準備說高中糗事的佩晴,她還不明白自己為何忽然被針對了,女生們就自顧自地起身,半強迫地等著男生們上前關心。
「妳們現在就要離開喔?再待一下嘛,待會一起回去啊。」
「不用!反正上來就那一條路,我們自己會走!」
與其說想要被關心,不如說她們只是想把怨氣往這幾個不知好歹的男生臉上甩,將自己承受的不愉快傳染開來。充分耍足性子、把男生們也弄成一張張大便臉後,四個女生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她們所不知道的是,被她們刻意激起的掃興感並未瓦解佩晴身邊的熱鬧氛圍,那些稍微被激怒的男生一回到佩晴身邊,很快便忘了這些無理取鬧、色瞇瞇地盯著佩晴和她的大奶。
佩晴為了重新凝聚一度被動搖的氣氛而加倍努力,她逼自己表現得比以往更加活潑,情緒亢進加上香香甜甜的酒飲料,讓她嗨到有點不回來了。男生們見她又是哈哈大笑、又是手舞足蹈,開始向她拋出刺激性的話題。
「話說佩晴妳發育得真好啊,從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呢?」
「一直都在長大呀!哈哈!」
臉頰紅通通的佩晴發現問問題的學長正盯著她的胸口瞧,於是也垂下頭去邊看邊說:
「幹嘛?有蟲嗎?以前也有死掉的蟲掉進衣服裡,超噁心的──」
「什麼什麼?掉進衣服裡?是有卡住嗎?卡在哪個地方?」
「不對啦,應該先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國中還高中?」
面對排山倒海而來的新問題,佩晴也沒那閒工夫去在意感覺不會癢的身體,對著興沖沖的兩個學長「嗯──」地思考了幾秒後,才一口氣回答道:
「就是高二下學期那時候,整個學校都噴藥呀,毛毛蟲屍體根本滿地都是。噴藥那幾天我都會避開樹蔭,可是那次沒想那麼多,誰知道就剛好一隻死掉的毛毛蟲掉進衣服裡!又黏又刺的超噁心,超級!因為是夾在胸……呃……應該說乳溝,哈哈!反正我越是想把它抓出來,手指就越把它往溝裡推,然後它還爆漿!我那時候真的覺得不想活了……」
即使沒人問及高二時期的佩晴胸前有多雄偉,眾人都自動腦補了一隻毛茸茸的蟲子被兩團堅挺的巨乳擠爛出汁的畫面,有人甚至因此搭起了帳篷。
「提問!佩晴的胸部除了夾爆毛毛蟲以外,還有夾過別的東西嗎?」
「欸!這個問題有點那個齁──」
「沒關係啦,說說看嘛!大家都想知道啊!」
「嗯──」
佩晴迅速地掃視五個男生,這些人的眼神確實都集中在她的臉或胸部上,使她誤以為現在應該回答這個問題才識相。除此之外,尚未冷靜下來的腦袋瓜也在慫恿她放得更開一點、讓自己和這些學長更親密些。佩晴只苦惱了一下下,就決定正面迎戰這個話題──她完全沒去考慮迴避問題的方式,只是一個勁兒地沉浸在有點害羞的回想裡。
「是有夾過啦,就跟男友的時候……」
預料中的答覆一出來,男生們馬上發出驚喜的聲音鼓譟起來,吵著要佩晴繼續說下去。
「怎麼做?就像這樣呀……」
佩晴順著鼓譟聲中冒出頭的問題,回答同時用雙手將胸部朝中間托起。兩顆稍微飽滿過了頭的大奶軟綿綿地擠壓在一塊,胸部線條呈現m字狀,亮橙色的胸罩露出了一大塊。眾人沒給佩晴調整拱姿的時間,接著又拋出新的問題來誘導她。
「動作?就上下動而已呀,這樣……嗯……這樣子弄……」
給掌心托住的雙乳模擬著幫高中男友打奶砲時的動作,佩晴既害羞又覺得有點嗨,男生們的視線令她感到一陣帶有羞意的歡快。
「哇靠!給這對胸部夾一定超爽!羨慕啦!超羨慕妳男友的!」
「欸……謝謝,哈哈!」
「什麼謝謝,害我在這邊羨慕還要謝謝我喔!」
「不是啦!謝前面那一句。」
「前面?喔──給妳胸部夾一定很爽,這個?」
「嗯……嗯!反正就是謝謝,我也不知道謝什麼意思,哈哈哈!」
「吼──!只是跟我謝謝,不是要夾夾看我的喔!」
「這個有點……哈哈!」
雖說酒的確起了些放鬆作用,不過佩晴本身就很能享受男生的調戲,畢竟這也算是對她自傲的一面給予肯定,只要別跨越最重要的那條線就好。每個話題結束後,不管會不會渴,她都拿起紙杯喝點水、順便提醒自己界線何在,如此一來就不會一時疏忽導致場面失控。
然而佩晴漏算了一點,那就是頻頻灌下肚的都是參有酒的飲料。這些嚐起來香甜可口的玩意讓她的笑聲越發高亢,做起男生要求的害羞動作時也不再歪著頭考慮,就連某個男生猜拳猜贏了、未經許可就從她身後熊抱上來,她也只是小小地嚇了一跳,隨後就因為腋窩遭到一陣猛搔而哈哈大笑地踢起腿。
「這是幹嘛啦!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投、投降!投降了啦哈哈哈哈哈!」
乾淨無毛的腋窩在充滿手汗而濕黏的十指搔弄下根本撐不了幾秒鐘,佩晴就笑著大喊投降,儘管她的腦袋還不清楚自己為何要被搔癢。在腋窩被搔到開始感覺到痛時,她覺得自己和周遭男生的距離似乎拉近了許多。不一會兒,腋窩搔癢停止了,胡亂踢動的腿卻被另外兩人各自抱起,緊接著遇襲的是比腋窩要更敏感的腳掌。
「哈、哈哈哈哈!齁!不要鬧啦!我會尿出來……嗯!嗯噗哈哈哈!」
激癢難耐再加上因劇烈動作而緊繃起來的膀胱,使泛著眼淚大笑不止的佩晴直接就透露出這麼一則惹人心癢的訊息。理所當然地,那對在男生大腿上飄起淡淡香水味的腳丫子立刻又迎來一陣猛攻。當她笑到呼吸困難時,又有男生湊到她身體左右兩側,將那件因為不斷掙扎而露出了肚臍的背心一口氣往上拉到胸部下緣,接著唰唰唰地刮起她的裸腰。
「不要啦!不要啦哈哈哈哈哈!我、我不能呼吸了!呼呵!呼呵!呼、呼哈哈……啊哈哈哈哈!」
五雙微黏的手掌輪番襲向佩晴的腋窩、腳掌、腰際和肚臍,每次集中襲擊某兩個部位,只要該部位給搔痛了就暫且停下,不斷重覆著就是要讓她置身感官的極限、逼那句「會尿出來」成真。
就在笑聲逐漸沙啞、扭曲但仍未停歇的時候,佩晴幾乎用盡反抗力氣,半放棄似地癱軟在身後那名男生的懷裡。她的亮橙色奶罩在數十秒前的激烈掙扎中異了位,但是異位程度相當誇張,弄到雙乳都翻了出來,蕾絲花邊壓擠在乳房下緣;陣陣激癢中,敏感地翹挺起來的乳頭隔著薄薄一件背心映入眾人眼簾。當時她隱約察覺到有人趁機揉她的胸部,不過她不確定胸罩是不是被那人趁機弄成這樣的,她也沒那個神去想這些,因為帶有疼痛感的搔癢又襲向她熱呼呼的腋窩和腳底。
佩晴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整張臉因為身體各處時癢時痛而漲紅,本來水潤動人的嘴唇也喊到一片乾涸,然而男生們似乎就是不肯放過她。直到不斷受到搔癢衝擊的膀胱傳出極度不妙的訊號,佩晴才在連綿笑聲中瞪大雙眼、皺緊五官,將所剩無幾的力氣全都用在憋住似乎已漏出些許的尿水。她的上半身隨著拼命忍耐的動作下意識拱起,乳頭在粉紅背心上形成兩枚可愛的紅點,某個男生忽然大膽地伸手捏住它們、粗暴地搓揉起來,頓時瓦解了佩晴所做的努力。
「啊……!啊啊……!」
滴哩、滴哩滴哩滴哩滴哩──就在佩晴扭曲著的五官放鬆之際,她的低腰熱褲正中央也濕了好大一塊,新鮮尿汁一滴滴從濕透的大腿落到墊子上,不到數秒就像轉開的水龍頭般洩出大量熱尿。
「不要啊啊啊……!」
佩晴被眾人聯手搔到shī_jìn漏尿的瞬間,除了抱緊她和揉弄她雙乳的兩個男生外,大家都驚呼著及時避開。她的雙腿失去支撐後沉沉地壓在尿水迅速擴散的墊子上,夾雜著恥辱與不快的濕熱感不一會兒就蔓延到半個大腿和屁股底下。儘管如此,蹲在佩晴身邊、繼續用單手揉她奶的男生並未停下動作,後頭的男生亦趁機撫摸她那已沾了許多異性汗水的肚臍四周。
「呼……!呼……!」
等到尿水洩光了、佩晴看起來也稍稍冷靜下來時,兩隻鹹豬手已經轉為溫柔的輕撫,一隻按在她那背心吊帶與奶罩肩帶嚴重分離的肩膀上,另一隻則輕壓於腹肉上。佩晴可以感覺到她的背後正給某個東西頂著,一顫一顫地,不加修飾地向她傳達強烈的性衝動。她的腦袋正陷於小小的混亂,她不太記得為何會被男生們搔癢,而且一搔就是十多分鐘,就算大部分時候自己也挺嗨、說不定還有點享受,可是弄到shī_jìn未太丟臉了吧!
卡在乳肉下側的奶罩咬得佩晴一陣悶痛,她這才驚覺自己流了好多汗,汗水給擠成一團的奶罩吸後簡直成了刑具,疼到她不得不趕緊重新喬奶。
粉紅背心上的激凸消失了,男生們的興致卻一點也沒降低,每個人都看著佩晴狼狽地喬奶的動作硬了起來。佩晴無暇顧及男生們的反應,因為她股間的濕熱很快就會飄出臭味,得在那之前處理一下才行。於是她推開了覆在肚臍上的那隻手,搖搖晃晃地起身,有點尷尬地向大家說她暫離一下,便帶著包包前往旁邊的公廁。
「呼……」
充斥著芳香劑氣味的廁所中,佩晴疲憊地注視著鏡中的自己。背心都捲到肚臍以上了,看起來像是運動內衣似的,肚臍四周的汗水冷卻下來後變得一片濕黏。她以濕巾和衛生紙好好地擦過肚子一圈,才將背心拉整齊來。尿騷味開始冒出,她進到隔間脫光下著,濕臭的內褲直接扔進垃圾桶,沾了尿的大腿內側同樣用濕巾與衛生紙做處理,然後換上預備用的黑色內褲,再把又濕又重的熱褲拿出去用冷水仔細清洗到聞不太出味道為止。
佩晴是會在包包內放幾個保險套和一件備用內褲的女生,但她從未想過會碰上連褲子都得換掉的情況。不過事情既然發生了,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以下半身只穿一件內褲的裸露姿態回到營火前,所幸眾人並未因此取笑她。
男生們已將弄髒的墊子扔到遠處去,現場仍聞得到輕微尿騷味,因此他們把佩晴的位子換到營火對面去,在那裡就聞不太到丟臉的味道。
佩晴把沖淡了氣味的熱褲晾在一張墊子上,然後吐著舌頭回到大家為她準備的座位,接過一杯汽水、接受某個自稱是提議要玩搔癢遊戲的學長道歉──其實她並不曉得搔癢起因,或許根本就沒有原因也說不定──尷尬的氣氛就在她一口氣喝光那杯氣味香醇的飲料後快速融冰。
笑鬧聲再度迸出,佩晴重新打起神、為這群男生積極投出的話題拍手叫好,喊到口乾舌燥時就向僕人般守在一邊的學長討飲料。她以為自己喝的是先前那款低酒度的氣泡飲料,其實早就換成兌過威士忌的汽水。
不出眾人所料,這次才用上十五分鐘就讓情緒嗨到底的佩晴頭昏眼花,講話也變得口齒不清。
「就是那個……嗯……嗯嗯……你知道,那個……嗯不要,我不想……了。不要啦,好辣……嗯、嗯咕!咕嚕、咕嚕!噗呼……!」
曾幾何時從後頭抱了上來的學長一手攬著佩晴的肚皮,一手將紙杯頻頻往她唇前送。在佩晴仍保有少許理智時,酒也好、擁抱也好,總是讓她感到盛情難卻,也就在半推半就下扭扭身體繼續喝。不過當酒進一步搗亂她的思緒後,一切都變得毫無規則可循。
「佩晴?佩晴?睡著了嗎?喂──醒醒喔!睡美人!」
她的耳朵擅自將某位學長的聲音液化成一灘柔液,舒服地倒進正在翻騰的腦袋裡,讓她既開心又想向聲音的主人撒嬌。可是在她享受著溫柔聲音的同時,也感覺到胸部正被人粗魯地揉捏著,乳頭也傳來壓擠造成的痠痛感。她對於男生們的非禮又怒又喜,思緒和大腦卻好像隔了一層厚厚的膜,所有負面情感都被膜給過濾掉,只剩下與浸泡在酒中的腦袋愉快共舞的喜悅──當她那飄出濃厚酒味的濕唇給人吻住時,一切似乎又變得更美好了。
「啾、啾嚕、啾嚕、啾嗯、嗯……啊……!哈啊……!」
慢半拍的唇舌隨著學長的攻勢扭動起來,暖洋洋的口水在嘴裡攪拌著,佩晴總感覺力不從心,但是非常舒服。可惜吻沒幾下,學長的嘴就牽起銀絲離開她微啟的雙唇,轉而和她親密地蹭起臉。紅通通的臉頰與充滿鬍渣的臉龐相互磨蹭之際,佩晴眼睛稍稍瞪大,原來學長摸進了黑色內褲下,三指並攏著上下搓弄起她的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