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心到不行,生怕再让她有一点点难受。
……
终于,进入到底。
安常闷哼一声,身上除了不适感之外,还有…被填满的充实感。
……
真好,这个是六白。
这个从她情窦初开起,就放在心上的人。
六白尝试动了动:“疼吗?”
“还好……”
还是有些疼的,但是心里又生出难以言喻的期待来。
六白克制着开始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
一下一下地打开她的花穴,送入,填满……
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安常受不住,眼泪又开始流:“六白……太…太快了……啊……我…受不住。”
六白吻住她的眼晴,不让她的眼泪落下,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反而更快。
“啊…六白…啊…太重了…啊。”
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居然在情事上达成了完美的契合。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回荡在偌大的房里,好久好久…
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渐渐没了声响。
安常因为体力不支而直接昏睡过去。
六白的酒意散去,已经彻底清醒,他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一盆温水替安常仔细擦拭着身体。
看着安常身上数不清的痕迹以及红肿的花穴,六白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大致拾一番后,六白想起刚刚垫在床上的手帕,从床侧找到它时,它已经没有半点金贵丝绸的样子了,皱的不像话。
然而这上面最明显的就是一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