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萝的头埋在他胸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微微勾了勾。
江邺把她抱上二楼,轻轻放在床上。
他仔细审视她身上的伤口,边触摸她的骨头边注意她的神色,确认只有外伤之后,仍旧皱着眉。他起身要去拿药膏,罗萝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人。
“不要走……”她说,嘶哑的嗓音给她添了许多凄苦无力的感觉。
江邺抿着唇,看着她含着泪的眼,不放柔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语调,“我去给您拿药。”
“那你要快点。”她放开他的衣袖。
江邺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罗萝,她蜷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万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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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真的走了之后,罗萝才换了个姿势,四肢蔓延着火辣的疼痛感,全是被花圃里的荆棘和泥土划伤的。
二楼的高度并不算高,罗萝确认过楼下是柔软的花圃才敢往下跳,即使这样还是添了一身外伤,不过也因此才显得真实。
听见门外楼梯传来动静,她又快速转为刚才的姿势。
江邺半跪在她身前,手里拿着许多支药膏。
“会疼。”他说。他没有忘记之前上药时罗萝激烈的反应。
“可以不涂吗?”罗萝弱声说道。
他拧着眉,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不涂药好不了。”
她的眼睛似乎又要盈出泪,江邺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会轻点。”
罗萝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视死如归地将手递到他眼前。他轻轻抓着她,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纤细的手腕还能有剩余。
江邺在认真履行着他的承诺,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的动作更加轻柔缓慢,湿润了酒的棉团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臂上骇人的伤口。
即使如此,罗萝还是很疼。江邺握着她的掌心感受到她条件反射下身子微微的抖动,但是比上次乖巧了不少,只是用牙齿咬着下唇,忍着不吭声。
江邺心头酸麻,垂眼不敢再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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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阿萝开始慢慢显形,三个人里只有江邺是真的小白花一朵。
阿萝要慢慢开始她的计划诱惑江邺了,之前海边是她的一个试探。
前尘往事也要慢慢地说明,还有什么问题希望大家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