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什么事儿。”说到师母,他恼怒呢,大过年的,孤家寡人一个。
“师傅,医院里来了几例怪病。高烧、皮肤金黄、怕声、肢体僵硬、不能触摸、乱语……。”曾东方还没说完便被林浩然打断了。
“我知道了,正要过去,这样的病人有几例?”林浩然急急的换了一套衣服。
“三女二男,都是外地来的,只有一个患者的家属在,其它的正在路上……。”曾东方又开始啰嗦。
“行行,别啰嗦,说重点。他们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做了什么检测,是否正常,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查吧。他们还有能说话的吗?或者有知道他们在发病前去了什么地方的吗?总有人送他们来吧。”林浩然已到了楼下。
“除了一个姓卫的是家里人送来,其它的都是酒店送来……。”曾东方不明白师傅问这些干嘛。
“好了,我出发了,跟那姓卫的家属说,让他派人去酒店,不许酒店清理那几个人住的房间,你说我说的就行,我马上到……。”如果只有卫宝国女儿一个患怪病,他倒是不急,但是现在居然是三女二男,这问题可就大了。
到医林浩然才发现,曾东方和卫宝国描述的患者的病征都不全面。
高烧、谵语、肤黄、僵硬、怕触都没错还有一样最不寻常的病征他们没注意,所有患者的毛发都是蓬松或炸刺的。
炸刺、毛发直竖这是被惊吓、十分紧张、或愤怒要进攻的表现。
林浩然给三男二女都号了脉,又检查了一下眼球。
抬头对卫宝国说:“这是不是很像丢魂了?”
“像,但又不像。丢魂不应该会肤黄、高烧、僵硬、怕触。丢魂应该表现为阴为柔为弱,但是他们现在都表现为阳为刚为强,这不应该啊。”卫宝国说。
“他们就是丢了魂,正确的说,是被吓的魂都丢了。不过,他们还中毒了。曾医生,有没有验过血?验验他们的血是不是有毒,他们应该是中了一种腐肉菌的毒。其实就是被真菌感染了,但愿他们身上没旧患旧伤有败死的肉,否则就麻烦了。”林浩然拿出玄铁针,他已很久没用这套玄铁针了,因为一般的病,他已用不着针灸,直接拍穴注入真气比针灸方便。
行云流水一般几支玄铁针眨眼间便已刺在最严重的一个女人身上,运针留针片刻,那女人金纸一般的脸色已有好转,烫手的体温也有所下降。
“师傅,果然含有毒素,不过,是快速检验,具体是什么毒,还需要进一步化验……。”这时候曾东方气喘嘘嘘的跑了回来。
“嗯,让他们慢慢化验吧,我认为这是肉毒素的变种细菌,你给他们都注射一支解毒针压制一下,然后用中药治疗。愣着干嘛,快点,没看到病人的皮肤越绷越紧了啊。卫局长,麻烦你,记录一下。茵陈蒿,萹蓄,金银花,酒炒大黄,酒炒黄芩,瞿麦,泽兰,赤芍、牡丹……。这是内服的药方,接下来写外用的,虎杖、平地木、半枝莲……。马上安排人去抓药,哦,今天可是大年初二,我估计你得找人协调中医院了,街上的药店,谁这会儿开门卖药给你?服三碗水煎一碗,外用煎水与淘米水混合后,浸泡……,让人找浴缸、木桶,随便你,反正要全身浸……。”林浩然一边行针一边给卫宝国念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