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什么永远不变的,感情也一样。
林浩然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是没法复原的。感情,更是如此。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的要和王姗姗“恢复”感情,那一定是有目的的。破镜重圆,只是一种愿望而已,世上不可能有摔碎了的镜子还能复原如初的。
他觉得,自己也许没权去干扰王姗姗在感情上做的什么决定,但是,他必须保障股东的利益,保洁的安全。
“还在为她烦恼?”丁香爬在林浩然怀里说。
一番恩爱过后,他没像以往一样安静的沉睡,而是坐起来点了支烟。
“唉,竟然学会吸烟了,看来你真的很烦恼。”丁香抢过他的烟深吸了一口又塞回他的嘴里。
“我不是烦恼她,我是烦恼保洁,现在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盯着生发露。”林浩然说。
实际上,他烦恼的确实是王姗姗。
“小样,跟我还藏着掖着,发生露会令你这么烦恼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有女人,才会让你这么烦恼。”丁香翻转身子靠在他身上,拿过他的烟叹了口气又说,“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掇拾你和她一起,你就不会这么烦了是不是?”
“和你有什么关系?任何事要发生的总会发生的。”林浩然说。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觉得那姓张的是有目的的,绝不会真的要跟她复合。”丁香说。
“嗯 ,除了王姗姗,谁都看得明白。”林浩然想了想说,“在帝都,我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她告诉我,再厉害的人,单打独斗都不可能一直赢,所以,要懂得找帮手,找靠山。分一点蛋糕给别人吃,让有能力的人为自己站台。”
“事实上,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一个优质的企业,不能用情感去管理的,虽然我能保证我对你不会变,但是我不是万能的,我做不了那么多事。成立一个公司吧,把工厂独立出来,工厂,只管生产,只有生产权,没有任何其它权利。幸好,生发露的配方虽然在她手上,但是没有原液,谁也做不出同样的产品。”丁香笑了笑抓了一把他的鸟巢说,“你是不是早就防这一招了?”
“你也认为,张阳是冲生发露的配方来的?”林浩然说。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丁香说。
“除了成立公司,我还要把新厂旧厂独立了,旧厂就让她管理吧。”林浩然说。
“你不挽留了?”丁香说。
“有用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但愿她有底线,不会把配方给张阳。”林浩然知道,当一个女人迷失在别人的陷阱里的时候,她要做什么,谁也阻挡不了。
“我觉得,你还是该去安抚一番,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女人嘛,感性动物,说不定,她只是一时想岔了。”丁香扔了烟头,玩鸟去了。
林浩然觉得丁香说的有几分道理,早上到了海景雅居,王姗姗刚准备上班。
“来了啊,昨天…不好意思,本来要去接你的,临时有点事。”王姗姗看到林浩然,心里有些紧张。
“哦,有事就忙呗,又不是没人去。”林浩然笑了笑,好像什么事也不知道一样,踱到窗说,“他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