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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着方凌的第一妖圣，话语已经有些颤抖，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当年攻打承天道之时的第一妖圣，他面对的对手，也不是当年的方凌。

方凌手握金灯，眼眸之中多出了一丝的喜色。这金灯正如第一妖圣所说，是一种了不得至宝。

别的不说，光着金灯之中隐含的上古大道法则，就有七道。虽然不能给形成一条完整的大道，但是却也远超其他先天至宝。

而让方凌感到遗憾的是，这金灯以往好似受过伤，在金灯的灯盏处，有两道裂纹。

如果方凌猜测不错的话，要不是这两道裂纹，说不定金灯之中，就是一条完整的大道。

叹了一口气，方凌将金灯往自己的头ding一抛，那小小的金灯，刹那间竟然生出了无尽的金光，照耀四方。

“我现在，是没有成为道祖，但是你的修为，和我还是差了很多，我切问你，可愿意归附于我。”方凌目视着第一妖圣，话语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归附，怎么可能，第一妖圣要是愿意归附于人，就不会被镇压在伏魔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