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连点儿油星都没有!”这饭还好,只是这菜,简直就是开水里过了一遍,加了两粒盐么。怎么能下口啊!
“守灵之人,是不得碰荤腥的。”身后又是那道y冷的声音,手上还端着一碗飘着两片白菜叶子的清水白菜汤。看样子就没有胃口么。
“那,一点点的菜油都不可以么?”李冉冉哭丧着脸……可是她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还有那热水,没见过这皇陵之中有什么小厨房一类的地方啊!还有小青菜小白菜什么的……
记得影风说过,这家伙的资料一点都查不到,而且据说在皇陵之中都不曾出去过,难道说,皇陵之中有通往外面的密道,一条连影阁都无法查到的密道!
瞬间李冉冉像是打了**血一样的猛扒饭!
今天晚上有事情干咯!探险什么的最有趣了。
黑袍男子在李冉冉的身后疑惑的看着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人,这家伙难道真有这么听话?反正他是不信的。
吃饱喝足,李冉冉又像模像样的祈福念经了一下午,然后又十分乖巧的吃饱饭,洗完澡之后躺在那张硬床上,开始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所有的思绪全都集中在旁边的房间里,直到感受到某人脱下外袍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稳了,她才两眼大睁j光大放。
轻巧的下地,穿上布鞋,溜出房间,朝皇陵的里面探去。
夜明珠发出的幽暗的光芒指引着前行的道路,一点一点的往深处走,这墓室的构造有些复杂,又极其巨大。
因为这个大陆上本来就战争比较少,而且蓝昭g本连改朝换代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这蓝昭国的创始人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这个皇陵修建的极其巨大,像是能供子孙们世世代代一直用下去。
东mm西逛逛,却怎么也没有找到有什么暗道之类的地方,李冉冉有些气馁的想要回去,可神气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找不到原先过来的那条路了。这不可能,作为一个神偷,还是一个曾经盗过墓的神偷,打死她都不信自己会迷路。可眼前的这座石墙却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宣告着她真的迷路了这个事实。
只能被迫转到另一处,又弯弯绕绕了一阵却怎么都会不到原先的地方了,静下心来,李冉冉坐在墙角,吧嗒一声,是什么开启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极其轻细的移动声,这皇陵中的墙是可以移动的!
意识到这一点,李冉冉瞪大双眼,这中移动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遵循一定的规律的?
她坐在墙角,静静的听着,心中默默的数着数,这机关是自动的,每次数差不多一百下就会听到吧嗒一声,然后就是像一动门一般的划过地面的声音。可是规律是什么。
她记得这皇陵的构造是圆弧形的,只是此刻她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只听一声极其清楚的‘吧嗒’声,身旁的墙壁开始移动了。已经处于无路可走的情况的李冉冉,只能顺着这道墙壁往里走,走着走着,才发现周围的越来越熟悉,一间石室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往里走,才发现这里是原先蓝凤帝的灵柩所放置的地方。
一进这里她便又开始觉得有些j神恍惚了,是因为那块玉。
只见它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明明连什么妖异的光芒都没有发出却让她这般的有强烈的压迫感。她向后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这块玉本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贴身之物,可为何她会觉得排斥,是的排斥,从心底里的排斥!
可再排斥都已经没有用了,手掌已经触碰到了那块暖玉,温润的触感,似是一下子让自己原本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李冉冉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可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手掌更是本能的紧紧的握住了那块玉佩。
这些都是什么?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略过一张张清晰的图片。图片中有自己的父妃,母皇,霍冷夜,还有好多好多其他的人。
这些是这个身体的记忆么?它们一直都被尘封在这块玉中么,所以,自己才会本能的想要排斥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东西,可身体却又无法控制的想要接近这些原本属于它的东西么?
那个人是谁,她笑的那般温婉,记忆中她的模样已经渐渐的模糊了,可嘴角那一抹温柔的笑意却那般清晰,她拿起梳子,轻轻的持起女孩的黑发,轻柔的梳着,帮她做着一个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发型。
多少个画面是她和女孩一同坐在梧桐树下笑闹,多少个画面是她眼底带着宠溺,温柔的笑。
李冉冉好似清晰的听到那女孩对着温婉的女子撒娇似得叫到:“大姐姐,以后灏儿不敢了,你就给灏儿做桂花糖糕吃么。”
“大姐姐,灏儿今日又被母皇夸奖了。”
“大姐姐……”
“大姐姐……”
一声声的呼唤,和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回应,是女孩的依赖,和女子的宠溺。
心,猛的像是被人刮了一块!
疼……
“灏儿,灏儿你怎么了……灏儿……”女子的声音带着焦急,不知所措。眼泪似脱线的珍珠,啪啪往下掉,看着人心疼。
“大姐姐,快走……”女孩艰难的发出最后一丝声响。却眼睁睁的看着女子被g人们押走。
疼到极致的心,竟然一下子像是被冰封住一般,没有了知觉,梧桐树依旧挺立,枝繁叶茂,是因为无人再去打理了。
可,这一刻,那般彻骨的痛又一次袭来,李冉冉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身体似是被人轻轻的抱起,她再也没有j力去思考是谁,意识昏沉。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袍的男子走起路来没有丝毫的声音,若不是之前有见过他那修长的双腿,还以为是个飘荡的鬼魂呢。只见他抱着昏迷了的李冉冉一路么有阻隔的朝着卧室走去。
夜明珠昏暗的光,一点点的略过,有几丝竟然跳进了巨大的连衣黑帽之下,玫瑰色的唇妖娆异常,只是此刻他抿紧着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处竟有些泛白,他是为了什么而紧张?
将李冉冉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就着夜明珠的光看着那张皱紧的小脸,熟悉的魅惑声又一次响起:“李冉冉,这次你一定要挺过去。我不想在等28年。”似是在命令床上已然被折磨的满头大汗的人儿,有似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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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在写玄幻小说……
可停不下来……
☆、029 祁璃,你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李冉冉躺在床上,意识渐渐开始清晰了。
在触m到玉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那感觉就和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脑子中多了一些记忆,应该是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那般的清晰,那般的感同身受。
那个将她捧到最高处的母皇大人,毫不吝啬的给予自己夸奖。
每次看到她眼神中殷切的期望的时候,就算不喜这些朝堂之事,治国之论,可还是会硬着头皮熬下来。原来原先的自己什么明白的,都说在蓝昭是女凭父贵,可到头来等自己渐渐长大看着那些因为才智平平而被母皇大人冷落的兄弟姐妹,和终日郁郁寡欢的嫔妃们,小小的她心里便下定了决心,她要成为最出色的那个。因为她知道,终有一日会是父凭女贵的。
那一日她作了《治国思》其实仅仅还是一个草稿,并没有成型,却无意间被母皇看去了,母皇拿着那被涂涂改改的不成样子的文章,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上,对着自己更是连连夸赞。甚至放下话说,这才是蓝昭未来的女帝做出的文章。
君无戏言,那时候母皇欣喜认真的模样现在都清晰的刻在心里。
她要做蓝昭的女帝么?其实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才会这般努力的,放弃了爱玩爱闹的天x,为了能在这后g之中能够活的比别人更好。
可,有一个人,在她的面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笑闹,不用担心什么皇室的面子,不用逼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是的,那人就是蓝钰口中的大姐,那个被定罪谋害自己亲妹妹的长公主,蓝煊。
那个记忆中自己一直叫着“大姐姐”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没有蓝昭女子特有的盛气凌人,温婉的x格让她不喜欢去争些什么,而父家殷实的实力也让她无需去争些什么,反倒养成了这般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x格。
似乎现在闭着眼,还能看见她在对自己笑,笑的那般温柔,那般溺爱,就是母皇,甚至连父妃都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而她却这般自然而然的流露。
冷夜只告诉自己,是长公主下毒害了她,却从没有告诉过她,长公主的父妃是他母亲霍将军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他才会疏忽,觉得在那g中必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所以才有了后来她的大姐姐百口莫辩,只能咬着牙,忍着眼泪,跪在大殿之上闭上眼接受那惨无人道的酷刑!
五马分尸,就是再十恶不赦之人都不一定会采取的行刑方式,却被强加在了那么温柔善良的人身上。她是多么庆幸,那时的自己中了热毒,没有机会去看那场行刑。
就算那桂花糕是她亲自送到自己口中的,就算所有的人证物证全都指向了她,罪证确凿,毒是她下的。
可,无论是那时候的蓝灏,还是现在的李冉冉都不信!不信那样一个人会对自己下毒手,那个跑多了会怕自己累着,吃多了会怕自己撑到的女子,会这般恶毒的对待自己。
此刻她闭着眼,额头上全都是细细的汗,她的思绪是清晰的,可她不敢睁开眼,因为她知道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自己便再也不是旁观者了,而是这局中人。
她多想这只是一场梦,漫长无厘头也没有结局的梦。
梦醒了,留下惆怅也没有关系,因为她本能的不像看到这个梦的结局。心有些慌了。
谁?这般温柔的为自己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是在皇陵之中的,现在还是在那里么?
缓缓的睁开眼,果然眼前的正是那个黑袍的守陵人,明明两人离的这般近,可她依旧看不清楚斗篷下面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夜明珠的亮光特意被遮去了许多,幽幽的光线只着了一点点进连衣帽中,出了一个光洁的下巴以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
见李冉冉睁开了眼,原本擦着汗的手停住了,放下布巾,端起一旁的铜盆,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玉,玉佩呢?”李冉冉有些着急的起来,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子。
“殿下想要那玉佩?”不知为何,黑袍男子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无法掩藏的欣喜,她并不排斥,她竟然并不排斥!是不是说明,自己再也不用等下去了?
“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拥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李冉冉自然会对这块玉佩有亲切感,从出生一直都挂在自己身上的贴身之物,而上面的络子更是那位被自己叫做‘大姐姐’的女子特意被自己编的,让它一直在这y冷的皇陵中呆着,李冉冉于心不忍。
“是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给,不要再丢了。”从怀中拿出玉佩,交到李冉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带着病态的苍白,就是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都让人无法忽视从皮肤最深处透出的森冷。
“你是谁?为何我会觉得熟悉。”是的,这个人的气息很熟悉,可明明两人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啊!
“熟悉么。”黑袍男子重复着李冉冉的话却没有给她回答,只是道“还请五殿下准备好,再过一个时辰,三日的守灵便结束。”
李冉冉苦笑,这是下逐客令么,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难怪肚子这么饿,本想着再熬一会等出了皇陵再吃东西的,却见黑袍男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过来。
粥仍就是原先那碗不带丝毫油腥的粥,可此刻闻起来却那般飘香四溢,让人捶延欲滴。
“嘿,兄弟,你简直太懂老娘了。”这话这般自然的便说出了口,李冉冉自己都未察觉到,用的居然是这么现代的语气。
遮在黑袍下的俊脸,玫瑰色的唇向上抽搐着,这女人,果然死x不改!
目光全部都被食物吸引住的李冉冉并没有发觉黑袍男子的异样,三两口便将粥给喝的见了底。
刚想问还有没有,碗已经被不着痕迹夺去了,那手法快的就是连抢都抢不回来。
“小气。”李冉冉看着黑袍男子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
一个时辰之后。
祁璃出现在了皇陵的门口,瘦长的身子包裹在月牙白衫之下,更显得身子单薄了。一众伺人们排着队有序的入了皇陵,将之前带过来的器具一一又原封不动的装进盒子里带走。
因为蓝昭历代都有规定,不可将不属于这皇陵之中的人的东西留在皇陵之中,会影响陵中的圣洁之气。
李冉冉想来,那纯属就是狗屁!哪有坟墓还是圣洁的,人往往就爱自欺欺人,或者说生前做了太多亏心事了,死后想靠这些有的没得来求个安心。
走出皇陵的那一刻,李冉冉抬头看着那多日不见的耀眼晨光,伸出手,将手掌张开到最大,对着太阳狠狠的一抓。
以前她就总喜欢这么干,然后会觉得掌心里暖暖的,傻傻的告诉自己,她抓到太阳了。侧脸在阳光下折s出暖融融的光华,站在y影处的黑袍之人看着李冉冉那透着暖意的面容,眼中带着迷恋,微微的笑了。
载着李冉冉的马车走远了,可皇陵的石门久久都没有关上,阳光找不到的y影处,黑袍的男子就这样一直站着,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一点踪迹了,才对着阳光学着李冉冉的样子,举起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握住。
只是在手掌被阳光照到的一刹那,皮肤似是烧焦了办的灼痛,泛红。可,手依旧舍不得收回,直到将阳光捉住了,才慢慢的,盯着发红的掌心,有一次傻傻的笑了。皇陵的石门轰隆隆的又一次关上了,一切也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
“呀!忘记了!”坐在马车上的李冉冉突然大叫起来,引得一旁的祁璃一阵紧张。
“有什么忘记在皇陵中了么?”若是这般,回去取便是了。怎么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
李冉冉摇头,其实她是忘记和那守陵人说谢谢他那碗粥了。其实李冉冉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竟然会完全不排斥那个连长相都没有见过的人,甚至还会觉得他熟悉。
会是谁?
“没忘记什么,还带出来了我的玉佩。”李冉冉从怀中m出那块暖玉,温润的质地,上面雕刻的是一直雏凤,似是要冲向天际,翱翔于世间的模样。
“这是,五殿下的玉。这……”祁璃是知道李冉冉的来历的,知道她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因此也知道她原先为何对回蓝昭那般排斥。而此刻,她拿着五殿下的玉佩,就像是真的看着自己从小佩戴到大的贴身之物一般,这不免让祁璃觉得有些奇怪了。
“祁璃,我说我恢复记忆了,你信不信?”是的,她说的是恢复记忆,在昏迷过去的两天两夜之中,脑海里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回放着有关这个身体的所有记忆,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排斥,会厌恶,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人生,却要这般被强加。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这般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就好像,它们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在快乐的时候会欢笑,在悲伤的时候会哭泣。
也是这段记忆填补了她童年的苍白与苦难,所以,她想珍惜。
同样的,这个身体原本背负的仇恨,她也要一同担起。
长公主的死,霍将军乃至自己母皇的离世,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是谁,要一步步的将自己引到蓝昭,登上皇位,还是说,这就是人们口中经常抱怨的命运?她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祁璃,信。”他们体内有连心蛊,她有没有骗自己,甚至都不用去猜测。
“祁璃,告诉我,你和祁玥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弟弟么?”祁璃眼中毫无掩藏的信任,让李冉冉放开了心,她打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可信的,就如同他现在这般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一样。
“殿下,见过玥!”祁璃无波的眼中竟然变得不平静了,这还是李冉冉第一次见他惊讶的瞪大双眼。
“嗯,他来找过我。”李冉冉点头,看着祁璃的面容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告诉我说,我是天命贵女,这是什么意思?”上次问了,只是祁玥那家伙走的太快,没来得及,第二次,又事出突然压g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殿下定然知道祁璃是越疆之人了。”祁璃也没有逃避,看着李冉冉的眼睛,有些事情是应该让她知道了。“九年前,我们的大祭司夜观星象,预言蓝昭会出一名天命贵女,她会将原本分裂的五个大陆重新凝结在一起,回到千年前一样。只是在他说出这个预言之后,在第二日便离奇死亡了。长老们觉得这是因为大祭司泄漏了天机,才遭致天谴,更加坚信了大祭司的预言。”祁璃缓缓的说着,轻柔的声音像是将李冉冉也带回了记忆中。
“越疆的大祭司历代都是由帝王担任的,因为能被选为帝王之人必最有灵气,最能参透天地间的奥秘。在大祭司死后,长老们协力又一次运转了神盘,最后上天的启示便是将越疆的两位皇子的命运与天命贵女连接在一起。其实说实在的,就连长老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天命贵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对未知的事物的恐惧罢了。”面纱后那张俊逸的脸庞,带着有些自嘲的笑,因为这个预言,原本从小腻在一起的他和玥,却不得不被分开。
玥从小的灵气就比自己高,却有讨厌神学,终日便喜欢逃课,可天赋摆在那里,长老们一直逮着他要培养他以后做大祭司。
“你和祁玥就是那两个和我命运联系在一起的皇子?”
“嗯。”祁璃点头。
“那怎么个联系法?”李冉冉突然想起曾经祁璃说过的那个要命运一生牵绊的女子,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越疆有一种蛊,叫做连心蛊,专门用在相爱的两个人身上的。意为,同生共死。”不知为何,祁璃在说这话的时候,会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同生共死,于她,或许事件不错的事情。
“就是说你死了,你我会死?”靠,什么变态的蛊。
“不是,是我和玥都死了,你才会死。而若是你死了,我和玥也便会同时死去。”祁璃说的很平静,丝毫不像是在谈论二人的生死问题。
“一个换两个,好像还满划算的。”李冉冉想了想,竟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好在身旁的是祁璃,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口老血喷死了。“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我,对么?”天晓得,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她只是,只是在看到祁璃的时候每次回想起在他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让这般如谪仙的他都无法释怀,将她作为一生牵绊的女子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些不舒服。
祁璃低着头不语,她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
“告诉我,是不是?”她在意的,这般莫名其妙的在意。
“是。”脸不由控制的微微的红了,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霸道的女子,她这般想要确定到底是为什么?
“那脸上的蛊?就是连心蛊么?”李冉冉有些心疼的看着祁璃面纱下的脸庞,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深秋的空气,有些微凉,祁璃身子又太过单薄了,此刻只感觉自己温热的手掌下的脸庞凉凉的,舒服,却又心疼。连心蛊,会这般隔段时间就发作么,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呢?
祁璃想摇头,可又怕脸上的手掌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离开,便轻声的道:“不是,连心蛊除非是背叛另一方的时候才会发作。脸上的是,寒蛊。”他未曾想说明,不想让她觉得负担,这蛊是想为她解了身上的热蛊才一直养在脸上的。
在听到祁璃脸上的是寒蛊的那一瞬间,李冉冉只觉得身体轻颤,心脏像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寒蛊,她是知道的,就是之前耶律拓那家伙中的蛊,而自己身上的热蛊便是要身中寒蛊之人的血才能解。他将蛊养在自己的身上,是为了,能给自己解开热蛊么?明明,他们从未有过交集的。
可李冉冉不曾知道,当初在祁玥强行转动神盘的时候,他为了救正在被神盘反噬的祁玥搭上他的手的时候,李冉冉在前一世的种种也同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他只觉得心疼……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女子,就是和自己命运牵绊的人么,若是这般,他想保护她。
平静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没事的,我可是花无用的弟子,这个小小的寒蛊,还是压制得住的,上次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作过。”看到李冉冉眼中对自己的心疼,祁璃的心更加难受了,他说过不想让她知道给她增加负担的。
自己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作为一个旁观者,因此才看的更加清楚,她很善良,只要是对自己好的人,都会千倍百倍的回报,看似没心没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就算小守儿与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甚至在知道了小守儿的血能解她的热蛊,都只想着,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被小家伙知道。
对霍冷夜也是如此,她尊重他,为了维护他最后的尊严,宁愿永远都不去提起那段岁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他,她不会在意。
就好像自己,明明没有什么交集,却在看见自己痛的时候,眼神里溢出的心疼是那般的真诚。
不了解她的人会觉得,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下流,没心没肺。
而渐渐的了解了,便开始心疼,那颗在重重伪装下善良的心,是那般的脆弱。(哦,小璃璃,你确定那是伪装?)
“祁璃,你这般深情的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老娘了的。”她是心疼,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祁璃的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的,一转眼,原本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人儿,一下子又变成的无耻的登徒子,双手捧着祁璃的脸颊,光洁饱满的额头抵着,鼻尖与鼻尖竟然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
祁璃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颊,变的更加诱人了。
她怎么能这般。
李冉冉觉得,自己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能看到男子的羞态,而这种表现正中她的萌点,冷夜的羞怯是带着些闷骚的,因为她知道,那家伙要是爆发起来有多疯狂。
而祁璃的羞怯则完完全全就像女儿家一般,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甚至她能感觉到,这家伙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了。
“祁璃,你看起来好好吃得样子。”李冉冉半跪在马车中,捧着脸的手,轻轻的勾住了祁璃的脖子,身子也不由得贴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让祁璃一下子忘记了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面纱已经落下,唇已被人含在嘴里。
绵长的吻,乱了的何止是一个人的呼吸,马车中的二人早已心跳加快,呼吸凌乱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祁璃的手掌已然附上了李冉冉平坦的x前,他记得之前从古书上看到的三个x位,可以丰x,手本能的开始按着。
“唔……”感觉x口遭到袭击,李冉冉一下子便没有了力气,软软的挂在祁璃单薄的身上,任由他摆布。只是,祁璃单纯的只是想帮她丰x而已,原本还带着丝丝情欲的二人,按着按着居然都静了下来。
“再,用力一点,好像有酸酸涨涨的感觉了。”李冉冉也是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某人认真的x前按摩,若是真的能长大哪怕一点点她都死而无憾了。
“有坚持每天按么?像这种长期才会有效果。”祁璃也是一脸认真的模样,没有了男女的忌讳就这般按着。
“祁璃,你是不是不行啊?都这般了,还能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帮人家按摩?”李冉冉嘴角扬起,总觉得这般认真的给自己按摩x部的祁璃真的好可爱,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你若想在这马车中,祁璃配合便是。”拿起某人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放在藏在衣摆下的某处,明明刚刚还是红着脸羞怯的祁璃,一瞬让李冉冉想到了两个字“闷骚”。“不准你,这样!老娘喜欢你刚才,害羞的模样!”在李冉冉扭曲的世界观中,男人就应该小鸟依人的在她身旁呆着,在未来经历过多次扮猪吃老虎的悲惨经验之后,李冉冉表示,泥煤的!但凡是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化身为狼!
而且还是夜七郎!
“好,冉冉喜欢怎么样,祁璃便怎么样。”祁璃摇头,她还真是个想到什么说什么的家伙。
“哦吼吼…那还不快脸红给老娘看!”李冉冉双手c腰,标准的女王式大笑…
祁璃只觉得一阵无语,就是原本抬起头来小兄弟都被李冉冉笑得直接焉了。
“祁璃,你该给自己好好看看了,万一真的不行,早发现了,早治疗啊。”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祁璃的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到。引得祁璃嘴角一阵抽搐,满脑门的黑线。
两人笑闹着很快就到了皇g。
------题外话------
老纸才不会告诉你们,老纸被同学交出去吃饭了刚回家呢!
咩哈哈……对折哦,三个人才吃掉五十块都不到……
好吧,中秋节快来了,老纸要加快脚步啊!
么么,今天可以早点睡了!
☆、030 到底谁掰弯了谁
李冉冉和祁璃二人乘着马车刚入了皇g,便见一人风风火火的从皇g的g墙上飞跃而下。
“小五,姐姐我可等到你了。”蓝钰那是闲的发慌了,自从李冉冉去守皇陵之后,便觉得生活无趣,出了晚上能在春风楼里消磨时光,大白天就在皇g的g墙之上坐着。等着李冉冉到来。
“我的好姐姐啊,你这是要吓死人啊!”本来还在马车里和祁璃腻歪的李冉冉,听到这么个石破天惊的声音,立马出了马车。
“哈哈!你是不是在马车里做什么亏心事啊?”蓝钰眯着眼,一个劲儿朝马车里看,祁璃倒也是大大方方的对着马车外的蓝钰微微一笑,本来二人就未做什么太大的举动,衣服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这反倒让蓝钰m不着头脑了,将李冉冉一把拉下马车道:“这么大好的机会,孤男寡女的,居然一点豆腐都没吃!”蓝钰想着国师这般出尘的x格,却只对自家的小五上心,若是他是对自己上心的话早就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了,小五。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这么不开窍?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猥琐啊!”李冉冉撇了撇嘴,表示这种吃豆腐什么的闺房之乐,怎么能讲给外人听。
“此乃人之常情,与猥琐无关。”蓝钰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把折扇,自以为帅气的打开,轻轻的在x前摇晃。
李冉冉不忍嘴角抽搐,现在这天气快要初冬了吧,自己是个不怕冷的还加了两件衣衫,这家伙倒好,刚来的时候没见他用什么折扇,现在反倒扇的有腔有调的。“你丫非洲来的吧,哪有这么热,还用扇子。”
“非洲?那是什么地方,爷用扇子是因为花楼中的花魁说爷扇扇子的模样,简直甩的无话可说,小五你看看是不是很有味道?”说着蓝钰又摇起了扇子,还是那种遮住半张脸,两眼带桃花的朝自己抛媚眼的扇法。
“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看着蓝钰那自恋的模样,李冉冉只觉得直接拍死这家伙才能为人民除害啊!
“你丫太狠心了,这么冷的天还让爷往凉快的地方呆!”蓝钰摇着折扇,对着李冉冉狂翻白眼!
李冉冉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小幅度的疯狂抽搐着,呵呵,这么冷的天,也亏的这女人说得出口的。“好狗不挡道,老娘要回去禀报一声关于守灵的事,你丫给老娘让开。”
“滚,你丫才狗,你全家都狗!”两人还真是一见面就吵架,而且还是愈演愈烈的状态,一触即发,越来越大声,看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哎,我的好好姐姐,你怎么脑子这么不开窍呢,妹妹我和你不就是一家人么……”李冉冉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揪着蓝钰话里的毛病。她表示,这家伙一定是这三天一个人自娱自乐的快发霉了,才这般不正常的。
“切!算了……二爷我大人有大量,快去禀报咯,晚点爷带你去开开荤!”蓝钰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自以为很有风度的放过了李冉冉一马,又飞身上了g墙。
祁璃已经下了马车,自顾自的大殿走去。
李冉冉心道:‘好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啊!自己在外头被欺负,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你确定不是你在欺负人?)
大殿之上,李冉冉与祁璃来的最晚,蓝芷站在高台之上,微笑着迎接二人的到来。在李冉冉汇报完这几日在皇陵之中的事项之后,蓝芷又以她多日守灵太过劳累了,便早早的下了早朝,让她回去休息了。
只还没走到馨筑g的门口,就听见某人y魂不散的声音。
“往里头跑什么,爷带你去外头开荤!”蓝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冉冉扶额,是祸躲不过啊。
“我的姐姐啊,妹妹我这几日在皇陵吃斋念经的,日子枯燥是没错啊,只,温饱才思y。欲不是,你先让小的我吃口饱饭啊。”李冉冉苦着脸,想着早上那两口粥g本不耐饿啊。到了皇g,满脑子都是婆婆煮的菜粥的身影,虽说也是粥吧,人好歹还是点了香油,提了鲜的。自然要比皇陵之那碗粥来的更加诱人了。
“爷要带你去吃惊神食粮,前些日子花楼新来了一个小官儿,每日只接待出价高的前三位客人,截止至晌午啊!若不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二爷我为了你可是忍了好久。”蓝钰一把扯过李冉冉,拉着她的手腕chu鲁的将她带着飞奔。
“我说,你个喜新厌旧的,看上花楼的小官儿,就不管你的扶柳,清风了!”李冉冉被死命扯着,挣脱不开只好跟着她跑。
“你不懂,这样偷着来,才刺激!”蓝钰对着李冉冉眨了下眼,感情这家伙还是在外偷,情啊!
“靠,那小官儿床上功夫多了得,让我们久经花丛的二爷都这般痴迷的,小爷我倒真的要见见了!”李冉冉一下子来了兴趣,蓝钰虽说表面上四处风流,可实际上被扶柳管的可严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出去瞎搞的想法,就是说她只有扶柳一个男人也毫不夸张,只这花楼新来的小官儿到底多有能耐,居然连这家伙都这么痴迷。
转念又一想,花楼,不会是箫家旗下的那个花楼吧,也不知箫沐阳小朋友是不是已经将家中的事情处理好了啊!带着好奇和疑问,李冉冉也加快了脚步。
“哎,小官儿的功夫爷倒还真不知道,只听说曾经有幸与他长谈的人评价说,仅仅是那张嘴便让人销魂蚀骨了!”蓝钰边说,还边露出一脸y。荡的表情,李冉冉一听她的话也同样虎躯一震,老脸一红,脑子一热,用嘴……就能让人高氵朝了!那是多强大的技术啊!
“怎么样,有兴趣了吧!记得准备好钱啊!爷我只出一半儿。”见李冉冉也同自己一样,一脸脑补的表情,蓝钰自知目的已经达成,嘿嘿一笑,表示二人五五分成,到时候一起上。
“你妹啊!靠,小爷我想要男人还用得着花钱!”又不是没偷过大活人!想着去红楼这样的地方,自然是要一掷千金的,箫沐阳不在,她可没什么经济收入,准备先去打探一下情况,要是真的有这么让人疯狂,再偷一次又何妨。
“还有出去嫖,不花钱的!我的好小五,快告诉姐姐,怎么做?”蓝钰自然是太心疼钱了前些日子才没强出头,争夺那第一的位置,现在听说能不花钱,自然两眼放光。
“嘿嘿,嫖还不给钱,没见过你这么没素养的!”李冉冉一脸鄙视的看着蓝钰,后又道:“小爷我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又是这般风流倜傥,但凡是男子见了当然都会心甘情愿的洗白白躺床上,等小爷宠幸,哪里还会收小爷的钱!”那自恋的模样,就像一g碧绿的黄瓜,上面刻着两个字,欠拍!
“呃……呃……呃……”蓝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了,只一手撑着墙角,嘴里使劲的吐着酸水。
李冉冉m了m自己的脸,表示,一定是自己长得太人神共愤了,才会这般的招人嫉妒。
蓝钰只能强忍着恶心,心中默念,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继续往前走。
这花楼的外头挤满了人,只是进去的却很少,原来这入花楼还要花上十两银子一般的平头百姓,自然只能再外头看热闹了。
入了花楼之中,再看每张桌子旁都围了四人,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牌,李冉冉只觉得,靠,这是在拍卖会的现场了,一个个都举着手里的牌子,喊着价格,而最前面则是拍卖之人,拿着小锤子道:“一百两黄金一次,一百两黄金两次……”还未喊完就听又有人出价。
“一百一十两黄金。”喊价的是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只见她锦衣华服,一头银发上c满了簪子和步摇,可脸上的皮肤却是极好的,远远看去似还透着水光!李冉冉定神一看,这,这,这!这不是自己那个常年行踪飘忽不定的师父么!
李冉冉能认出她也是因为自己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的缘故,在被下了热蛊之后,一心决定要学武,为的是保护好自己更保护好在乎的人,本来师父是不愿意收自己为徒弟的,她本是世外之人,更曾发话绝对不会收五国任何一个皇室中人为徒。而独独自己是个例外。
想来当年自己还真是够腹黑的,犹记得当初她们是这般达成协议的。
“哦?为何我要收你为徒?”很明显师父本一点儿都不待见自己。
“因为你教霍冷夜练武的时候,m他屁股,我看到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比现在的无耻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咳咳……你说老娘m了,老娘就m了!冷夜自己难道没有感觉的!”这表现很明显就是被说中了么。
“他本来就是个傻的,再说发育的晚,说不定还没有感觉,你若是收我为徒,我有本事让他脱了裤子给你m。”回想起这话,李冉冉只觉得,为何单单挑了这个身子作为穿越的媒介,大约猥琐也是有相互吸引力的吧。
然后,二人便开始狼狈为奸的生活。只是霍冷夜单纯的以为,脱了上衣练功效果更好。赤。裸着在瀑布下练掌法,进步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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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婆婆你就省省吧,力不从心是小,就怕太激动一口气没提上来,死在床上,那可是又不吉利,又闹了笑话的。”一个年轻力壮的女子对着那老者嘲讽道,此话一出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李冉冉瞧那喊价的人,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红燕的一个手下,心下便有了算计。
“哎……朋友此话差矣,看这位婆婆,额头饱满,皮肤水嫩,一看知道是常年有优质男子滋润,且知道控制,绝不太过放纵。再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卧蚕处充血严重,这可是纵欲过度的迹象啊!我只道这红燕将军治军严明,却没想到竟然她手底下的士兵竟然也有这般的人!且不说别的,就说你这一掷千金为蓝颜的百两黄金出自何处?莫不是国库中播下来的军用,都进了你的口袋吧!”李冉冉自然是故意将事情往大里说,看这家伙的穿着,定是个纨绔子弟,这些钱也应是自己家中的,却奈何遇到了李冉冉,直接被扣上这么个大帽子!
李冉冉和蓝钰二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只是李冉冉的说话声足够大,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在场的人都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之前嘲笑老者的可是兵部侍郎的嫡孙女,也是红燕的得力副将,别看她这时候混迹在红楼之中,若是上阵杀敌,那狠厉的手段,就是自己人见了都会胆寒三分。
此刻她怒瞪着眼,s向李冉冉坐着的角落道:“既然敢污蔑小爷,就露个脸出来,好让小爷到时候报复也有对象。”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一点都不为李冉冉的话所动。她话的是自己的家的钱,自然是心安理得的,再者说来现在朝中的大局还是掌握在三皇女手中的,虽说自己的nn只是兵部侍郎,可到底是两朝元老,外加现在的兵部尚书柳毅渊在朝中又没什么势力,真正有影响力的自然还得看她们喬家。
蓝钰扶额,她只是想来看看局势,顺便远远的看一眼这花楼新来的头牌公子,却不料屁股还没做热李冉冉就又挑起事端。
虽说这挑衅的对象是自己也同样厌恶的红燕的手下,可人家两人骂来骂去是人家的事情,小五这家伙c一脚做什么!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么?
“我说,我的好徒弟,你居然还没有死!”老者自然也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一眼便认出了李冉冉,虽说她是正儿八经的教过当年的蓝灏武功,但二人多半时候还是狼狈为奸的好战友,说话起来自然没有师徒间该有的敬重与爱护了。
“老太婆,你丫怎么还没死!居然还有力气逛红楼,看来中气十足,金枪不倒啊!”这般斗嘴,从八年前到现在就没有停止过,怎么看怎么像是冤家路窄的两个人么。
“哟,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x冷淡,没想到还能逛花楼,有进步啊!怎么看上这花楼新来的公子了?一句话,今晚师父我就帮你包了他。”两人斗嘴归斗嘴,这师父对徒弟的疼爱还是要表现一下的。
“得!您自己留着慢慢玩儿,小爷看看热闹。花了您老人家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宝贝,也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做恶梦。”李冉冉表示,猿粪这种东西有时候挡也挡不住,没错当年蓝灏拜的眼前这个女人,武功极其高强却有个很独特的习惯,那就是偷东西,外加盗墓。
当初教自己武功的条件,不单单是怎么合伙吃冷夜的豆腐,还有便是帮她查各大有钱人的坟墓的位置,然后洗劫一空。
“切!钱这种东西就是掉茅坑了,还是叫钱!你丫贱人就是矫情!”老婆婆斗嘴起来可完全看不出像是个年过六旬的老者。
原本已经气得不轻的女子,只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
道:“没钱的在这里瞎叫唤什么!我说,现在到底还竟不竞价了!”在看到李冉冉的第一眼便认出她是五殿下了,可嘴上不说,假装不认识,要求继续开始。
这第一的位子自然是在李冉冉的师父和喬倩中间不断的交换着。
李冉冉则坐在一旁喝着免费提供的茶水,笑的一脸的邪恶,她自然是知道师父心里在想什么的,她和自己一样,并不喜欢花钱做事情,既然能‘免费得来’又何须特增加一笔开销呢。而现在她还在和那喬倩叫板,只是设下一个套让她钻罢了。
原本一百一十两的价格已然变化了不少。现在的最高价便是喬倩开的三百七十五两皇姐,最前头的客服人员已经在开始喊了:“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一次,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两次,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三次。”拍卖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喬倩本不想花这么多钱的,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就是死撑出内伤了,也绝对不被人看出半点。
李冉冉只觉得这家伙死撑的模样简直太大块人心了,直接翻了三倍多的价格,哎,她的师父还真的是太调皮了。
有了结果众人自然都散去了,而喬倩走之前狠狠的刮了李冉冉和老者一眼,她记住了!
“哎,带你出来果然是错误的,又惹事了不是!”蓝钰又喝了一口茶水,才幽幽的道,她表示美人还没看着,惹了一身骚。
“嘿嘿,二爷,你也看见了,是那娘们太嚣张了”李冉冉眨巴着眼睛又道:“别生气,等等小的我帮你把人偷出来,好好享用。”
“拍死你个白眼狼!也不看看是谁让那娘们儿吐了这么多钱!怎么不想着孝敬你师父我!”好在李冉冉躲得快,不然后脑勺就直接被人一掌拍下去了……只见师父大人摇晃着一头笨重的首饰,颤颤巍巍的挪到李冉冉身旁。
“你们要是想,三人行,我也没有意见的啊!”李冉冉表示,姐姐和师父,不可落下一个,必须同时满足。
“滚!”两人还十足的默契,左右夹攻,直接将李冉冉给拍扁了。
是夜,月黑风高,孤雁南飞……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李冉冉一身夜行衣,贼头贼脑的潜入了花楼之中。
喬倩和那花楼中的公子相约长谈的时间在半个时辰之后,而此刻花楼已然人声沸沸,热闹非常,因为半个时辰之后,那神秘的公子便会从花楼之上款步下来,据说还是个闷着面纱的,只是举手投足只见便能将人的魂勾走了,就是看不见脸一群人不论男女也都这般傻兮兮的等在楼下。
李冉冉内心嘿嘿一笑,今天你们估计是见不到人了。
潜入花楼的二楼之上,从楼房的建造格局李冉冉已经可以确定这花楼定是箫家旗下的资产了,房间的排列方式简直和荒北一模一样。早已调查清楚,那公子在最里面的房间,m到门口,还未推门进去就听到里头又细微的人声。
“你笨啊!不是这般,要将腿再弄的岔开一点。”这人的声音怎么听得有点耳熟。
“这样?这姿势……”为什么这声音也听着耳熟。
“书上说了,必须得这样才舒服。”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
“还有呢?进去的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好学的孩子啊!
“先慢,然后再一下子,就像这样……”到底是像哪样啊?
“压迫感,这么强会不会坏掉,唔……”唔……唔……唔后面是什么!
李冉冉听不下去了,虽然说她是不介意男男之爱的,可……可……怎么说里面有一个还是自己上过的男人啊!不行,她要阻止。
完全不顾的隐藏身上的气息,用力将门一推。
哦不!她看见了什么!
此刻两个男子正在床上交叠着,被压在身下的是正是一袭白衣脸上带着面纱的司马晔,此刻他正以夸张的幅度长开两腿,而压在他身上的则是,许久未见的箫沐阳!
一月未见,小家伙原本婴儿肥的脸已然瘦了下来,五官也似是张开了,有了些成熟男子的味道,只是,此刻他两手握着司马晔的脚踝,上身前倾死死的压着他,两人身下虽说被衣摆遮着!可可!可!
刚刚那声……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啊!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掰弯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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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某只小月月的生日,老纸决定爆发一大下!
恩恩!都给老纸等着,哼哼!
先下去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