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璃看到这般的影风勾起嘴角看着靠在箫沐阳怀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这笑意之中为何带着苦涩?她果然是个能牵动人心的女子,也同样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马车的车壁上闭上眼,养神。
只有陆澈坐着没有动,虽然他比箫沐阳要年长却是这几个中最迟钝的一个,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此刻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会觉得心有一些难受,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为什么?
是喜欢么?
这就是喜欢么?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头不去想,突然感觉原本靠在一旁闭着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陆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从来不相信别人,此刻他起身是为什么?
祁璃自是看出了陆澈眼中的敌意解释道:“我只是出去小解。并无他意。”
陆澈又闭上了眼,不去理会。
*
李冉冉本来睡的很沉,可突然身体觉得好热,全身的血y因为这股热意而飞速的流动着。不安的翻动着身子,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热毒发作了么?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带着寒玉的,怎么会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x口的寒玉往身上贴。
李冉冉的异动最先引起的是陆澈的注意,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真的睡着过,作为杀手他要做的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在敌人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马车中是点着灯的,他看见李冉冉面色异常的潮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好似很难受的模样。
一旁的箫沐阳已然熟睡,未曾发觉身旁之人的异常。
陆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在想什么直接将李冉冉抱了起来,一个飞身出了马车,往林子的深处去了。
影风第一时间发现了陆澈的动向,紧随其后,这家伙抱着她是想要做什么!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觉到养在右脸耳g处的蛊虫有了动静,顿觉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下身上还带着热的竟然不及时的给她解了热毒,失了冷静的提起裤子就朝马车跑去。
可撩开马车的帘子一看,里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箫沐阳和两个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伙。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时消失的还有陆澈,只是不知影风跟去了没。心中暗叹,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没有武功,只能在马车中等着。
*
陆澈一接触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温度给吓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想着快些找个湖,让她泡在里头或许,会好。
影风在他身后追着,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陆澈,你想做什么!再不停下别怪我不客气。”
陆澈苦于不能言语,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会耽搁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飞身前进。
终于,前面不远处一条泛着泠泠波光的小湖进入他的视线。
停在湖边,将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时节,有事深夜,湖水的温度可想而知,凉意袭上李冉冉的x口,她的意识才慢慢的被拉回来,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这湖水的凉意压g不够压住她身体里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没有爆发了,今日变得霸道异常,寒玉压不住,湖水缓解不了,这种寒热两重天的感觉,反倒让她更加难受。
“把我,拉出来。”似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陆澈闻李冉冉说话了,还以为她已经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她拉出来。
影风在这时也追了上来,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影阁传来的资料上有说老大她身中热毒,可自己却从未见到她发作过,这该如何是好。他知道这热毒发作起来,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与男子交合方能缓解,可,这荒山野岭的让他那里去找男人。
“我好热!”但凡热毒发作,李冉冉就会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发泄,无论对象是谁,只要是个雄x都可以。
也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把将拉着自己的陆澈用力拉倒在地,身体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间。
本来外衣就已然没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马就变成半透明的,贴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透出里面的风采,李冉冉因为没x,连肚兜都懒得戴此刻和全裸几乎没什么两样。
陆澈完全没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着前来的影风,想他帮帮自己,影风的内心却无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个么,不用找。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不直接离去,在不远处守着,反而整个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看着月光下大胆的跨坐在男子腰间的女子,墨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因为在湖水中浸泡过滴着水珠,有几缕发丝更是直接贴在女子的小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的裹住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几乎没有起伏,可依旧能将人逼疯。
突然,女子转过头来,眯着眼咬着下唇,沙哑的声音带似是带着勾人的魔力“不一起么?”说完竟然还对着影风妖娆的一笑。这般的邀请,哪个男人受的了,影风觉得他的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眼中脑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着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j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轻道:“过来。”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堕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会万劫不复,那就让他疯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沦。
陆澈好像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他!他该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么无耻下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散发着让人迷失的香味,仅仅一闻从未有过反应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敏感异常。
“小家伙,别着急,已经准备好了么?”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应,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满意陆澈的表现。
(扫黄)
风停止了,湖面似镜子一般倒映着中天的满月,难道没有人发现今日正值中秋么?
两男一女似是这林中的妖j一般,在湖边干柴烈火的交缠着,时而低吟,时而高昂,时而缓慢又时而快速奏响着这属于他们的赞歌,只是这悠扬的歌曲,听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歌声断了,你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歌中的这一段就好似画中的留白一般,带给人无限的遐想,铺垫起又一轮新的高口潮。
*
天空渐渐的出现鱼肚白,李冉冉睁开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只觉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身亲气爽,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怎么会在湖边,难道昨晚上梦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边,竟然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裸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着睡着觉得热,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是自己体内的热蛊发作了么?然后找了个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轻轻的将男子的身体扳过来。
哦!不!
是陆澈!
怎么会是他,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影风不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上的人会是陆澈!
陆澈因为李冉冉的动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为那女人索要无度的缘故,两个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过去。
自己轮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风那家伙应该比自己还要惨吧。可起身空旷的湖边竟然只有他们二人,影风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什么,你醒了。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李冉冉发觉陆澈起了身,有些尴尬的问道,她真的不太记得了,难怪昨晚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久。
“忘了你不会说话,我问你,你只要摇头点头就好。”
陆澈点头,此刻她身上只盖着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唰的红了。苍白的脸上,还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热蛊发作?”其实不用问,看陆澈那小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陆澈不知道什么热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热蛊之事,换个问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一下子连整个身子都变得粉红异常,n白的身子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既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亏,穿上衣服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骚年这般诱人,反正她也不吃亏,可这次太奇怪了,为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贴身带着的,怎么会发作?
陆澈见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来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顾自己周身赤裸,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么叫做当没发生过,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骚年,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天晓得这个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变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说现在两只眼睛还红红的,那模样是想做啥!“你不会是要我负责吧!”心中感叹,这个时空的男人怎么都这样,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比较吃亏么,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p友么,现在自己都这么大方的连屁股都不拍就走人了,他还想怎样!
陆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话给问倒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对她负责么,怎么成了她对自己负责了?
李冉冉见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中舒了口气,系上衣带就又想走。
陆澈见她这般,着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告诉她自己想对她负责,急急的拉住她的手,卖力的点着头,反正都是负责,总比让她走了最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好。
“老娘没钱,包养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n白的x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陆澈摇头,他又不需要她养。
“昨晚是第一次?”
陆澈点头,小脸上带着羞意。
“我们总共来了多少次?”这个很重要,关乎以后的x福。
陆澈头底的快到x口了,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比了个三。她怎么可以这般问自己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哇!这么厉害!老娘决定收了你了!以后你是老娘的人了,这身子出了老娘不准露给第二个女人看,听到了没有!”李冉冉像是捡到宝贝了一般,稀罕的看着陆澈,要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快男,就是不举的,自动略过长的要死。
这家伙年纪不大,第一次居然能来三次,有待开发啊!咩哈哈!y荡的笑容占据了整张小脸。
陆澈点头,将她的话记得死死的,在心里还偷偷的因为那句‘这么厉害’而小小的骄傲了一番。
一路跟在李冉冉的身后,却未曾见影风出现,昨晚上两人明明是一起与,与她缠绵的,怎么今天却不见了?
等李冉冉和陆澈二人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箫沐阳立刻就冲了上来,他一觉醒来这女人却在自己怀里了,而陆澈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守儿还在他真以为这女人丢下自己跑了,愤愤的开口道:“死女人你野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么。”却被陆澈拦住了上前的脚步。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澈的,只能气呼呼的瞪着。
“大清早的凶什么,不是回来了么,还不快启程,万一被追上了怎么办。”李冉冉打着马虎眼,总不能让自己说,昨晚跑去和人野战了一晚上吧。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管,简直像个管家公。
“本大爷和祁璃商量过了,白日赶路这马车太过招摇了,所以我们决定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这也是不得已的计策,而且这城里也不能去了,但凡是大顺的城镇都有箫家的资产,此时应该都已经布满了长乐曜祀的眼线,若是进城,等于找死。
“大约多久能到东港?”李冉冉自然想的通其中这般安排的原因,没有异议。
“七日之后有去蓝昭的船,在六日之后的晚上到达。”箫沐阳一早上可是和祁璃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六日虽说有些赶但若是他们行踪够隐秘,不出什么岔子应该来得及。
“好,朕的爱妃果然有能力!”拍了拍箫沐阳的肩膀,李冉冉郑重其事的道。
却遭到箫沐阳的一阵白眼,这女人永远都没个正经的!
“对了,祁璃在马车上,说找你有事。还有,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去树林里玩儿了,影风跟着,不用担心。”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找罪受,才这般多管闲事,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哦!爱妃,你简直太贤惠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贤妃了。”李冉冉本来就心情不错,突然看着箫沐阳这家伙管家长里短的事情样子还挺可爱。
“去死!”咬牙切齿的横了李冉冉一眼,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犯贱,贱的居然还挺高兴。
二人这般打情骂俏的模样,让一旁的陆澈心里不舒服,李冉冉去了马车里车夫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二人在外头大眼瞪小眼。
“瞪什么瞪!以为自己眼睛大啊!”比瞪眼睛箫沐阳自然不甘落后。
瞪了会儿,陆澈突然想通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己犯不着和他计较,转身不再理会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补眠。
*
李冉冉进了马车祁璃正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进来了才睁开眼,本来闭着眼的时候就已经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应该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还是眉间,这一睁开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让人静下心来的能力,看着让人感觉安然。
“沐阳说你找我?”虽说媄男在前,她应该无耻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过神秘。她可不敢随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长的要死一样,是个不好惹的主,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着他开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势像是在给自己把脉。
“你,这是做什么?”这家伙不是蓝昭的国师么,还带给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蛊毒连花无用那个自称神医的老头都无能为力,他这般又是为何?
“臣罪该万死!”祁璃探完脉搏,突然单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静的脸上竟然满是自责和懊恼。
“纳尼?祁媄男,你不要这么啊,难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这样吓老娘啊啊!自己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在这个时空闯出点名堂的,现在就告诉自己,自己要死了么?
“本该是如此,但是,这热蛊因为被寒玉镇压的太久,无法找到突破口自爆与体内了。”祁璃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怎么就该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开口解释道,“只是这热蛊虫自爆以后,便溶于寄主的血y之中,每到月圆之夜,寄主便会欲望出奇的强烈,若不能得到满足便会爆体而亡,每月周而复始,再也没有解药。”是他的过失,昨天若是一见到她便让她饮下自己的血就不会这般了。寒蛊的蛊毒自己已经养在身上许久了,此刻居然排不上用处了。
“纳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会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圆之夜能够得到满足就好?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因为蛊虫的死自己也会一命呜呼呢,不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想ooxx么,自己现在身边有个陆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么好怕的。
“是这般,只是。”祁璃刚想开口,却被李冉冉打断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自责了,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只是一个月一次么,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这样了,老娘还有什么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一定是这身子还没有发育,不然怎么会这般一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来大姨妈,她是属于那种一来大姨妈必痛经的妹子,那种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殿下……”祁璃无语,怎么会有女子这般这般……的说这种私密之事。
突然感觉脸上的蛊虫又开始移动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脸耳g处,低着头。
“怎么了?”突然的反应让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脸上那隐忍着疼痛的表情就像是当初受蛊毒困扰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无碍,只需独自呆一会儿便好。”祁璃明明已经疼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却还在那里逞强,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但凡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的脸上红色的血管就会异常清晰,那样子太过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么了,什么独自待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很痛苦么!”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这样,自己要是走了,还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细看,却被一下子推开,摔在了马车的角落中,他越是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点一点的靠近,柔声道:“那里疼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这般轻柔的语气,似是怕稍微声音大一些就会吓坏自己的宝贝一般。
低着头的祁璃或许是因为这般轻柔的语气,或许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脸来,就算隔着面纱,脸上猩红的血管依旧清晰,莹白的脸上到处都是,交错着显得面目狰狞。
“怎么会这般。”李冉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惊r跳,手轻轻的抚上那张本应该绝色的脸,带着疼惜的拿下他蒙着的面纱。
“为了一个女子。”嘴角带着苦笑,却不敢说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于她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却这般的真挚,无论她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下流无耻,没心没肺,藏在这副伪装下的那颗心是多么善良多么剔透,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再多一份负担呢。
蛊虫渐渐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带上。
“她是你心爱之人?”祁璃脸上的那抹苦笑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为了心爱的女子愿意忍受这般的疼痛,他一定爱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运牵绊之人。”之前还在怀疑命运的,此刻居然拿命运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继续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似是不愿意再交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个大美人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样子还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谁没有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过去呢。在行礼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马车。
刚下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了小守儿和陆青那小子,身后还跟着影风。
小守儿见到自己的娘亲,将手上抱着的大堆东西全都扔给了一旁的陆青,陆青本就已经拿了许多了,却还是无奈颤颤巍巍的接住,饱满的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的汗。
“怎么这么皮,那里像个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边帮她擦汗。
“那是娘亲教得好!”小守儿倒是将李冉冉的厚脸皮学的个十乘十,小舌头一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了,“娘亲看,那些都是小守儿和陆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这才抬起头,看向陆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挂满了鱼手上还提着两只兔子。虽说出来有带干粮,可怎么也比不上这山间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后跟着的影风,却不见了踪影,这家伙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昨晚的事情,怎么就跑了。
陆澈看了看影风消失的方向,趁着众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风,没追去多远就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却突然被人以剑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准向她提起!”影风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昨夜已经足够,足够他用一辈子去回忆,回忆她绽放在自己身下妩媚动人的模样,也足够他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一辈子了!
自己只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澈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懂,若是影风心里没有她,照他这么冷的x子,昨晚大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而昨夜他们三人一同缠绵的时候自己从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种比自己还要浓烈,还要炙热的迷恋,而他们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律口动,在自己看来都是影风对于她的膜拜,那种对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为何要这么说。
“你走吧。”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的心,很乱。
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要一见到她心便会控制不住的飞快的跳动,无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静。
他知道这般是做不好暗卫的,而她的身边又时常会有危险,自己若是无法控制住心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怎么能护她周全?
*
箫沐阳见有吃的,第一个摩拳擦掌的上前,从陆青的手中拿过兔子,开始剥皮拆骨刚想让陆澈给自己找点树枝来点火烤兔子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脸一黑,气呼呼的进了树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来,发现陆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劳动的,将柴火往他脚边一人,示意他点火:“看什么看,集体劳动不准偷懒!”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风是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没那个胆子,小守儿是自己讨好的对象,而陆青又和小守儿关系好,祁璃人又不错再说两人也不熟,算计来算计去,能被自己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陆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记了一件事情,陆澈他可是这片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杀手,惹到了他同样没好日子过。
陆澈横了一眼箫沐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只能认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将行迹掩盖了一番收拾了行装,日头也已经西斜了。刚想上路李冉冉却出了情况。
“我肚子疼!”这疼痛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人有不详的预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虚弱的捂着肚子,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点的地方,解下裤子,那一刻,她震j了!
天煞的,谁能告诉她亵裤中间的那抹红是什么情况!
她那久违的大姨妈,就这般无声无息的驾到了。
------题外话------
呼呼,上传了,一万四。
老纸好b!
咩哈哈……
老纸从不要求妹纸们什么,今天老纸希望评论区热闹一点。
☆、008 高潮(毁节c)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惊出林中飞鸟无数,守在远处的影风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一个飞身上前,却呆呆的停在两米开外,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只见前方,女子的亵裤已然解下,长衫遮住了下身隐秘的风光,可却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亵裤上,那抹妖艳的红。
远远的站着,背过身子去,开口道:“夫人,怎,怎么,了。”影风那叫一个尴尬啊!二十六岁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艳红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不是姑娘家都会经历的事情么,叫的如此凄厉。
就算脸皮比墙后的李冉冉在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裤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身下什么时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风求助,要他给自己拿些棉布,先将就着用?
靠!这样老娘以后的老脸往哪里放,哪里还有威信可言!(这东西,不好意思,你从来没有过。)
只感觉小腹又一阵抽搐,纳尼,纳尼,要流出来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风还在尴尬,可听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脑子没有多思考就将下身还赤裸着的李冉冉抱在怀中。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手臂上传来的滑腻感,让他的心更乱了,那是什么,还带着股血腥味。
没有节c的李冉冉在这一刻,哭了。
“呜……呜……没脸见人了!怎么办……”她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两手遮着脸,哭的那一个叫悲怆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无人敌,调戏美男无下限,吃干抹净不负责,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影风一动不敢动的抱着,被她的哭声挠的心里越来越乱,嘴巴要比脑子动得快:“我会负责。”脱口而出,他便后悔了!这话怎么是他能说的。
“负责你妹啊!这里没有卫生巾,更不会有410的夜用给老娘安全感,负责能当卫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让她穿越,好她认了;穿越后灵魂附体的身子还是中毒的,好她也认了;有事没事还被追杀,ok她也可以忍受,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大姨妈,还这么突然,若是一穿过来就有也就算了,现在算什么事情啊!谁能告诉她这个时空的卫生棉长什么样啊!你妹啊!老娘现在还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这男人虽说厉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后怎么做人,老娘连节c都丢了,已经没有可以丢弃的东西了!
“卫生巾是什么?”影风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李冉冉会这么伤心,而且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不是他脱线,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何物,听着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释一下,自己立马就去找来。
“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我许久不理它,但当我需要它的时候,它总是静静的呆在那里,触手可及;它带走我的烦恼,却从来不会有怨言,我可以丢弃它,可它永远不会丢弃我。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以绵柔,也可以干爽,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声情并茂的解释着,前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卫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风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把这段话j简一下就是卫生巾它是个东西,而且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为什么他想歪了?来月事了不应该好好躺着休息么,怎么,怎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影风没来由的脸一黑,道:“这个东西以后不准再想!”语气中,透着的霸道,竟然这般自然的流露出来。
“靠!你丫不准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现在巴不得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没办法再用到它了,难道自己在脑子里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气鼓鼓的,光顾着斗嘴,都忘记此刻自己是什么状况了。“怎么样,瞪着老娘干什么,你再凶,我……”纳尼,纳尼……纳尼!……这家伙在做什么,靠,隔着蒙面的布,亲你妹啊!
影风对着她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平静,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和一张一合的薄唇,只觉得呼吸开始不顺,已然忘记自己脸上还蒙着面,对着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软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一点一点的传到他的唇上,只这般就让人舍不得离开。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属下该死。”明明已经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忆就好,可他只要对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一手培养他到了现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却还给自己找借口,不仅是那晚,还有现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谢罪的念头,却还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此刻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可从他的眼里他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挣扎,他在挣扎什么?是因为耶律拓么?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异常开心,她终于想到怎么气死耶律拓那个王八蛋了,他那熊脑子一定不会想到,亲自挑选派来保护她的人会爱上自己,心口的那抹伤,还未愈合,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假装,想起的时候,还是会心疼,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笑出了眼泪,一滴泪划过眼角,落在影风的手臂上。
她怎么在哭。
可还未来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怀中之人环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却含着泪,隐隐的还带着些伤,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个用力,将蒙在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此刻正抱着她,一只手都不能用。
当这张神秘的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点一点的看着从英气的眉,到有神的眸,从挺立的鹰钩鼻,到x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间有着荒北人特有的chu犷,可整张脸又似更加j巧些,有些像是现代的混血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轻巧的说道:“既然该死,那,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将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让他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人。
怀里的人儿残忍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影风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他想放下她然后在她面前自刎谢罪,可,她似是并没有让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没有放开。
死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咬舌。
下定决定,将舌放在两齿之间,闭上眼,决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却被人捧住了脸,锁住了唇,灵巧的舌头,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搅动。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不知所措,带着试探的回应着。
绵长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着影风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她在笑,眼中却没有泪,影风有些苦恼,女子的心,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傻瓜,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这般轻柔的语气,只有在和主子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守在屋外才听到过。
这一刻,却是在对自己说,受宠若惊,大约就是这般吧。
“想清楚了,以后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凤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是询问,更是命令。
影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当做无声的承诺。而他此刻才想明白,为何她要这般做,一步步的将自己的心防击败,一步步的让自己掉进她设好的陷阱里,就算觉悟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么!”计谋被识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男人,没想到这么聪明。
“属下不敢。”索x这般沦落了,他的心反而不会再难受,就让他这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吧,为她,哪怕是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惧?
“记住,以后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时间,又开始了她的恶趣味!
影风看着怀里的人瞪着眼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么又抽上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这样,或许他长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来,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脸上一般,让人一不开眼。
“是。”这个字是他专用的。
“只准笑给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风不解,怎么从未发现,她这般霸道。
“笑的这么风骚,看老娘不把你的嘴亲残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环住他就又想凑上嘴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贱到家了,才会担心这个女人还特地找过来!
可他看到了什么!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树林里鬼混!这男人是谁,怎么看背影这么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兴冲冲跑过来,一脸捉奸相的箫沐阳,不由的惊呼,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自己的裤子还没有穿上!不由的惊呼,将身子贴紧了影风。
影风好似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立马起身,逃似得脚下用力,飞身跑了。而箫沐阳,还不解气,一路追了许久,嘴里骂骂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别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别回来!我,不就还没有长大么,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比他们都帅。”一路追,一路骂,骂道后来又变成了抱怨。
影风和李冉冉逃开了箫沐阳的追赶,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风也笑。
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怎么在见到箫沐阳的第一时间,两人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风将李冉冉放下,将自己的手臂喜干净,又沾湿蒙面用的黑布,地给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还要回去的,别,别这么急。”李冉冉见影风这么着急的开始脱衣服,吓的她提着裤子就想跑。
影风横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纯棉质地的亵衣上撕下一块,脸有些红的递给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一次为自己的思想猥琐而懊恼!两人都整理妥当了,影风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马车的方向去。
“你怎么这么了解的,说,是不是之前有过好多女人!”这家伙连垫棉条这种事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靠,自己怎么这么着急就把他收了。
影风不语,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脸红什么!快说,不老实交代老娘我,阉了你!”
“年幼时,曾经被卖到过青楼。”他不瞒她。
“好嘛,那还是不是处男!”靠,她简直变态了,怎么对这个这么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后便不再是了。”隐晦的回答着,若是她还听不懂,那这辈子自己多不会与她说话了。
“昨夜,昨夜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我说,我怎么上的人是陆澈,原来你这家伙……等等,昨夜!不会是三个人?”纳尼,这么j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岛国国粹里面才看到过!
她错过了,错过了,错过了!
影风,俊俏的脸庞又红了一分,她非要说的这么清楚么!
二人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众人一下子没认出来抱着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影风。
影风虽然未蒙面,可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一行人也未曾将这一事让在心上。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端倪的大约只有陆澈了,虽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风的怀里,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还傻兮兮的高兴!
箫沐阳早已回来,见李冉冉和影风来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马车上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了,人都齐了,便上了马车,可,原先的车夫却被箫沐阳一早付了钱赶走了,离开之前还被祁璃下了药,七天之内不能说话。谁来驾马车,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大家一致看向影风。
影风未多说,坐在马车外开始驾车。
马车之内,箫沐阳一个人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闭眼睡觉。
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越来越喜欢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里讲什么悄悄话。
陆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处,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问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认了。陆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轻轻的抚着。
手掌的温度从自己的小腹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这个家伙,原先看见的时候不是对着自己瞪眼睛,就是闭上眼耍帅,没想到这么贴心。
祁璃看着二人的举动,又见早晨两人双双从树林中出来,大约也猜到了些,又见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适,起身过去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他不仅仅是蓝昭的国师,还是花无用的嫡传弟子,医术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来了月事?”温润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似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平常,倒像个专业的大夫。
“嗯。”李冉冉点头,虽不疼,却总觉得小肚子难受,腰还酸酸的,之前一点预兆的没有。
“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乱动。”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来她的身体就是因为热蛊缠身,一直要触碰极其y寒的东西,才让她迟迟不来月事,而体内的蛊虫已经溶于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让她摘下了,这月事自然是会来的。
“打死我也不想动了。”她可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接下来这两天估计是瘫痪了。
箫沐阳虽然洋装睡觉,可是耳朵却拉的老长的,在听见来月事的时候小圆脸还悄悄的红了红,心里又恶狠狠的骂道:‘来月事了都不知道检点!’可转念一想,难道自己误会她了,虽然两个人那时候是抱着,而且也看见她的裤子是脱下来的。
不对,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李冉冉这个死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来了月事,看样子应该还是第一次,惊吓过度,然后大叫一声,影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冲上前去抱住她,最后发现她来了月事,两人还在呆愣只见,自己正好赶到,所以误会了。
然后那死女人又因为害羞,才会让影风抱着她离开的。
箫沐阳不敢问,只能自己脑补。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叫嚣道着‘这种鬼话你骗谁啊,两个人都愣住了,还他娘的吧面罩扯了深情对望的,惊吓过度还他娘的会捧着男人的脸傻笑的!这个死女人,背着自己出轨了!’
现在她可还在箫家主母的试用期阶段,竟然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情!他!他!
等她好一些了定要好好问问。
夜静悄悄的除了外头驾车的影风,马车中的其他人大都熟睡了,除了靠在角落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箫沐阳。
他睡不着,不问清楚他睡不着!
悄悄的拱到李冉冉的身边,一看左边是陆澈,右边是小守儿,傻子也知道该把谁挤掉了,陆澈这小子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敢睡着了还把手放在死女人的腰上,将熟睡的小守儿往旁边一挪,自己躺在中间。
陆澈早就睁开了眼,观察着箫沐阳的一举一动,见他在李冉冉右边躺下之后,就开始摇她。
陆澈不喜,这家伙难道是猪么!没看见冉冉今天身体不舒服,还大半夜的吵的睡觉,一把拉过抓着李冉冉肩膀的手。
“哦!痛死了,陆澈你做什么!快断了!”箫沐阳差点就惊叫出来,陆澈的手劲儿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你们两做什么。”李冉冉本来就在马车上睡意浅,两个家伙又在自己一左一右的闹动静自然被吵醒了。压着声音,语气很是不悦。
“是他,他快把我的手腕捏断了。”箫沐阳欺负的就是陆澈,立马恶人先告状,谁叫他不能说话。
陆澈见李冉冉被吵醒了,便放开了他的手腕,只是一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箫沐阳,心里愤愤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训他,箫沐阳挑衅的回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老娘还要睡觉。”丫的,都是做贼的料,大半夜的真是够j神的。
“你别给我睡,女人,我有事情要问。”再不问,他会憋死的!
“明天再问!”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行,你说,今天你和影风在树林里做什么,你,你是不是背着本大爷,找,找男人了!”他终于是问出口了,可却又怕听到回答,他本以为这女人只是表面上无耻不要脸,若她真的这般不检点,自己该怎么办?
他从未这么在意过一个女子,还这般毫不吝啬的给她花自己挣来的钱,可,可她,怎么可以这样!
李冉冉都快困死了,听都没听箫沐阳到底问了什么,闭上眼直接会周公。
“喂!死女人,你别给我睡觉,起来解释一下!本大爷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给我好好的恪守妇道,要,要找男人也只能找大爷我……别捂住本大爷的嘴,还有,这一次看来没成功,别给本大爷知道有下次,若是真的,真的有需要,本大爷,也可以!本大爷有计算过,最长的一次能屹立不倒一炷香的时间呢!喂,女人……唔……”箫沐阳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一旁的陆澈就快要忍不住把他点晕了,却发现,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声。
李冉冉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见自己耳边嗡嗡嗡的响,伸手想去堵住这声音的源头,却被人将手给推了,索x直接用嘴,给堵了个实。
箫沐阳果然安静了,只是原本含住自己的唇的小嘴,只是吮了两下就不动了,那柔软的触觉让他晃了心神,自己和这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而自此,他便迷恋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触过的世界上最软的东西,而且只要一碰到,心里就会麻麻的,试探着反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然后一点点学着她的样子,吸吮,舌头撬开贝齿,试着与她口中的丁香交缠。
明明这女人已经睡着了,可嘴里的小舌依旧缓缓的回应着自己。
箫沐阳到底才十五岁,一个吻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喘着chu气,刚想偷偷的挑开她的衣襟,却看见了瞪大眼睛怒视自己的陆澈,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然直接被点晕。
陆澈恨恨的看着箫沐阳,又看了看被吻得小嘴艳红的李冉冉,心里酸溜溜的也将唇附在她的唇上,吻了许久,才满足的离开。
又起身将箫沐阳那家伙拖起来,撩开马车的帘子,扛到外头。
影风虽然在驾车,可里面的动静听的是一清二楚,看了看被点晕的箫沐阳和扛着他出来的陆澈道:“怎么,他不老实?”
陆澈点头,又恶狠狠的看了箫沐阳一眼。
“那你怎么不讨厌我?”影风只是奇怪,这陆澈好似只要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都不给好脸色,反倒对自己好似还算不错。
陆澈突然脸红了,他最近还真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见他脸红,影风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也有些尴尬,那一晚他们都是看着对方与冉冉一起,缠绵的,这种情谊的建立方式,也真是够独特的。不由得,又勾起嘴角,笑造化弄人。
见影风笑,陆澈不解的看着他,他为何都不排斥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呢?
“我知你在想什么,可你可曾想过阻挡得了一个,以后必定会有更多个。”是啊,光现在就已经够多个了,司马晔,长乐曜祀,自己的主子,冉冉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不称他为主子,他有恩于我。若是有一日,你们会敌对,我定然助你,但是我知道,不会有那一日的。他的x格我太过了解,从不打无准备之战,从不做无把握之事,等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想到这里,影风突然有些期待,再次见到主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还真是够能招惹人的!要是真的一个个的阻挡,又能阻挡到何时,光这几个人都是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的,他只希望能在她身边就好。
他说的话,陆澈也明白的,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横了箫沐阳一眼,又进了马车之中。
影风无奈的摇摇头,谁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人呢?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冉冉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也不能只有一个人。
她虽然戏说自己要做女帝,可他相信在场的人应该都没有将那句话当做玩笑话,而她现在要的便是强大的实力。
自己的武功可以保护她以免暗中受人伤害,也可以动用影阁的势力搜查资料,这一点他相信,她心里早就在打算盘了。
而箫沐阳,箫家的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鬼域若是利用的好,可以做许多的事情。
加上祁璃,这个身份特殊之人,蓝昭的国师么,关于他的资料还真是少之又少呢。以国师的身份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再者主子也早已助了她一臂之力,玊丽缘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短短的三个月,已然显露出一代丞相所必须的做事手段和处事方法,而她的母亲年事已高,蓝凤帝也对她极为器重。相信,左相之位,不在话下。
只是不知在jūn_duì方面,可有什么准备,若是以后需要武力,解决,总不能靠像他这种江湖中人吧。
有时候想,她说自己失去记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她居然能将这么多对她回蓝昭有利的人聚集在身边。
若是假的,那光凭这一份城府,全天下便没有人是她的敌手了。
冉冉,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居然能让我觉得跟在你身边何其的荣幸。好想看看,到最后你若做上女帝之位会是怎样的景象!
全身的血y,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沸腾过。
其实影风所想的,与李冉冉此刻所想并不差太多,在她决定去蓝昭的那一刻,便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几步做打算,箫沐阳的财力是她看中的,只是若是他不愿她也不会强求。
而且这次他助自己逃离大顺,对于大顺境内箫家的产业定是有影响的,所以于她,他还是个未知数。
而鬼域是她特意想要拉拢的,只求能保平安罢了。
再者是影风,拉拢他多数处于私心,毕竟武功摆在那里,而且他背后还有个耶律拓和据说什么消息都能搜集到的影阁,所以,她才一定要他效忠。
这些计划她也只是简单的想了个框架,还没有影风想的多,蓝昭的局势目前她也不清楚,其他,还必须走一步看一步。
白日歇息晚上赶路,这六夜七天居然无惊无险的过了,一行人弃了马车,影风和李冉冉假扮夫妻,带着守儿和陆青假扮的两兄妹。
箫沐阳和陆澈扮作是祁璃的随从,一行人分为两批进入了东港所在的东城。好在事先以防万一都有易容。
长乐曜祀好像已经发现他们未曾前往南蜀,东城之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画像。
混入城中,立刻找了间破旧的小客栈分两批住下,这还多亏了箫沐阳才能找到这么隐蔽,残破的小客栈。
因为长乐曜祀并不知道有祁璃这个人,所以并没有他的通缉画像,而影风也一直蒙着面,因此他也是可以出去露脸的那个。
两人一个在夜里去买了船票,而则在第二天白日买。
可,计划突变,第二天白日祁璃去买票的时候,票只剩两张!还差一个人的,最后计划祁璃留在东港,月后的下一班船。本来李冉冉说直接偷一张,可最后商议下来,觉得这样做太冒险,他们经不起一点点的动静。
正当留人即将要登船的时候,箫沐阳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往他的手里塞了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只盖了一个箫家专有的章,章下写了个“变”字。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了长乐曜祀对箫家的生意会出现影响,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短短七日,已经让盘g错节在大顺的箫家产业,以这种形式向自己传递信息了。若自己再不加紧回南蜀,后果不堪设想,他不会让箫家断送在自己手上。可想要打倒他,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将传票塞给祁璃,又愤愤的对他说道:“转告那女人,本大爷不在的日子,不准她勾搭野男人,在蓝昭好好等着。”
祁璃知道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按照箫沐阳的x子,定不会离开殿下一步的,只是,这话,要自己怎么带啊!只得点了点头,让他去的安心。
一行人上了船,终于是心安了,却也不敢再船上有过多的接触,祁璃只是向李冉冉和影风传达了箫沐阳因为有急事,所以回了南蜀。
大家都未明说,心中都清楚,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才迫使他离开,害的李冉冉心里多箫沐阳又多了一分,愧疚,他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六岁都未满吧,放在前一世还只是个初中的孩子,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影风看出了李冉冉的心思,安慰道:“他八岁的时候就担任的箫家家主之位,你以为这孩子真的会那么简单,在蓝昭等他的消息吧。”
李冉冉点头,她信他定能解决。
“护凤环”要与划分其他国界的河流不同,更加宽,也更加险,一路上的风浪,整的一船人都食欲不振。好在终是安全到达了。
下了船,李冉冉只觉得这蓝昭的港口也太过冷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正这么想着,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和马的主人抽鞭子的声音。
“吁……”马出现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嘶鸣声,马上之人狠狠的勒住缰绳,飞速奔跑中的马儿被迫停下,枣红的马一看便是优品的马种,此刻却张着嘴,气喘吁吁。
来人的气势太过强,吓的刚刚踏上岸的众人,都不敢往前走。
马上之人一袭银色的甲胄,霍霍的下了马,站在马旁,朝人群中张望。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她,他的殿下。
祁璃使坏的将李冉冉往前头,一推李冉冉成了站在最前面之人,祁璃这一推李冉冉反倒清楚来人的身份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不远处的人。
他脱下头上的盔帽,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留个月相貌自是不会有多大改变的,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沉稳和大气,将脱下的盔帽拿在左手,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来。
李冉冉的心中并没有再次见面时该有的情绪,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满满的走进,而霍冷夜也没有将心中的喜悦表现在脸上,看着她平静的脸庞,四眸相撞,她那初见时给自己的压迫感又一次袭来。
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霍冷夜单膝跪地,将右手握拳放在心口,这是蓝昭对帝王效忠的姿势,在场的人但凡看得懂这个姿势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是谁?
李冉冉未曾上前,只是淡淡的开口,“你效忠之人,是谁。”
“我的殿下,李冉冉!”祁璃告诉自己,他曾经守护了十一年的殿下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不知为何听到之后他的心反倒不再沉重了,他知道那个被强加在她身上的命运是她一切痛苦的源头,而眼前这个女子,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便是自己在接下来的生命中,需要守护的人。
蓝灏也好,李冉冉也罢,他霍冷夜注定会一声这般愚勇下去,生生世世只效忠一个人。
听到霍冷夜的回答,李冉冉才勾起嘴角,她伸出手将他扶起,是接受了他的效忠。
她挺直了背脊,缓缓的环视四周,脸上的浅笑带着征服人心的魔力,那一刻,她俨然是一个帝王。
——
在蓝昭的史书之中记载,蓝凤二十五年,国内局势动荡,朝野上下风起云涌,储位之争愈演愈烈,而同年八月十七,蓝昭的西码头上出现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即将改写蓝昭,乃至整个大陆的历史。
但凡当时在码头上的人,无论多少年之后,只要有人问起,他们都能回答出那女子的名字:李冉冉。
同年,八月末,大顺和荒北本就摩擦不断的两个国家,终于吹响了战争的号角,这个世界原本的平静,正在一步步被打破。
------题外话------
呼呼,这章码的好累,呼呼……
噢耶,终于开始了,老纸激动鸟!
滚下去睡觉,上班的老纸,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