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信他
“瞧你们两个,一身臭汗,还不快去洗洗。”李冉冉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她的语气像是一个母亲一般,埋怨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脸上的表情竟是知足。
“娘亲大人遵命!”小守儿拉着耶律拓的手依旧没有放开,似是撒娇着拖着他一同去洗澡一般。
三人进了王府,一阵阵的笑语欢声,耶律拓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王府的下人之间早就传开了,这李小姐是王爷亲定的正妃,看来此言不虚,王爷这张万年冰山脸,今儿个竟然开了花。
一个个低着头,张着能塞下拳头的嘴,惊讶已经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给王爷和姐姐请安。”赤璇一改早上的锐气,此刻竟然恭恭敬敬的给耶律拓和李冉冉请安,脸上还没有丝毫不服的表情,可疑!
“起来吧,妹妹有什么事?”耶律拓看见赤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李冉冉知他不喜她,便自己主动上前,让赤璇起身,样子,是摆足了的正妃样儿。
“今儿我去皇g给皇兄请安,也听闻了昨夜在g宴上王爷请求赐婚一事,早上是妹妹不知,才冒犯了姐姐,这会儿是特来道歉的。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盈盈一拜,端庄得体,大度非常,倒是让李冉冉抓不到痛脚,她这般态度的转变,看来g里那位是要出手了。
“妹妹说笑了,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天气热,出了身汗早忘记了。”演戏,她李冉冉可是最在行的。
“姐姐大度,今儿我见着小守儿心下喜欢的紧,看着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便私自做主向皇兄请缨,让她同皇子皇女们一同到国府中学习,估计明天早晨,皇兄的诏书就要下来了。姐姐看可好?”赤璇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一袭红装,笑意真诚,确实是个有资本飞扬跋扈的美人儿,只是看在李冉冉的眼中,竟有将她生吞活剥了的冲动!
“不好!”国府那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皇帝的人,要是守儿出了事,谁能说得清是意外还是人为!不好!很不好!
“公主既然有这般美意,我们自当接受。”耶律拓拉住她似是要上前干架的身子,不疾不徐的说道,“国府的先生都是全荒北最好的,到那里守儿只会学到更多东西,不会有其他。”这一句他是在承诺,承诺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小守儿决不让她受到伤害。
“竟然王爷这般说了,要是不答应还显得我没见识了。”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吧!自己真傻还以为他对自己和守儿的好是出自内心的,原来只不过是做戏。甩开耶律拓抓着自己的手,往旁边跨了一步。
“天气热,先回房中避避暑吧。”他知道冉冉不高兴了,拉着她的手又抱起守儿,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这般,对赤璇连问候都没有问候一声,便拉着她们离开了。
*
“可恶!瞧那贱人的样儿”咬牙切齿,似是要将人碎尸万段。
“公主,沉住气,以大局为重。”残月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甩开残月扶着她的手,愤愤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残月摇头,这般复杂的朝堂之事,弯弯绕绕的算计,真的适合将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公主么?
*
“给我点时间。”耶律拓觉得自己疯了,被她搞疯了,他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过,从未这样难受过。
虽说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却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承诺,他要她相信他绝对不会让守儿受到一点伤害。
越来越在乎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耶律拓,我告诉你,若是守儿受到了一点伤害,哪怕少了g头发,到时候别怪我不择手段!”直呼耶律拓的名讳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唯独这一次,李冉冉极其认真,极其决然,一字一句像是敲进人的心里一般,若你嘲笑,她一个小女子怎么不择手段,就算想用什么手段也没有能力吧。
可此刻的耶律拓却不这么想,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办的到!
甚至,更甚!
她就是有这样让人信她的能力。
“信我,很快荒北将会是你最有力的后盾。”无论她是但求一偶也好,或者是接近自己身边是为了回蓝昭之时一举夺下皇位也好,亦或是其他也罢,就让他耶律拓傻一回吧。
她本不信任何人,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那一脸真诚,带着恳求的模样,心中有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呐喊着,叫嚣着,信吧,信吧!信了吧。他值得你相信。
“好。信你。”
只三个字,却说的坚定,不仅仅是对他说,也同样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心。
一旁的守儿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空气中似乎出现了数条擦着火花的小闪电,激情四s啊!心中窃喜着,她真的要有爹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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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文/戚言
1v1
文流苏红罗
☆、042 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翌日
小守儿特许在国府中读书的诏书如期而至,同时伴随而来的竟然是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的赐婚诏书。
李冉冉大惊,她还以为赤炎帝会顾及自己妹妹的面子,决计不会赐婚的呢。
“好了,杂家也都宣读完了,过些日子会请李小姐到g中学习礼仪,还请李小姐准备着。”宣读圣旨的是g中的太监总管齐延德,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花白,神色间不见任何起伏,见到耶律拓也没有一丝畏惧之情。
“谢齐公公,公公特意过来,劳烦了。”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都还没有反应,倒是一旁的赤璇从袖口m出一袋银钱,塞入齐公公的手中,这架势,好似这王府的女主人是她一般。
“公主不必如此客气的。”齐延德笑着收下了赤璇送的钱财,称呼上用的却是公主而非侧妃,他本是先帝跟前最得力的太监,侍奉两代帝王,骨子里是有股子皇家的傲气的,就算此刻国中上下,对耶律拓都有所忌惮,于他却是不顶用的。
“杂家先告退了,g中的事务脱不开身的。”
一行人就这般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李冉冉还未从震惊中醒过来,而耶律拓也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他也不曾想过赤炎帝会同意赐婚,之前那般说只是想将冉冉和守儿搬出来让他乱了阵脚罢了。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了,真是双喜临门啊!”赤璇微微一福身,脸上的笑意看不出真假。
“这以后王府的大小事宜,可都得劳烦姐姐c心了,妹妹我终于落得轻松了。”话说的不轻不重,却似是在责备李冉冉不明事理,连宣完圣旨打赏的钱都要自己来。
“妹妹,姐姐我可是个懒人呢,以后还是要仰仗着你的啊!瞧这太阳晒得,头晕!宝贝!咱们回房。”她现在可没工夫想怎么和她明争暗斗,以为谁都像她这般稀罕这正妃之位啊!
靠靠靠!难道真的要嫁。
耶律拓示意出来接旨的一大家子人都各自散了,自己却跟着李冉冉回了房。虽说想不明白为什么赤炎会同意自己的赐婚之请,但是打心里,他还是高兴的。
“收起你的牙,以为有多白啊!”李冉冉有些赌气的坐在房中,心里想着难道自己就这样要嫁人了,这和她原本穿越过来的打算完全就是背道而驰啊!
“你这是喜还是不喜?”李冉冉太过多变,对于她此刻的表现,耶律拓不敢轻易下结论,索x就这般直白的问了。
“不喜,你有这么一大家子女人,还会差我一个?”靠!难道这就是她纠结的地方?其实是在吃醋?这般想着,李冉冉大惊。
“这是在吃味?”耶律拓又笑,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酸溜啊!
“别得意!想娶老娘也可以!府里那些女人都给我遣散了!”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脸上的表情坚决的让人不敢抗拒,是的,她可以承认自己对他是有感觉的,但是她无法容忍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胡闹!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你这般真像极了妒妇。”虽说府里的女人他是一个都无法享用的,可这些都是朝堂之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怎是说遣散就能遣散的。
“老娘就是妒妇!你若要娶我,必定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而我也定全心全意的为你!”李冉冉从未这么认真过,是的,她从来玩世不恭,没心没肺,做什么都得过且过,但是这一刻她是认真的,仅仅是为他,却不知这般的信任与用心可否换来一片真心?
耶律拓看着李冉冉一脸认真的表情,才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开玩笑的,竟似入了魔一般的回答道:“最多三年,三年之后定只你一人。”
“三年么?你为何对权利对地位这般热忱?安定的生活不好么?”前一世她从小便过着动荡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被一个小偷集团救下了却每日依旧过得提心吊胆。被救是要付出代价的,从小偷小m到后来的神偷,谁会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其实无论在哪里,她求得不过是简单惬意的生活罢了。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和事。”这话,他从未对人说起过,说来可笑,他的出世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而父亲因为母亲的去世悲痛欲绝,在四岁之时便也随母亲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从小便受尽了旁人的指指点点,天煞孤星克母克父。可他不服,他不信那就是他的命,十五岁从军,不要命的m爬滚打,终于到了今天的位置,现在他有权利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事物了。
“好,我等!就三年!”三年么,那她李冉冉就等着,三年之后若他没有履行诺言,必定要他好看。
“我耶律拓对天……”举起手,对着天空就要发誓,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我不信誓言,我只要事实。”誓言这种东西,太过虚无,谁知道会不会随风去了,再也找不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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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宅斗开始了
虽说有了耶律拓的承诺,一连五天,李冉冉每每送守儿去国府,心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她总觉得有人会对守儿不利。
“娘亲,你最近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守儿坐在马车中温书,却一直见自己的娘亲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这模样已经维持了五天了。
“你懂什么,敌在暗我在明,要是发现有人跟踪老娘立马带着你跑。”她真是受虐受上瘾了,才会这般提心吊胆还乐在其中。这五天太过平静了,让她不安。
“娘亲,你看守儿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你的那些个假想敌都不存在。”执起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脸上,让她安心。
“守儿乖,娘亲不乱想了,记得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李冉冉也觉得自己有些做的过了,再说了有耶律拓派人暗中保护,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到了国府,送守儿下了马车,这才放开紧绷的弦。
事实证明,李冉冉的顾虑并非多想。
因为它真的发生了。
傍晚十分,早就过了国府下学的时间,却迟迟未等到守儿回来,李冉冉急了,刚想出门寻却听人报。
“冉冉姐姐,外头说是g中来人了,有急事儿。”丽缘在外头帮衬着干活,恰好听见g中来人说了些什么守儿出事了云云,情急之下丢下手头的工作就跑着来找李冉冉。
“急事儿,是不是守儿出事情了。”一下午眼皮都在跳,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约莫听着好像是。”她也没听清,就跑了过来。现在才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
“快跟我去前厅。”急急忙忙的赶到前厅,才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g女正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茶。
“王王妃,不好了。”火急火燎的赶来,喘着chu气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小姐,小姐她。”
“慢些说,我的守儿她怎么了?”李冉冉握着拳头,强求自己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小姐她,在国府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此刻正在g中昏迷不醒。”总算是一口气将话说完了,“王爷让奴婢来带王妃入g。”言下之意她是耶律拓的人。
今日本是g中皇帝的某个妃子的寿辰,刚刚耶律拓还应邀去了g里,而此刻他应该还在g中。
“好,我这就随你去。”也不顾要入g此刻的衣物是否得体便直接随着小g女,乘着马车入了g。
g门口的守卫拦着马车要查腰牌,这皇g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好在小g女手上有入g的腰牌,李冉冉从未见过只是觉得这腰牌很是奇怪,怎刻的是一个凤的模样?
有了猜忌,却不敢多言怕打草惊蛇,难道今天的这事情是有人算计?
算计的不是守儿,而是她李冉冉?
这下可有的玩儿了。
李冉冉下了马车,又同小g女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座叫永康g的g门前,小g女向李冉冉施了施礼道:“小姐就在里头,奴婢还有事情先告退了。”低眉顺眼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谢谢带路了。”看着这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花招?
小g女退下之后李冉冉也未曾犹豫,开了门便进去了。虽说此刻这永康g的里里外外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树木也修剪的整齐,却无法掩饰住有人仓促的修葺的痕迹。
树g下的土还是新土,屋子的瓦还带着一丝丝的青苔,有很明显的擦洗的痕迹,不过既然有人这般用心,那她怎么能不好好捧场呢?
踏过石板路,毫不犹豫的走进那扇唯一开着的门,房见的摆设虽说很是大气,却掩饰不住匆忙之间的chu糙,倒是那案上点着的香炉为这大气有余j致不足的屋子增添了一丝蕴涵,只是这香怎么问着这么奇怪呢?
香甜的味道,让人的鼻子上瘾,闻了还想闻。
可小腹处突然升起的一股子燥热让她立马从对这味道的迷恋中醒了过来。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春药?
靠!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怎么傻兮兮的进来了不说竟然还一点的防备都没有啊!这下该怎么办?
刚想跑出门去,却被一阵不明而来的风关上的门,原来早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李冉冉大惊,只得将x口的寒玉使劲儿的贴在身上,希望这般能消除身体的欲望。
支起无力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向门移动,不知是这春药的药效太过猛烈还是自己身体的缘故,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又开始轻飘飘,脑中又有声音在抓狂。
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满脸肥膘的男子。
此刻已经不用再思考为何皇g中会有男人了,因为……这一切明摆着是被设计好了的。
“靠!长这么丑还想让老娘上!”她从不是个喜欢约束自己的人,她只求,要找也找个帅一点的可以么?
“小美人,哥哥我来一趟不容易,定让你满足的下不了床。”彪形大汉一脸y笑,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似乎看着他笑都能清晰的听到脂肪颤动的时候发出的水声,咕噜咕噜!
“滚!你要是敢现在上老娘,老娘有力气了立马阉了你!”靠,就算她下流又风流但绝对不会饥不择食好不好!
正懊恼着怎么才能从这肥猪手上逃走,却见肥猪脸上的笑似是僵住了一般,维持着y笑站在房中,随后又正面朝下倒去,这是乐晕了?
“属下救驾来迟,让王妃受惊了。”一袭黑衣突然跪在李冉冉的面前,语气中听不出起伏,李冉冉倒觉得这个人的气息有些熟悉,似是之前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人。虽然蒙着面,看不清长相,倒是身材着实不错。
“带我去见王爷。”现在的李冉冉果然是欲火焚身,见着看的过去的男人她立马就能上!说是让人带,可腿脚早就没有了力气,摇摇坠坠。
“王爷在来的路上了。”影风本还在养伤的阶段,只是这件事让他觉得有些古怪,便私自跟了出来,刚才在看见那小g女手上亮出的腰牌竟是公主专用,便知要出事立马去通知了王爷,这才赶来,还好,未酿成大错。
“哦……”李冉冉已经有些神色涣散了,哦了一声又觉得脚下一软,斜斜的就要掉落在地上,好在影风反应快一把上前接住了差点摔倒的李冉冉,只是在贴上她那异常滚烫的身体的时候,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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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
耶律拓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李冉冉柔柔弱弱的挂在影风的身上,而影风竟然也毫不避嫌的抱着她的小蛮腰,亏他还这般着急,这女人竟然勾搭起自己的属下了。
“王爷。”影风见耶律拓来了,有些尴尬,可手却依旧贴着李冉冉的腰侧,未曾放开,他只是单纯的想着,要是自己放开了王妃就会因为没有支点而掉在地上。
对自己一定是这么想的。
“冉冉你怎么样?”不着痕迹的将冉冉从影风的手上接下,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和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好歹毒的心。
若不是影风及时赶到,等到背后的策划者假意通知自己的时候,自己进门看到的应该是冉冉在同他人交欢的场景吧。
赤璇提着裙摆急急的赶到,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却不想竟然收到的消息是耶律拓带人直接进了永康g,而进门后看见的场景更让她咬牙。
李冉冉那个贱人竟然此刻窝在王爷的怀中,而倒在一旁的则是自己安排的人,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该如何是好。
“公主,此刻不是害怕的时候。”残月拉了拉赤璇的衣角,低声提醒道,这计划的初衷是要让耶律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和其他男人交欢,无论是被设计还是其他,耶律拓总是过不了自己不举而自己的女人却在他人的身下承欢这道坎的。
“呀,这是怎么了?王爷姐姐怎么会在g中?”调整好情绪的赤璇似是惊讶之情不亚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此刻的她要镇定不可露出破绽来。
“你给我滚!”早就听影风说了之前那g女之事,此刻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周身散发的戾气,就算是站在g门外的g女太监们都能感受到周围突然变冷的空气,吓得浑身打颤。
丝毫不顾及赤璇的面子,抱着冉冉大步离开了永康g,永康g早在先帝在的时候就已经废置了,前些日子听影阁之人上报说不知为何皇上又命人打扫起了永康g他还不在意,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个用意,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算计自己的女人!
皇g中有明确的规定外臣不可在g中施展武功,可现下早已什么都不顾及了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一路飞向g门外,看到自家的马车放才落下。
此刻的李冉冉早就神情涣散,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
“冉冉,再等等,再等等!”在马车中抱着李冉冉的耶律拓有些着急了,他不曾想这春药居然这般霸道,竟让内力称的上深厚的冉冉这般把持不住。
耶律拓只知道李冉冉中了媚药却不曾想她身上还带着热毒,此刻体内的热毒在多日被压抑许久之后,找到了突破口,正肆意的侵蚀的李冉冉的意志,一点点的让她沦陷,扭动着身躯,似是舞动着的水蛇,妖娆魅惑,可奈何耶律拓就算再想要了她,却也无能为力。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不是她太过y口乱,是这媚药结合着热毒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狂乱着,她已经没有什么廉耻心了,只求能身体的欲望能够满足。
“李冉冉你给我清醒些!除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原本已经一脸黝黑的耶律拓在听闻李冉冉的恳求之后火气更甚,要不是自己真的对怀里的人儿动了心,此刻就算她是中了春药才这般的,也早已被自己掐死了。
“那你倒是碰啊!倒是碰啊!”李冉冉疯了,此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找一个男人,还是不举的是多他娘的苦逼!
万一以后自己分分钟热毒发作该怎么办?
马车飞驶着朝耶律王府而去,耶律拓紧紧的抱着李冉冉心中下定了决心。
马车还未停稳,耶律拓已然抱着李冉冉下了马车,冲进房中关上门,将李冉冉放置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看见挂在x口的寒玉时,眼神微眯,她怎么会有这玉?
再看李冉冉动情的模样知道此刻不容自己多想,内心却嘲笑着挣扎着,曾经自己多么不耻之事此刻却做得这般小心翼翼,只求她能够满足,能够舒服。
看着她百般魅惑,千般妖娆,似是要将他的心给化了。
一次又一次,李冉冉渐渐的从欲望中醒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耶律拓,她又囧了!
她还以为骄傲如他,会直接将自己扔进冰水里呢,却不想竟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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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威武霸气
“穿上衣服。”耶律拓有些冷冷的收回手,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两人的处境有些尴尬,刚才李冉冉动情时刻的模样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第一次知道,女子不仅仅是前凸后翘才能迷倒众人,就是这般一马平川也能如此妖娆。
李冉冉红着眼咬牙,丫的又不是真的ooxx,有必要将衣服全脱了么,明明是他占尽了便宜,这会儿子竟然还给自己摆脸色看!
“又不用脱。”撇着嘴小声的嘟囔着,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搞得这么脸红好不好。“守儿,守儿怎么样了。”突然李冉冉想起自己会中这下三滥的计的原因,是因为守儿迟迟未归,现在自己居然还在床上和男人推推搡搡的嗲来嗲去!
“娘亲,我在这里。”躲在小角落中的守儿突然听见自己的娘亲叫自己,立马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手抓着头嘿嘿的傻笑着。
“你,来多久了?”李冉冉一脸的黑线,自己刚才的模样是不是都被这小丫头看去了?
“没,没多久,就刚刚……娘亲穿上衣服以后。”欲盖弥彰的解释着,却是漏洞百出,傻笑着从鼻孔处留下的鼻血证实了她所言皆虚。
“小混蛋,吓死娘了,晚些的时候干嘛去了!”她当时是真的乱了阵脚,才会这般听风就是雨,不想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跟着那小g女往g里去,好在没被那死肥猪给上了,不然自己亏大了。
“三皇子硬要拉着守儿,说给守儿补习。守儿想着人家好赖也是个皇子不敢违抗,所以就只好留下了,才回来的晚了啊。”守儿嘟着嘴,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冉冉,一副装萌卖乖的样子。
“别以为这般娘亲就不会罚你,也不知道找人通报一声的,罚你三天不准看艳情小说!”这般处罚,其实更多的原因是被她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了吧!李冉冉,扶额突然又想到自己此次中计,最大可能x的幕后主使就是赤璇,心头一怒看着耶律拓道:“此事,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过。”就算他说什么以大局为重,也无用。
“随你处置。”四个字,表明了他此刻的态度,若是真刀真枪的冲着自己来,耶律拓或许还会佩服那个人的勇气,可是,竟然用这种龌蹉的手段对付自己心爱的人,他耶律拓从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连皇帝都不怕,怎会怕她一个小小的公主?
“那我就不客气了。”脸上带着肆意的笑,眼中闪过的竟是狠辣,耶律拓有种错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李冉冉,其实她并非没心没肺,只爱c科打诨,对什么都不上心,只是未触及她的逆鳞。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对于她狠辣的一面,耶律拓是喜的,她的女人若不狠些怎么能行?
两人来到前厅,李冉冉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右侧的主位上,左侧坐的是等待看好戏的耶律拓,右侧站着的是看不出情绪的王大总管,这院中之事,怎么能少的了主持公道之人呢。
“丽缘,将璇侧妃宣来。”不知何时丽缘已经变成了李冉冉的贴身婢女,这使唤起来,倒还越来越得心印手了。
“是。”丽缘微微一福身,迈着小步子就朝赤璇的院中去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这还是第一次见冉冉她处置他人,不知会是怎样的场景。
“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可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想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样子啊!
的确,赤璇回了王府之后便进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说不着,眼皮还一直跳,耶律拓抱着李冉冉离开的时候,看着自己的那一眼,到现在都让自己打颤。
“给我跪下!”赤璇刚踏进前厅,就听闻李冉冉这般怒斥道,不知为何,身为公主的她竟然会被她这一生呵斥给吓到,脚下一软啪的一声便跪下了。等反应过来,想起身却被两个家丁死死的按着。一旁的残月见这架势便想趁人不注意跑开去找救兵。
奈何又被跟在后头的丽缘给逮了个正着,残月是练过些武的,却怎也无法挣脱开丽缘的钳制,挣扎了两下便也乖乖的跪在一旁。
“我是堂堂公主,你这贱人怎敢这般对我。”被人压着跪的赤璇,此刻强仰着头,样子狼狈不堪,那里还有公主的样。
“就凭你这般嘴巴不干净,辱骂王府的主母,要你死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李冉冉手里捧着茶杯,说的轻描淡写,却字字句句都似刀锋,扎的赤璇无力还嘴。
“若是因为这个,妹妹赔罪便是了,可姐姐这般进来就让人跪着是如何?”赤璇还在做垂死的挣扎,自己的计划不会出差错的,那小g女也被自己找人给解决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人证物证,此刻要做的就是冷静,不要被他们这种虚的架势给吓到了。
“别姐姐来姐姐去的,听着恶心。”李冉冉才不和她假装什么客套的,直接切入正题,“王大总管,你说按照家法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而且还得手了,该如何罚?”李冉冉看向一旁的王大总管,语气中是毫不做作的尊敬,从王这一姓氏在耶律拓身边出现的频率之高她便知道,王大总管是可信之人。
“回王妃,按照王府的规定,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重则除以死刑,将尸体挂于城门外三日。”王大总管说道这里,似是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赤璇。
听闻要被赐死,而且尸体还要挂在城门外三日,赤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公主么?是这荒北拥有最高血统的女子啊!
“轻则,自挖双目,挑断手脚筋以示赔罪。约莫就是这样了,还请王妃定夺。”说完,王大总管又低着头站在一旁,似是刚才血腥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中一般。
“咦,这也太血腥了,照我看,不如拉出王府找几个姐儿好好教教她些规矩可好?”李冉冉脸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这般歹毒,胆敢设计害自己,用的还是这么丑的男人,只此一条,就应该生不如死。
“你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王爷若是没有证据就这般处罚了赤璇,不仅赤璇不服,就是整个荒北的人民都会不服的啊!”言下之意,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谁说没有证据?”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耶律拓在关键时刻终是有作用的,“将人带上来。”
话刚落下,便见王二带着一个女子进了前厅,虽然已经换了衣裳,可瞧长相正是之前将李冉冉带进g里的那个小g女。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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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老纸如果得了社会恐惧症,你们愿意养我不?
☆、046 迟到的密报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公主认识此女?是哦看着还真是眼熟呢。”李冉冉本想对赤璇毫不讲理的一顿处罚,没想到耶律拓竟然这么厉害,还给自己找了这么有力的证据。带着感谢望了他一眼,回报的是一个温柔的眼神,随即有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让李冉冉心里乐极了,这么被人宠着,惯着,纵容着的感觉真不赖。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眼神闪烁着,赤璇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了,有些无措的看着一旁的残月。
都是她办事不利,现在该如何是好。
“公主,你好狠的心啊,奴婢一心为您办事,您却利用完了奴婢就要将奴婢杀了,奴婢怎么甘心啊!”平民模样打扮的小g女红着眼说道,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早前就公主让她将李冉冉带进g中的,而在利用完她之后又想要杀人灭口,好在被耶律拓委派保护李冉冉的人救下,这才保住了这条命。
“王爷,这一切全都是奴婢的意思,与公主无关,公主只是一心念着王爷,时常在奴婢面前无意中流露出神伤的表情,奴婢自小就跟着公主见公主这般于心不忍啊!王爷都是奴婢的主意啊!”残月挡在赤璇的身前,满眼泪花的哀求着,那忠心为主的模样,在场之人无一不动容的。
“残月,你怎能做下这糊涂之事。王爷,妾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一切与我无关啊!”见残月替自己顶了醉,赤璇立马为自己开脱,那胆小怕事的模样那里还有一点公主的尊贵,赤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