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不理妹纸们了!
☆、026 可惜了好鸟
我靠!你丫长这么大,连脱衣服都不会!别以为自己发两个工钱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虽然心中无限循环的谩骂着,可李冉冉不敢停下手上的的动作,解下外衣的腰带将它放在一旁。
今日耶律拓穿的是藏青色的袍子,似是麻的料子,荒北天气热,这种料子散热x好,又耐磨抗皱,是不二之选。
脱了外衣,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又到侧面解开了,亵衣的系绳,露出黝黑强壮的上身,李冉冉有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绝对是一具健美型的身材,八块腹肌全部出动,肱二头肌,就是后背的小块肌r都清晰可见。再看身上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有的暗红色,有的嫩粉色,新旧不一,看来这将军的称号是实至名归的了。
最严重的应该属左x口一个圆形突起的伤口,应该是箭伤,后背的相同位置也有一个同样的疤,是一箭贯穿吧。
这些伤痕不但没有让耶律拓的身体显得过于狰狞,反倒增添了一份野x的美感。(所以说,猿人就是猿人么!)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不举的,李冉冉此刻绝对立马化身成狼,将他吃干抹净,要知道上次她可连爽都没爽呢!
有些自悯自怜的摇摇头。
又想到这身体的主人,是让自己受尽苦头的耶律拓,李冉冉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早搞定早睡觉。上的耶头律拓皱了皱眉,这女人又在想什么。
上衣脱了,对着裤子,李冉冉呆了,心想脱成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停了手,低头站在一旁。
“你可知道什么叫‘贴身’丫鬟?”耶律拓见她停了手,开口问道,这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情绪。
“……脱就是了!”反正之前裸男看多了,也不怕生针眼,怎么说都是五岁孩子的妈了,你以为老娘怕你!
你个不举的,在这里装什么野x媄男啊!
还想看姐出糗,切……姐就好好赏你这只飞不动的鸟。
耶律拓大方的往房内的屏风后走去,坐在一旁的椅榻上,看他样子估计是习惯人伺候了。
这倒是李冉冉真的冤枉耶律拓了,他本就是武将出生,从小在兵营长大,凡是都是自己来的,也就这两年才开始找丫鬟暖床,只是洗澡这事,从不喜人代劳。
蹲下身子脱了靴子,这会儿子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耶律拓坐着,裤子就被压着,李冉冉伸手解了裤绳,有些囧了。
“王爷,还是站起来的好!”靠!气氛太过诡异,李冉冉有些出汗了,眼前可是个真男人啊!他不是电视屏幕上的那些一秒钟全裸的岛国男优啊……
耶律拓也发现了不对,站起身来。
李冉冉脱下了外裤,手不禁有些颤抖的拉下了亵裤。
此刻的耶律拓呼吸也有些不顺了,只觉得李冉冉的手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小腹一紧,可是下身依旧没有反应。
脱都脱了,李冉冉也不再害羞,直直的朝耶律拓的下身看去。
瞧那尺寸,李冉冉一惊,内心一阵惋惜,可惜了好鸟啊!
李冉冉内心倒是坦荡的很,在耶律拓那边可就不一样了,明显的感到一道注视的目光的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有过许多个来暖床的丫鬟,可之前都是隔靴搔痒,他还是第一次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一个女子的面前,不由的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红。
好在皮肤黑,倒也不明显。
只是,又看到李冉冉眼中那满满的可怜之情,不知为何就有一阵怒火涌上心头,他最不喜的就是别人的可怜。
一把扯起李冉冉的身子,将她举得与自己同高,双眼似会喷火一般瞪着她,“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着爷!别让我再看到一次,不然你这双眼就别想要了。”
完全不知道状况的李冉冉双脚悬空着看着眼前情绪波动巨大的男人!有没有搞错,你丫发神经干嘛老找老娘!
嘴里却只能维维称“小的遵命。”
“下去吧。”耶律拓突然又沉下了脸,放下李冉冉便迈开腿朝浴桶走去。
“是。”应了声之后李冉冉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耶律拓的脚踝处才发现自己只是把裤子褪下来了,却还没有脱。此刻耶律拓迈开腿,受了牵绊,重心有些不稳。
条件反s的伸出手,抓住了耶律拓的手臂,原本自行调节平稳的耶律拓反倒因为李冉冉这么一抓,失了平衡。
两人竟双双朝地上倒去。
倒下的一瞬间,李冉冉再一次囧了。
靠这是什么姿势!
此刻李冉冉和耶律拓呈交叠撞,李冉冉在下,耶律拓在上,69式……很标准的姿势。
而耶律拓的膝盖,好巧不巧的撞在了李冉冉的x口!
那种绝对重量级的冲击力,痛的李冉冉一阵惨叫:“啊!痛死老娘了!”(俺觉得这种痛,就和踢男人下身是一样的感觉!)
“你丫,知不知道她们还是要长的!被撞坏了你赔得起啊!王八蛋!看老娘的千年杀,爆你小菊花!”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冉冉完全不记得这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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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怎么觉得自己的题外话要比文好看!
☆、027娘亲,怎么和画上不一样
“王八蛋,看老娘的千年杀!爆你小菊花!”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冉冉完全不记得这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满腔怒火全都汇集在了两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双手一并拢,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刺。
(原谅俺,年轻的时候追火影……)
耶律拓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李冉冉了,刚想起身脱离这有些尴尬的场景,只觉身下传来极其强烈的杀气,而后后(河蟹)庭一阵剧痛。
“额!呜……”多年的军旅升压让他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都不会吱一声,倒是这又痛又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李冉冉干完这一切,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眼前是耶律拓全身上下最白的东西—两半花白白的屁股,面露囧色。
肿么办……这下惨了。
耶律拓正欲起身,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位于身下的李冉冉当然也感受到异样……脑中无限的吐槽着,靠!这家伙是个受,是个受,是个受啊!难怪漂亮妹子对她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没多久,又重新回到了不举的状态。
李冉冉还在吐槽中却顿觉手腕上一痛,整个人竟被直接从地上拖了起来。
“痛痛痛!放手,小的这不是为王爷着想么,要是哪天王爷重振雄风了,是我们荒北人之福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就说别扭受什么的最讨厌么,再加上身材这么魁梧的,估计吃的下的男人少之又少啊!
“我们荒北人之福?冉冉说这话,有失偏颇吧。”不知为何,耶律拓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不知名的危险气息,手上的劲儿也加大许多,那架势简直要徒手碎骨了。
“爷,虽说小的是大顺人,可是被爷买下了那就是和爷姓了,爷是哪儿人小的就是哪儿人啊!”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空气瞬间凛冽的李冉冉,马上迎上笑脸,这家伙x格多变,又这么动不动的想要人命,难道是个鬼畜受!
“啊!叔叔,你说过不欺负我娘亲的!”不知何时小守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明媚的小脸早就没有的睡意,眼神还坚定异常。
“哦,?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他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在前……”守儿想提醒耶律拓说是前些天在前厅的时候,可又回想一下其实当时他并没有回答。
“丫头,闭上眼转身!”刚才二人都太过专注了才没有发现躲在屏风后面的小守儿,李冉冉这么命令不是因为怕小守儿看到耶律拓的裸身,而是不想让她受到错误的教育,以为每个男人的下身都是这般无力的。
“是个孝顺的!但是这般为你,你倒受的理所应当。”耶律拓在查完小守儿之后,对李冉冉这具身体的身份也能猜到一二,他倒不曾想,这女人竟会和这孩子培养出这么深的感情,看来未达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那她来到自己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
“王爷说的什么话,这世间只我们母女相依为命。还请王爷念在她年纪还小啊!饶了我们母女吧。”从耶律拓的话中李冉冉好像隐约听出点什么,可要是自己现在傻兮兮的表现异样,那不是找死,立马下跪,手被抓着,不好抱大腿!
虽然说其实她并不清楚自己做错了啥。爆菊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么……
“下去吧。”未从李冉冉的反应和面色中发现异样,耶律拓也不想打草惊蛇,放开李冉冉的手便不再多言。
“嗻。”冠绝不对的李冉冉立马转身,牵着守儿就一路小跑进了偏房,还真是跌宕起伏的一晚啊!
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就上了床榻,轻搂着小守儿怕吵醒她。
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突然转过身,瞪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娘亲,怎么和画上的不一样?”
“宝贝,别在意,那不是常态啊!”李冉冉微微扶额,就知道会给她带来错误的印象。
小守儿回忆着娘亲在身后用手指对准身下的样子,带着深思的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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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大人,再改就没有了……
今天这张面目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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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鬼畜受
李冉冉被折腾了一晚上,也真的是累了,一贴床数到三就被周公先生拉走了。
倒是可怜了耶律拓,寂静的夜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那是他从来没有过得体验,虽然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可却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这就是举得感觉么?
突然又想到了那女人之前和自己那般,竟然脸红心跳的样子都没有,看着自己下身的时候那副面色自然眼神无波的样子,就好像早已见惯了这种事情一般。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脸色一沉,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有机会做这种事情!除了,和自己。
透过月色,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张小麦色的脸上,一次一次闪过的表情,竟然有向往,有生气,还有些欣喜。
或许他在这一刻便入了魔,只是有些迟钝的人儿并没有发现罢了。
*
翌日,李冉冉睁开眼,才惊觉天已经大亮,嚣张的阳光直接从窗户缝里照到她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内心喊糟,要知道耶律拓可是每天天没亮就要出门去校场的,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晚,难道又要完了?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急急忙忙穿戴梳洗了一番,又将睡眼朦胧的小守儿从床上挖起来,随意扔了套衣服给她,自己就进了主卧,看看能有什么将功补过的地方。
打开门,外间的门是关上的,再往里走。
耶律拓那个雷打不动每日去校场的家伙,此刻竟然只穿着黑色的睡袍,侧躺在床上睡觉,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蜜色的x膛?
难道最晚的刺激太过头了?
这让李冉冉为难了,她应该上前去叫醒他呢还是应该假装没看到转身就走?
都说男人早上有晨勃,谁说女人早上不也是欲望强盛的,原想着转身就走了李冉冉,看着无意中敞开的睡袍,有些移不开眼了。
其实耶律拓一早便醒了,可并没有等到李冉冉来伺候他,不知是碍于面子还是其他,竟生了赖在床上不起来的想法。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看到自己在这里,要怎么办?
可真当李冉冉出出现了,反倒是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昨晚她那般对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
可现在她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叫自己起床,只是站在房门处,耶律拓甚至还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正从头到尾的打量自己。
前一世李冉冉就是个肌r男控,此刻就有一个活生生的肌r男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怎么把持得住!
一步一步的上前,手不听使唤的抚上那裸露在外头的肌肤。
这一举动让耶律拓呼吸一窒,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x前的手的温度,那种似是能灼心的温暖,温润柔软的手掌,竟然大胆的摩擦起来。
这世间怎可以有这么色的女子,竟然趁男人睡觉的时候,行非礼之事。
“呜,手感还真不赖。”如果之前李冉冉以为耶律拓这家伙是在睡觉的话,此刻从掌心传来的那“嘭嘭嘭嘭”有力而渐渐加快的心跳,她可以肯定他是在装睡。
起伏的x膛呈小麦色,因为常年的日晒似还能反s光,亮光下表现出来的是带着野x的古铜色。
可无论李冉冉怎么吃豆腐,耶律拓仍旧在面无表情的假装熟睡,连呼吸都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丝紊乱。
勾起嘴角的李冉冉,有了一个恶魔的想法,手掌更是大胆的往下,一路往下在小腹徘徊,又突然绕到身后,对着耶律拓的后(河蟹)庭轻轻的一戳。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他还能忍的话,这一戳绝对是他的死x,“额……”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吟。
而脸上有些许动情的表情,李冉冉当然不会舍得错过。
进一米九的男人,强壮的身躯,chu犷却不失俊朗的外表,此刻竟然在她的戏耍下情难自已。李冉冉恨透了自己,为嘛不带把儿!鬼畜受啊!还是个闷骚别扭的鬼畜受啊!
哇咔咔……
耶律拓看到李冉冉脸上戏谑的表情,才意识到她是知道自己醒着的,可却还这么大胆的对自己上下其手!
“你在做什么!”压下心头的荡漾,黑下脸那chu暴的语气,足以吓退千军万马。却独独吓不退深知他闷骚x格的李冉冉。
“王爷,小的是在叫王爷起床啊!这样不是很有意境么?”李冉冉要无耻起来,就算是南墙都会在她面前自愧不如的啊!
“你就不怕本王现在就杀了你?”不知为何,耶律拓对于这样的李冉冉琢磨不透的,这样的她像是对一切都了若指掌,她似是知道自己不会杀她,才会这般胆大妄为。
可有时候她又胆小怕事,低头哈腰,异常狗腿。
他不明白,她要什么?
“王爷,不可能舍得杀了小的的!嘿嘿,小的已经知道王爷的病,最g本的原因是什么了。”对症下药,李冉冉说话一针见血,“不过可惜了,可惜。”竟还像街边算命先生一般,卖起了关子。
“可惜什么?”耶律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还真醒了李冉冉的话。
“可惜了,小的不是个带把儿的,无法满足爷!”她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她终于勇敢的为腐妹子们争取福利了,突然间,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形象又伟大了三分!
“找死!”耶律拓原本还满怀希望的,听李冉冉这么一说瞪着赤红的眸,抬手便要掐住李冉冉的脖子。
被掐过一次的李冉冉怎么会再被掐第二次,不着痕迹的轻轻往旁边一躲,“王爷,小的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啊!小的是为王爷着想啊!不然以王爷这般雄浑的体魄,为什么对女子毫无反应啊!王爷,x福最重要啊!”
她李冉冉绝对是世上最为主子着想的,最赤诚忠心的家仆啊!
“给,我,滚!”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小的这就滚!王爷别气坏了身子。”见状,李冉冉立马低头哈腰的出了房门,哎……果然古人的思想不够先进,怎么样让这个鬼畜接受自己有是个受,实看来是件浩大的工程啊!
看着李冉冉一溜烟闪出门外的背影,耶律拓有些疑惑,这般没心没肺,见风使舵之人,真的是当年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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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逃跑
就在这一天,李冉冉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耶律拓明天就要启程回到荒北的皇城,再回来,不出意外就是一年之后了。
而戍堡里的下人按规定是没有资格跟去皇城的,只有一守着戍堡的份儿。
新买来的小丫头们听到这个消息,面上都带着失落的表情,她们都是些苦孩子,不是被人拐卖的,就是被自己家人卖到人贩子手上的,来到这里还想着要是能让王爷看上了,以后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可……现在她们却只能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李冉冉是硬被丽缘拉过来和这些妹子们一起八卦的,听到这么爽的消息,要不是大家都哭丧着脸,李冉冉一定会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声!老娘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到时候她带着守儿逃跑,自此以后就能过上吃喝嫖赌偷,的美好生活了。
正想的欢乐呢,却见一旁的丽缘也露出了一脸没落的表情。
这让李冉冉有些奇怪了,丽缘是不可能对耶律拓有啥想法的,从她被指派去洗衣房脸上释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这样子,李冉冉不解了。
“怎么你也学她们这样,期期艾艾的。”
“我哪有和她们一样,你不知,我从小是nn带大的,nn临终前才告诉我,我的父母在荒北的皇城中,本想着被卖进来了,那就走一步是一步,没想到却止步于此了。”签下卖身契的下人,差不多就是被困死在这戍堡里了,要想离开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瞎担心什么,到时候再说啊。”李冉冉刚知道丽缘的身世,原来这么可怜的,十六岁的小姑娘,着实是不容易的,心下便有了打算,等自己逃的时候,带上她一起。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李冉冉白白的高兴的一天。
晚上等耶律拓从校场回来之后,便对她宣布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出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目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蓝昭的五皇女,一个在外头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死了的女人,此刻却不明目的的潜伏在他的戍堡之中,虽说她每日没心没肺的过着,比所有人都看起来没有野心,没有心计,可……身份摆在那里,他不能信。
“纳尼!王爷,您太抬爱小的了,小的chu手chu脚的,去了皇城会给您丢面子的!”靠靠靠!这不科学啊!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让他看重的?难道是那一击千年杀?让他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就凭你早上说的那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就连影阁都查了许久才查出她的身份,耶律拓此时看着李冉冉,只觉得她真是太会演戏了,若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定会被她骗的团团转吧。
“嗻。”低头应了一声,内心却有了计划。
其实带她回皇城,是在知道她身份之前就有的打算了,同样的决定却是不同的心境。
“影风,盯着她。”
*
“娘亲,咱们是要逃走?”小守儿见自己的娘亲正整理着包袱,一脸兴奋的问道,虽说在这里她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可娘亲过得不如意她也是知道的。
“嘘……轻点儿!”这次逃跑决定的太突然她都还没有做好充分的打算,从来都是个慢x子的李冉冉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虽说每次走在路上的都是都能感受到有人藏在暗处,似是暗哨。
想着应该是耶律拓在这里所以才会安c暗哨确保安全的,等他走了暗哨也就撤了,现在突然要逃,她也有些乱了。
可是,她又想不透为什么耶律拓会突然决定带着自己会皇城,回忆起两人相处的场景,才觉自己大意,他其实有很多次在试探自己吧!
他,可能知道她的身份!
有了这样的想法,更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娘亲,真的要从这里出去?”小守儿有些委屈的询问着,虽说大女子能屈能伸,可是这也屈的有些过份了啊!
“嗯。”李冉冉背着黑色的小包袱,四处观察着,经过一天的晃悠,这里就是整座戍堡的守卫最宽松的地方,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养狗,为什么这儿会有个狗洞?
“是,娘亲大人。”守儿认命,趴下身子小脑袋往里头一钻,一下子就过去了,当然这洞只能让小守儿钻过去,李冉冉当然是不行的。见守儿过去了,李冉冉就想施展轻功往外跳。
却闻小守儿在外头的一声惊叫。
“娘亲,娘亲!”此刻的小守儿正被一个黑衣人提在手,悬在半空中逃脱不得。
小守儿的两声惊叫,让李冉冉瞬间提起了警惕,她们之前约好了要是出去了有情况就叫她,一声轻唤表示安全,两声表示有情况,三声表示紧急情况。“怎么了?叫你不要爬出去玩啊!是不是踩到狗屎了?”李冉冉这些天一直觉得有人跟着自己,虽说若有似无,可却无法忽略,心中有了猜想,立马圆场,又将自己的小包裹往一旁的草丛里一扔。
“恩,娘亲,守儿踩到狗屎了,娘亲回去给洗洗啊。”小守儿边说边穿过狗洞往戍堡里爬,探出头的时候朝自己娘亲看了一眼,又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表示外头有人守着。
“小丫头像个男娃一样!真是,夜深了咱回去吧。”靠!内心无限的c蛋!逃跑计划泡汤了。
她们离开了围墙没多久,影风便从戍堡外飞了进来。
“王爷。该如何处理。”影风就是在外头抓住小守儿的人,耶律拓已经料到了李冉冉今晚可能会跑,可是两人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知道王爷会派人监视她,并且将计划设计的如此j密,这个女人不简单那。
“处理什么?”既然她李冉冉能假装,那他耶律拓有何不能?
像她这样狡猾的狐狸,若是不逼急些定不会正面和自己冲突的,看来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趣了。
当李冉冉回到房间之后,看到那个粘在泥土与杂草的小包袱,心头一颤,他是想告诉自己,别耍什么花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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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38。6°怎么破!
老纸滚下去睡觉了……靠蛋疼啊!
☆、030 荒北风光
第二日一早,李冉冉便带着小守儿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去往荒北的皇城——烨煌城的马车。
看着排成两行整齐的送行队伍,突然想起昨日丽缘和自己说的事情,反正连逃跑都被抓到过了,李冉冉也就没了顾忌。
“王爷,小的想带着丽缘。”丽缘也算是来到这异世,第一个对自己这个人好的人吧,若能帮到她,何乐而不为。
“准了。”耶律拓已上了马车,听到李冉冉这般说,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而后又一次勾起嘴角,带着特有的低沉而磁x的嗓音,允了。
外头的丽缘听到李冉冉这么说,已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更多的是感激,从她刚入戍堡被王总管和于大娘看中,丽缘便知道她是不寻常的人,自己不否认,和她走的近为的是能够在这戍堡里的日子好过一些,有个依仗,可短短十几天的相处,竟然让她这般对自己,丽缘有些觉得惭愧,又有些庆幸。
“丽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李冉冉站在马车外,听到耶律拓答应了,笑脸如花的向丽缘招手,终于可以不用一路都对着那个猿人了!
“坐货车。”短短的几个字,不容人忤逆,这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到极致了。
“谢王爷。”丽缘并没有对耶律拓所说的三个字有多大的反应,能让她一同跟去烨煌城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还要再奢求什么呢?
“切!”没有丽缘一路陪同叽叽喳喳的李冉冉,有些不满的斜了一眼在马车中闭目养神的耶律拓,搂着守儿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补眠去。
“管好你的嘴巴和眼睛,你若不想要了,本王愿意收着。”就算闭着眼,耶律拓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李冉冉的一举一动。
“王爷说的是。”李冉冉很明显还在为昨晚上的事情不爽,那语气怎么听怎么臭。
这荒北的天气炎热是出了名的,一路上外头赶马车的,骑马保护的,都大汗淋漓。
唯独耶律拓的马车内凉爽宜人,马车的底部装着一块巨大的冰块,散发着阵阵寒气,就像是空调一般,爽的李冉冉和守儿两人抱着就呼呼大睡起来。
耶律拓看着两个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一大一小,只得苦笑,作为主子,渴了居然还要自己倒水喝。
*
前往烨煌城的一路上,李冉冉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荒北风光。
每一晚他们不是露宿在郊外,就是遇到游牧的队伍与他们一同扎营睡觉,爽朗的荒北人,浓郁的异族风情。
炎热的天气,缺水的环境丝毫没有减弱他们对生活的热情,一同扎营的时候,每晚都是篝火连天,载歌载舞,觥筹交错的。
从边境一路走来,先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而后是连绵起伏的隔壁戈壁,经过整整半个月的前行,他们才看到有像城镇的地方。怎样的一股力量让他们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勇敢的活着的?
李冉冉也同时见识到了耶律拓对于整个荒北的影响力,但凡遇到人没有不向他下跪行礼的,他们的眼神中饱含的不是怯意,而是最至高的敬意。
这样的敬意,就是荒北的皇帝来了,也不一定有如此殊荣吧。
对于耶律拓丝毫不推脱的接受,李冉冉若有所思,功高盖主,居然还不畏惧放权?耶律拓,你在想什么。
——
正当耶律拓和李冉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烨煌城去的时候,大顺边疆的上将军府内。
“霍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司马晔看着被强行押跪在地上的霍冷夜,把玩儿着手里的茶盏,带着一脸玩味的笑。“这些日子你逃了不下三回,每次都被本将军的手下打的体无完肤,我都快觉得无趣了,你怎么乐此不疲啊。”
其实司马晔原本留下霍冷夜,为的是能在手上有个人质,指不定李冉冉那个女人会为了来救他而出现。
谁曾想,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人家都舍命救她了,既然连打听霍冷夜这个人的消息都不曾有过!好你个白眼狼!
“你若要杀了我,最好趁现在,只要我还活着,必定会再逃!”就算已经伤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霍冷夜的语气依旧倔强,坚定,不移。他要逃出去,找五殿下,他这一生的职责就是保护五殿下,可他居然离开了五殿下身边十三天,无法原谅。
“好一个忠臣,那你可想知道你的五殿下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霍冷夜这般忠贞,在司马晔看来只是个笑话,他心中的五殿下真的是个指的追随,可以信赖的人么?
“这一切我无需知道,也无需思考,保护她的安全,是我毕生的职责。”霍氏一族皆是愚忠的,若不是这般有死的信念,又怎会深的女皇的信任。
“保护她的安全?可我却听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蓝昭的五皇女早已经逝世了,象征她身份的玉佩,都已入了皇陵。”这话当然是说给霍冷夜听得,于司马晔来说,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蓝昭的蓝凤帝看到玉佩之后竟在朝堂上又一次昏厥过去,还大张旗鼓的将五皇女的玉佩送入了皇陵,像是怕天下人都不知打她死了最心爱的女儿一般。
听到玉佩,霍冷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为了不露出马脚,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道:“你,胡说!”
“你若不信,自己出去打听一下便是。”司马晔暗笑,装的还真像,真是有其主必有其臣。
霍冷夜不语,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在了r里。
他知道,五殿下现在一定是安全的。
“霍将军这般,真是无趣。淮中,将他扔出去吧。”司马晔侧靠在椅背上,绝美的脸庞带着深深的失落和无趣,像是个对世间的所有事物提不起j神来的j灵一般,失了生气。
他在等,那个能影响他心x的人出现。
“是。”淮中应了声便将霍冷夜提着,扔出了上将军府,自生自灭。
他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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