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婉娘人躺在桌上不住喘气。
石沧樵抽离时,液与yín液一块流了出来,整个腿心显得泥泞不堪,空气中满是欢爱的yín靡气味。
此时他又想起那个角帽儿了。
他拿起婉娘手中的角帽儿,趁着嫩穴湿得不成样,轻易地就塞入xiǎo_xué内。
来回chōu_chā了数下,珠子在xiǎo_xué内滚动,快意又荡漾了起来。
「啊……」她发出虚弱无力的呻吟。「爷……感觉有点奇怪……」
「这东西让妳舒服吗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
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石沧樵抓着末端,快速chōu_chā,婉娘随着进出的频率哀哀yín叫。
她感觉有东西在xiǎo_xué里滚动着,不断的刺激媚肉。
石沧樵的手势越来越快,婉娘觉得xiǎo_xué像要着起火来了。
「啊……爷……好烫……好烫啊啊……」
她被角帽儿干得高潮了。
猛地抽出,yín水如喷尿般泄了一地。
角帽儿上头满是污物,中空处更是塞满了浊白液体,多到滴了下来。
石沧樵看着那湿透的物事,忽尔想起了件事。
视线落向xiǎo_xué的下方——紧紧密合,不曾碰触过的后庭。
那儿比xiǎo_xué还要紧。
他一直无缘开发。
他反手将角帽儿往后庭入口挤。
「爷?唔嗯……」
婉娘闷哼了声。
爷把啥东西往她的后庭塞啊?
该不会是刚才的角帽儿吧?
那角帽儿的尺寸只比爷小一点,要怎么进去呢?
而石沧樵很快地就发现这只角帽儿太粗大了,就算湿得滑手也进不了后庭。
兴致勃勃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尺寸最小的那支,在湿濡的腿心蹭了几下,沾满秽物的小角帽儿顺利地被他塞进婉娘后庭了。
「唔……」婉娘咬唇忍受后庭被塞了异物的感觉。
她以为石沧樵会像进出xiǎo_xué一样,在后庭chōu_chā,没想到他放置好后就手了。
「等我晚上回来再拔。」唇角的微笑很是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