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把烟头弹在楼下,然后跑到厨房里。
把咖啡壶清理一番,抓一把生咖啡放在咖啡壶里,插上电慢慢地煮起咖啡。
可是,还没等他把咖啡倒入杯中,没想到谭妙玲竟然打电话过来。
娇滴滴的喊,“明辉哥,你现在可有事,我好想见你!”
陈明辉听了,感觉好稀奇。
朝着话筒冷笑两声,懒懒的问:“谭妙玲,你有嘛事,可知道这几个月来,你对我都是不理不睬,为啥今天要给我打电话?”
“屁,人家可是小女生,那能跟你一样的脸皮厚,你不主动勾引我,难道要我来倒追你?”
谭妙玲这样说完,外加一阵“咯咯”的笑声。
陈明辉听了,觉得今天的谭妙玲不正常。
于是他,磨叽的喊:“谭妙玲,我追你个头,早先便跟你讲过,你从骨子里是看不起我陈明辉,只是我俩在一起共事的时间比较长,而我也从未冒犯过你,你仅仅是对我好感罢了!”
“呀,你这个没良心的,可知道人家现在,只要闭上眼睛,脑瓜中想的全是你,你却说出这种不解风情的话,真是气死我啦!”
她这样说完,见陈明辉没出声。
又撒娇的嚷,“死明辉,你干嘛不说话,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说我这么久都没理睬你?”
“我干嘛生你的气,我俩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以前你对我的好,主要是装给白燕莎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拆散我跟白燕莎,可对!”
“放你妈的……”谭妙玲突然暴跳如雷的叫。
可她骂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爆粗口,立马停住了嘴。
愤愤的喊:“陈明辉,我郑重地警告你,不管你现在什么地方,立刻给我发一个定位过来,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陈明辉“呵呵”一笑,感觉很意外。
没想到这个谭妙玲,突然对自己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于是他,俏皮的说:“喂,谭妙玲,你发啥的神经,搞得我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我要是对你不了解,还不感动得去死?”
“呀,陈明辉,看看你这张臭嘴,咋变得这么麻溜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那,我敢打赌的说,你现在,就躺在床上睡大觉,可对?”
“呀!”陈明辉失声的一声叫。
逗比的嚷:“喂,谭大美人,你咋这么聪明,为啥我胡弄起董事长来,可谓是随心所欲,可到了你这边就失灵啦!”
“因为我俩,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要是猜不到你在哪,还配做你的女朋友?”谭妙玲美滋滋的喊。
喊过之后,为了显示她的脑瓜子灵活。
赶忙的说:“还有昨天下午,你在被公司开除之前,你可是与安所长一起去看的潘小莲的,那你还跟董事长扯谎说,说你今天一早便去了监狱?”
“呀,谭妙玲,不愧是人精呀,单我与安所长一起去看望潘小莲,这事你又是咋知道的?”
“白燕莎告诉我的呀!”她直白的喊。
陈明辉听了,心中猛然一抖。
连忙捂着自己的心口窝,不仅仅是疼,最重要是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在乎白艳莎。
于是他,便懒得跟谭妙玲瞎啰嗦。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把与她的通话给挂断。
尔后,萎靡地叹口气,把煮好的咖啡端在茶几上。
心想自己,为啥对这个白燕莎,就是有种念念不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