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假惺惺的说:“安所长,你要是有点犯困,就稍微迷糊一会,反正去监狱的路我认得,看来你这个所长当的,还真的累!”
安澜听了,朝他微微一笑。
拍着他的肩膀说:“陈明辉,你这个能豆子,是不是想打听白燕莎的近况,又不好意思跟我明讲,才搞出对我这么好的样子?”
陈明辉摇摇头,把个车速降下来。
不安的说:“安所长,我跟这个白燕莎,已经属于过去式,其实我倒觉得,白燕莎要是真嫁给你家白玉坤,对于白艳莎来讲,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咋啦,听你这样讲,真打算放弃白燕莎?”安澜试探的问。
陈明辉便撇撇嘴,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唏嘘的说:“安所长,其实我跟白燕莎谈恋爱,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好在你家白玉坤及时出现,没让这个错误,继续的延伸下去!”
“干嘛说的这么低迷,你这样讲,说明你的心中,还是没有放下白燕莎!”安所长开导的说。
陈明辉听了,唉声叹口气。
嗡声地说:“安阿姨,你说我跟白燕莎谈这个恋爱,先是兰桂芬与白步春的重重阻拦,然后是白燕莎,因为嫌弃我妈在菜市场卖豆腐,让我妈跟她相处起来,也没有那么多融洽!”
他说到这里,心中莫名的抖动一下。
于是他,唉声叹口气。
喃喃的说:“接着是白燕莎,突然变成了有钱人的令千金,不说这门不当户不对,此时却出现了一个白玉坤,而且还是个青梅竹马的白玉坤!”
安澜听了,朝他感触地望一眼。
不自然的说:“陈明辉,你干嘛对自己这样的不自信,先不说这都啥年代啦,还搞门当户对那一套,还有你妈,在菜市场卖豆腐咋啦,你说这全国人民,那个不要吃豆腐?”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白燕莎的怪脾气,我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萎靡的说。
“有啥了解的,不妨说出来,阿姨给你参谋参谋?”安澜怂恿的说。
陈明辉听了,把从眼角处渗出的泪水,用手擦擦。
长叹一声说:“安阿姨,其实白艳莎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找一个知识分子的人家,或者是公务员的家庭,先不说她对经商不感兴趣,还有我一个打工仔,本不是她最终选择的对象。”
“那她,为啥跟你谈了三四年的恋爱,也没搞出其它的事情?”安澜缓缓的问
“那是因为,她把谈恋爱当成了一种休闲,或者把两人在一起的风花雪月,当成青春期的一种放纵,可这到了谈婚论嫁,才知道我跟她是真的不合适!”。
“那你怎心甘,眼巴巴地放弃掉白燕莎,可知道刚才,我俩说到白燕莎时,你还悄悄滴流眼泪,说明你根本就没有放下她?”
“可是,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陈明辉无奈的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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