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就算我想跟她们拼命,也不是她们三人的对手,何况你都这样跟我直说了,我想她们三人是早有准备。”
“嘿,这话还真叫你说对啦,杜小环她们当时跟我讲,要是你问这话是谁说的,她们三人就让我告诉你,这话就是她们三人说的,而且人家还让我告诉你,她们三人是敢作敢当!”
“嗯!”陈明辉听了,弱弱地哼一声。
面色凝重的问:“妈,你咋就对这个白燕莎,是这样的不待见?”
“因为她,长得太妖媚啦,可知道妖媚的女人是祸害?”
“这……”陈明辉顿觉词穷,无可奈何地摊开手。
哭悲悲的问:“妈,这话也是杜小环她们说的?”
“狗屁,这话是我说的,难道我说出这样的话,还怕你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想对你说,燕莎不是您想想的那么差劲,其实她现在,自从生了这个病后,很知道感恩的!”
“屁,看你把她捧得多优秀,如果说这个白燕莎,现在知道对别人心存感激,那你说杜小环她们都知道给我来拜年,而她白燕莎来给我拜年,还要在大晚上给我来一个预约,我看她跟我预约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在盘查你的行踪吧!”
陈明辉听了,才知道这个白燕莎,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于是他,朝着娄玉凤摆摆手,诚惶诚恐的说:“妈,我俩先不讨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留给我俩下一次讨论,我现在要去新房子,你现在安心的睡觉,可好!”
“好呀!”娄玉凤这样说着,把个后背留给他。
陈明辉见了,朝着母亲点点头,嗡声的说:“妈,那我走啦!”
娄玉凤没有理睬他,只是从鼻孔中哼一声。
陈明辉望着这种情形,先是凄惨的一笑。
尔后,把母亲的房门关起来,再拎起自己的公文包,萎靡地走出门。
这样,当他开着自那辆宝马x5,重新行驶在冠城的大马路上,已经是夜深的时刻。
可就在这时,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车屁股,竟然跟着谭妙玲的法拉利跑车。
他见了,把车子停在马路边,把车窗户打开后,望着驶近自己的谭妙玲,竟没有丝毫的大惊小怪。
而是纯纯的问:“谭妙玲,你不会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呀?”
“是呀,回家也是睡不着觉,还不如跑到房炕村来等你,何况我俩的事情没完,与其这样干耗着,还不如趁早给个了断,你看如何?”
“好呀!”他嗡声的叫。
尔后,把车门打开,炫酷的问:“那谭大小姐,你最好找个地方,你说这大冷天的,我们总不能在这街上,就这样干耗着?”
“去我家吧,我家里现成的酒菜,这样我可以一边向你讨说法,一边灌你的酒!”她妖媚的喊。
陈明辉见了,竟然搞出一副绅士的样子来。
朝她拱拱手,嘲弄的喊:“谭妙玲,既然这样,那还是女士优先,要不你在前面带路,我好像都记不得,你家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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