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到现在,真正投在这套房子上的钱,也才区区四十多万。
按照冠城现在的房价,四十多万能干啥,说出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何况自己,现在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于是他,用手示意着说:“大伯,还请你带着大婶她们,先到客厅里坐一会,我这穿好衣服,就到客厅陪你们喝茶!”
没想到大婶听了,不满的喊:“陈明辉,你这个小贱种,现在是不是有钱啦,在大婶面前竟然装模作样起来,可知道小时候,没事就跑到我的怀里乱窜?”
陈明辉听了,干巴的笑。
弱弱地说:“大婶,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主要是我昨晚洗完澡,倒头便睡,这不我刚睁开眼,你和三婶便围在我身边?”
三婶听了,立刻跑上来,揪着他的耳朵。
气呼呼的说:“明辉呀,人可不能忘本,可知道你小时候,只要我家的锅盖一揭开,你便端着个饭碗朝我家跑?”
倒是三叔听了,望着陈明辉囧迫的样子,立刻替他打圆场。
凶着说:“臭婆娘,你在明辉跟前胡扯什么呢,明辉是个大学生,那你可是大学生,明辉在城里买房子,那你可在城里买房啦!”
“啥意思,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三婶不依不饶的问。
三叔“呵呵”一笑,摊开双手说:“呀,我这样说,难道你们几个还不明白,明辉现在是城里人,那向我们这些乡巴佬,还以为是在老家,可以不分场合地乱说话”
娄玉凤见了,便夸张的笑。
手里推着大婶与三婶,嘴里却要面子的说:“他三叔,那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陈明辉见了,感觉母亲是真有趣,就她现在这个举动,算是把好人与坏人全做啦。
于是他,朝着大伯与三叔撇撇嘴,大伯便在三叔的推搡中,不情愿的离开。
这样,陈明辉见众人离开后,便迅速地跳下床,把衣服穿周正,这才走出卧室。
可是,当他走出卧室,却看见大伯与三叔两杆老烟枪,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云腾雾气地抽着烟。
他见了,锁着眉头说:“大伯,三叔呀,我求求你两,你俩要是这样的抽烟,我倒无所谓,关键是你俩的侄媳妇,假如她冒不失地赶回来,可是要跟你俩翻脸的?”
“耶,陈明辉,你这样说话,我可就不乐意啦,你家里既然不让我两抽烟,那你妈干嘛给我俩递烟,难道要我俩跑到楼下抽?”大伯不依不饶的说。
陈明辉听了,点头哈腰的说:“大伯呀,我可是不让你抽烟,没见我自己抽烟,都跑到阳台上去抽?”
“要是到阳台上去抽烟,还不被冻死?”三叔眯着眼问。
娄玉凤见了,忙打岔的说:“明辉呀,反正燕莎现在不在家,等你大伯与你三叔离开后,你清扫一遍不就行啦!”
“耶,我说我要离开了吗,可知道明辉家的床铺,收起来多舒服?”大伯这样说着,还朝着大婶望。
大婶见了,欢快的说:“明辉呢,没想到你家的床铺这么柔软,毫不夸张的讲,我跟你大伯一辈子,也没睡过这么舒坦的床?”
陈明辉听了,在脸上堆起一层笑意来。
点着头说:“大婶呀,要是觉得我家的床睡得舒服,今晚还陪着大伯一起来睡,可好?”
“那不行,没听你妈讲,你家的房子装修完才几天,我可不想在你家里吸毒气!”大婶竟然理直气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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