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只要有一天算计不好,别说公司无法正常运行,恐怕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
“怪不得公司的周转资金,一直都是可头可卯的?”陈明辉较劲的问。
“可不是!”王雪琴得意的嚷。
然后说:“哼,没想到这个谭浩天,还真是有点本事,在我离开的三年中,他竟然利用公司每天可以提取一百万这个数额,不仅把公司维持下来,还净赚一个多亿!”
“那这样讲,谭伯伯也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你看他并没有让公司破产呀!”
“哼哼!”王雪琴突然阴阳怪气的叫一声。
然后说:“因为谭浩天知道,银行里有很多的钱,都被我转移到公司另外一个账户上,而且这个账户只有我才可以提取或转账,所以他不甘心,才这样安静地等待我垮掉?”
“那这样讲,谭伯伯没有必要害你呀?”
“我并没有说他害我呀,可有些人就是利用他这个心态,想害死我呀?”
“那这个有些人,会是谁?”
“当然是潘小莲与兰桂芬呀?”
陈明辉听了,磨叽的一笑。
突然抬起头,凶巴巴的问:“雪姨呀,你挺可以呀,你这心可够毒的呀?”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你可听讲过?”王雪琴闪着眼睛问。
陈明辉听了,纠结地叹口气。
直率的讲:“雪姨呢,以我的看法,还是别让尤凤娇来趟这个浑水,咋样?”
“为啥?”雪姨不甘心的问。
陈明辉“呵呵”两声,纠结的说:“你没看谭浩明这个人,整天迷糊着一双眼,把自己搞得跟司马懿似的,我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就凭他,小样!”王雪琴骄傲的嚷。
“可我反而觉得,谭浩明的野心最大,也是最不安分的一个人。”
“何以见得?”
“我不知道呀!”陈明辉摊开双手道。
这样,本来热烈的场面,突然寂静下来,而且寂静的有点可怕。
许久,陈明辉才磨叽的说:“雪姨呀,我看陆心湄这人,其实本性没那么坏,也许她根本不知道,躲在她背后的人,不明不白把她给算计啦!”
“精辟!”王雪琴中肯的嚷。
紧接着说:“陈明辉,那你知道,这个躲在陆心湄背后的人,会是谁?”
陈明辉听了,“霍”地从座椅上弹起来。
朝着王雪琴懒懒的望一眼,微笑的问:“王雪琴同志,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咋知道,我要是真知道,干嘛还派你过去,当她们‘湄菜’公司的总经理?”
“啊!”陈明辉又是失声的一声叫,摸着自己的脑袋喊:“哇塞,雪姨呀,原来你是要我过去当内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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