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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莎听完陈明辉的讲解,不仅是晕头转向,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是她,哭悲悲的问:“陈明辉,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明辉把两手一摊,耸着肩嚷:“白燕莎,你也不看看,这是何等的大事,要是这种事我都敢编瞎话,谭妙玲还会割腕自杀?”
“那她这样做,其目的是什么呢?”
白燕莎这样问着他时,见他没出声。
便推测的问:“还有,以谭妙玲的老练与城府,在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她竟然都想不开要割腕自杀,那我为啥不能学着她的样子,也搞一出割腕自杀的游戏,让你到医院来照顾我?”
陈明辉听了,顿时无语。
朝着白燕莎望望,突然把她拽到自己的身旁,伸出手,照着她就是一巴掌。
“呀,好疼!”白燕莎这样叫着。
突然跳到他的面前,张口在他的肩膀上咬一口。
唏嘘的嚷:“陈明辉,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咬你的粗膀子!”
陈明辉听了,猛然间抬起头。
望着白燕莎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
开导的说:“白燕莎,那你说说,你刚才说出的话,是不是该打?”
白燕莎听了,乖巧地点点头。
尔后,唏嘘的说:“陈明辉,我就是有点想不开,你说我,都喊了白步春二十年的爸爸,现在却摇身一变,要改口喊那个老流氓的谭浩天叫爸爸,是你,你能淡定下来?”
陈明辉听了,伸出手指来,轻轻擦拭着她眼角上的泪水。
无奈的说:“白燕莎,你要想开点,不管你的爸爸是谁,可你脚下这条人生路,始终都要靠你自己去丈量,而我也不可能,因为你改变了爸爸,就对你有其它的看法,你说可对?”
“那为什么谭妙玲,在从雪姨的口中得知,她的父母是白步春与兰桂芬时,她就这样的要死要活?”白燕莎尖锐的问。
陈明辉摇摇头,忐忑地叹口气。
“是不是因为她,始终放不下她目前这份荣誉,还有她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白燕莎又咄咄逼人的问。
陈明辉听了,便缓缓的说:“白燕莎,以我对谭妙玲的了解,她在做出这种傻事时,是不可能想到这些世俗的事情,她之所以要做这样的傻事,只是觉得上天,跟她开了个怎么不好玩的玩笑?”
“那上天,上天不也是跟我开一个这样大的玩笑,可为啥我,就没有去做傻事?”
“因为你有我,有我这样一位贴心的男朋友,一如既往的呵护着你呀?”
“那当时,你不也是贴心地,呵护在谭妙玲的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