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对着一旁的医生问:“喂,请问这位男医生,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是不是看我长得漂亮,就说我的血型跟雪姨的血型很匹配?”
“耶,大美女,这种违背医德的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之所以留下你,给病人作为预备输血的捐献者,首先是在我们医院的血库里,如你与病人的这种血型库存量极少,你知道吗?”
“可关我屁事,我干嘛要无缘无故充当这个冤大头?”白燕莎神经的嚷。
这位负责输血的医生听了,朝着白燕莎憎恶地瞪一眼。
然后说:“白燕莎,我们之所以这样做,首先是抱着对病人生命高度负责的原则,假如病人在手术中出现任何意外情况,其实你作为病人的直系亲属,你的血源对于病人来讲,其实要比从血库里拿出来血源,对病人的手术,以及手术后的恢复都有好处的!”
“什么,病人的直系亲属?”白燕莎不肖地朝人家望一眼。
然后,手指着陈明辉说:“喂,我说这位小医生,你可能搞出一点敬业的样子来,拜托你问问这个大尾巴狼的陈明辉,由他给我作证,让他说说我跟这个雪姨,有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
陈明辉听了,心中陡然的一惊。
突然想起,自己在第一次看见雪姨时,就觉得雪姨好似在那里见过,当时还纠结的不得了。
现在,听到这位医生这么一说,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所以他,费劲地朝白燕莎的脸上瞅瞅。
竟然发现自己的女友白燕莎,跟谭浩天的老婆王雪琴,不仅在相貌上有点相似,还有她俩说话的调调以及举手投足之间,都好似很接近。
于是他,慌张的站起来,朝着白燕莎打起马虎眼,规劝的说:“白狐狸,你这人真有意思,人家当医生的,看你一个人待在这消毒室里孤单寂寞,跟你开两句玩笑不行?”
白燕莎听了,当然不服气。
先朝着那个医生狠狠地瞪一眼,挤兑的问:“陈明辉,你首先要搞搞清楚,这样的话咋可以乱说,这样的话要是让外面的小妖精谭妙玲听到,那可就不是一句玩笑话可以说清的?”
这位小医生听了,顿时不淡定起来。
立刻搞出比白燕莎还急的样子,从自己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张由医院输血科,为病人王雪琴出具的输血单,抖动的说:“白燕莎……”
陈明辉见了,一看大事不好。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白燕莎与王雪琴有直系亲属关系,这样的事情在此刻给捅出来,那整个谭家还不乱了套。
于是他,立马窜到这个小医生的面前,不仅是朝他眨眼睛,还快速地把他推到a zui室。
尔后,利索地夺过他手中的这张纸,很快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这张纸一连来了个几连拍。
接着,和颜悦色的说:“我说医生,你干嘛跟她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没见她跟病人正呕着气呢?”
“呀,不会吧,这病人都出现了生命危险的特征,她一个做女儿的,在这个时候还能呕气,这也太奇葩啦!”小医生不解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