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听了,若有深思地点点头。
然后说:“嗯,明辉呢,我看这三人也不像坏人,可刚才,我明明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还有这个小丫头,哭悲悲地喊着要找妈妈,你看她都这么大岁数,竟然连自己的妈都搞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傻,要不你帮我审审这个小女孩,问问她们到底是干啥的?”
陈明辉听了,便装出蛮横的样子,一把抓住谭妙玲的衣襟,恶狠狠的问:“小姑娘,你们是干啥的,为啥跑到我雪姨住的地方来?”
谭妙玲便惊慌起来,不仅在不停地吧嗒嘴,还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因为她,也是这么的一激动,竟然把刚才想好的台词给忘掉。
而且,被陈明辉这样一咋呼,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确实,她回答的这句话很重要。
是关系到三人,能否与雪姨化干戈为玉帛,同时打消雪姨对三人的猜疑与顾虑。
谁叫他们三人,不听从陈明辉的指挥,没按照原先布置的计划循序渐进地实施,搞得现在不仅很被动,还被雪姨错把三人,当成是追杀她的凶手。
可雪姨此刻,望着陈明辉,如此凶巴巴地对待一个女孩子。
忙走过来,圆场地说:“明辉呀,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没见人家小女孩被你这样一咋呼,吓的是晕头转向,你不会好好问人家?”
陈明辉听了,便和颜悦色起来,贴着谭妙玲的耳根处,小声的问:“傻瓜,你咋不说话?”
没想到谭妙玲听了,竟然把小嘴巴凑到他跟前。
可怜巴巴地说:“傻瓜,你难道不知道,你让我回答的这句话有多重要,要是回答的不能令我妈满意,她要是发疯起来你负责吗,何况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编,你叫我咋说话?”
陈明辉听了,突然显出一副揪心的面孔。
好似谭妙玲现在,正对着自己诉说她们来到这里的理由。
于是他,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扫射一下三人。
然后,扭着头说:“雪姨呀,我们这是误会人家啦,人家这三人那里是什么坏人,人家本来是在外地打工,赶回家给母亲做大寿,谁知在火车站把钱包让小偷给偷啦,没办法一家三口一路乞讨,一路往家里赶,好给自己的母亲做大寿呀!”
“啊!”王雪琴听了,吃惊的叫。
朝着躺在地上的谭浩天望一眼,嗡声地说:“哎,老哥呢,对不起呀,你看你出门咋不注意,为啥不把钱包给看管好?”
谭浩天听了,才佩服陈明辉的鬼点子,你说他咋可以,编出这么好的一个鬼点子。
于是他,忙拿起一个大黄梨,递给她说:“大妹子,你吃梨,通过这次的教训,让我知道做事情,要是稍不留心就会酿成大错的,你看看我们爷三,这样风餐露宿好几天啦,真是活受罪!”
雪姨听了,扭头朝他喊:“明辉呀,你看人家多可怜,还不快把人家请到家里,先煮饭烧菜让人家吃饱饭,然后你用车子,把人家给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