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耿麦加被他躁得满脸通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他脸皮够厚,立马争辩道:“陈明辉,看你这张破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样兢兢业业保护着白燕莎,你不仅不感谢我,还出言不逊地作贱我?”
“笑话,我自己的女朋友,干嘛要你来保护?”他毫不退让地回击着。
耿麦加听了,立马耸耸肩,古怪地喊:“陈明辉,我就是喜欢保护你家白燕莎,你能把我咋地?”
陈明辉冷冷一笑,牛逼地嚷:“耿麦加,我劝你接盆凉水洗洗头,单凭我对白燕莎的了解,你越是这样的贱,她越是看不起你,你信吗?”
“我干嘛要信你的鬼话,我一直都在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何况我对白燕莎的体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那你就苦劳呀,可劲地苦,等你苦到天荒地老,白发苍苍,到时候我再借给你钱?”
“耶,陈明辉,你个醋缸子!”耿麦加突然唏声地嚷。
尔后道:“陈明辉,我就知道你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刚才我跟白燕莎打赌她还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情种,到现在对白燕莎还念念不忘!”
陈明辉听他这样说,又望着白燕莎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便朝着耿麦加瞪一眼,气得直跺脚。
白燕莎见了,便柔声地问:“明辉哥,你看看你,耿麦加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干嘛跟他真生气?”
“喂,白燕莎,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整天跟一个找不到女朋友的人鬼混在一起,我都没好意思说你什么,你不仅不知道避嫌,反倒帮他讲起好话来,你这算不算是一种犯贱?”
“犯贱就犯贱,反正他跟你是死党,嫁给你是嫁,嫁给他也是嫁,你要是有一天把我气糊涂了,我说不定真的嫁给这个耿麦加!”
“那你倒嫁呀,我又不拦着你!”
陈明辉这样说着,满脸都是线条。
于是他,立刻跑到谭妙玲身边,不仅熟练地抓起她的小手,还温存地喊:“谭妙玲,我现在就陪你做美容去,可好?”
“好呀!”谭妙玲天真地喊。
白燕莎见了,脸色顿时煞白起来。
只见她,快速冲到谭妙玲身边,较真地问:“喂,谭妙玲,你这是啥意思,不知道陈明辉是我男朋友?”
谭妙玲便甜甜地笑,冲着她问:“哦,男朋友呀,男朋友有什么大不了,别说他是男朋友,就算你俩现在领证结婚了,今天结婚明天离婚,这都是常有的事,是吧?”
白燕莎便有点受不了,立马冲着他嚷:“死明辉,你快点给我滚回来,信不信你把我惹急,我现在就嫁给耿麦加!”
“你嫁呀!”没想到这次,陈明辉与谭妙玲,是异口同声朝她喊。
白燕莎听了,便无法淡定下来,立马拉起耿麦加的手,学着陈明辉与谭妙玲走路的样子,豪气冲天地叫:“耿麦加,你陪我去做美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