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呵呵”一笑,见她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讲话,便打趣地问:“谭妙玲,你这是在对我搞软禁吗?”
“咋啦,你不同意吗?”她撒娇地嚷。
“为啥不同意,能被你这样的大美女软禁着,不说是我本人的荣幸,也是冠城许多男人们,梦寐以求的一件事,是吧?”
“贫嘴,刚才还嘟噜着一张脸,干嘛现在,要搞得这样喜笑颜开?”
陈明辉便吧嗒嘴,饶有兴趣地问:“喂,讲真,你那个活宝的弟弟,为啥要这样死皮赖脸,非要认我妈做干妈?”
“这很重要吗?”她这样说着,很随意地把自己的包包递给他。
他有点不情愿,因为她递包包的架势,是把他当作一个小跟班。
可她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在把包包塞在他手中后,便转过身子去开门。
他本能地接过她的包包,拿在手里抖两圈,开玩笑地问:“美女,咋搞得这样神秘,不会是带我来这里过夜吧?”
“你敢吗,这可是我的家!”
他听了,便不敢跟她嘴臭,而是与她相隔几步远,磨磨唧唧地朝里走。
走进来,可把他吓一跳。
因为这幢别墅,装修得不是一般的奢华。
且不说,那些名贵的实木桌椅,也不说什么墙艺壁纸,单一个纯樟木的地板,就可以让人耳目一新。
因为这种实木的樟木地板,是可以自带一股奇特的香味来,让你呼吸一口,便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好比过去有钱的大户人家,家中最多有个樟木箱子,然后把传家之宝都放在这个宝贝箱子里。
可人家就任性,用樟木来铺地板。
还有,在一楼的客厅里,挂着好几副已经归土的名人字画。
单一个归土倒没有什么,可加上名人这两个字,说明这几幅画的价值,都不是一般的斐然。
而此时,谭妙玲见他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抬手递给他一杯刚煮好的咖啡,笑眯眯地问:“咋样,对这里的环境,你还满意吗?”
他坏坏地笑,不知道她此时,问出这种话是几个意思。
于是他,学着她的样子,优雅地抿一口咖啡,把鞋底放在地板上颠簸几下,皱着眉头想出几秒钟,正要回答她什么时,没想到此时,走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进门,见他穿着一双皮鞋,在樟木地板上乱晃荡,便惊呼地问:“这位先生,你怎么可以穿着皮鞋,在这樟木地板上乱走动?”
他的脸霎时变得绯红,见这个女人瞧他的眼中有毒,便对着谭妙玲问:“谭姑娘,既然你家的地板这么精贵,为啥我刚进门,你不知道给我拿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