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家里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沟渠里,腿被划破了,跟腱和踝骨都伤了,之后对伤口的处理也没有做好,然后就感染了,好不容易伤好还是影响了走路。后来条件好了,也做过修复手术,还有简单复建,现在已经算恢复的不错了。”
“光是听着就觉得很疼啊,那你讲课实验站着会很辛苦吗?”
“不会,这是几十年的老伤了,就是看着丑,没啥影响。”俩人躺在床上,陈墨一直絮絮叨叨的问着伤腿的事情,听起来很不浪漫,也完全不像光裸着的两个人该聊的话题,可赵立新就是觉得很温暖,有一种和高潮不一样的快感。
几乎伴随了自己一辈子的伤腿,曾让他自卑、自苦、甚至自厌,也给他本就艰难的人生带来不少的阻力,但同样是他咬牙奋斗时的激励,更是成功后人们夸奖的话题。可无论是亲人、爱人还是友人,没有人会问他一句疼不疼,阴天下雨疼不疼,久站工作疼不疼,被歧视孤立疼不疼,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到的问候竟是来自一个莫名有了肉体之欢的年轻女孩。那只温热的小手碰触着自己的伤疤,生理上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内心仿佛被点了火,让他又痒又热。
他侧过身,将陈墨搂在胸前,用紧密地,有些让人喘不过气的力道。陈墨以为赵立新是被揭开伤疤后的难过,安慰:“您知不知道你是学生评比出来的最有风度的老师?每次您上课的时候,整个人巨闪光,学生们全部都膜拜您,别说这个疤痕在腿上,就算是脸上,那也被人格魅力完全覆盖了。”
赵立新看陈墨略带夸张的安慰自己,有点想笑,装作认真地说:“我可不是最有风度,我只是排名第四,还有你从没有选修过我的课,你怎么知道我上课的时候闪光不闪光?”
“原来您还挺在意排名的,名次记得那么清楚。您的课太火爆了,我没选上,我是听同学说的,大家都巨崇拜您,要不我能排除万难考您的研究生吗?”陈墨讨好地说,“谁知道还能这样沾沾您的仙气,妈呀,太赚了”,一边说着,还用身体蹭了蹭对方,仿佛真的要多多沾染味道。
“仙气这个真没有,”赵立新用一直没有软下去的硬挺戳了戳少女,“这个的味道倒是可以让你多品品。”
“啊,你这老不修,太色了……我不要,我累了,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