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白人,眼里不揉沙子的,这个误会,让阿宽心里越发地小心了起来,是的,他必须谨慎从事,以免激怒这个不好惹的家伙。
于是,接下来的事,办得顺利的离谱,阿宽很痛快地指挥那些大车开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地,“要不要开箱换装?”
“不用了,”陈太忠一摆手,“告诉司机们,安心在车里睡一觉就完了。”
阿宽怎么知道陈太忠的手段?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自是要这么做,他自己则是找个背风的地方,同陈太忠等人喝起酒来。
酒是白酒,南疆海边喝白酒的不多,大多是以黄酒或者烧酒为主,这是马疯子听了陈哥的吩咐,专门买来的,两辆车里装了四件,一件十二瓶的那种。
菜却是刚才从码头上买的海鲜干货,这可是好东西,点堆火烤着吃,实在是佐酒的佳肴,不止是外地人爱吃,当地人也爱吃。
阿宽原本是想看看陈太忠接应的车队什么时候来,说实话,他对陈太忠的身份实在太好奇了,搁在其他时候他不方便问,可眼下等车队来,却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遗憾的是,陈太忠肯定不会给丫这个机会,拿着酒瓶跟他对吹了起来,不多时他就昏昏欲睡了。
等到阿宽一觉醒来,才发现所有车上的货都不见了,所有的司机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包括他安插在车队里的小弟们,都在沉睡中。
等他推醒了几个人一问,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在这里琢磨,却看到陈太忠自远方施施然走来,“呵呵,醒了?货都运走了。”
他刚从一旁吐纳回来,在夜里,将所有人的六识一一封闭,没用他多少的仙灵之气,不过,这年头的,不论混迹官场还是江湖,总是多点仙灵之气才保险。
“这个……这是怎么运走的啊?”阿宽实在憋不住了,说实话,给谁都憋不住,实在是太诡异了。
陈太忠摇头笑着不语,他笑得相当地深沉,嗯,最起码他自己认为,笑得很有城府。
当马疯子和狗脸彪问起他的时候,他依旧是这种笑容:怎么样,哥们儿看起来,很有点领导的派头吧?
可惜的是,蒙晓艳认为,他这种笑容,代表了暧昧——事实上,在听到这个评价的时候,陈太忠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至于吗?我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暧昧?
他在周日上午回到了凤凰,一回来就让蒙晓艳抓个正着,原本他是打算回家一趟的,谁想在家门口遇到了心情大好的女教师。
“任娇告诉你,我家在这里住的?”他有点奇怪,“怎么她没来,你反倒是来了?”
“她?唉……别提了别提了,她现在忙着上课呢,”蒙晓艳叹口气,随即又展颜一笑,“哈,到你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自打脸上的瘢痕好了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实在是越来越迷人,也越来越勾魂了,陈太忠看得心痒痒的,伸手轻佻地拧了一把,“哈,你这脸,手感不错哦。”
“请不请我进你家坐啊?”蒙晓艳撇撇嘴,那份娇嗔的样子,看得陈太忠有些垂涎欲滴,不过,任娇、杨倩倩之类的,我都没往家里带过呢,你这算怎么回事啊?
“算了,还是去你家吧,”陈太忠直接将话题带偏了,“哦,对了,今天不是礼拜天吗?她一个政治老师,还带什么课?”
“你可说吧,”蒙晓艳的脸一旦好转,似乎连智商都下降了不少,听到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居然没意识到里面的问题。
“唉~”她长叹一声,“最近任娇迷上了传销,还想发展我进去做下线……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那可是个无底洞呢。”
传销?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这家伙,好好的教师不做,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做什么?她不知道她的工作来得很不容易吗?”
为了能在教师这个岗位上继续工作下去,任娇甚至牺牲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当然,陈太忠并不认为自己是在乘人之危,那只是一个交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