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寺庙废墟外。
“天就要黑了,看来今天晚上要在这扎营了。”冰柔对流宇说。
“好啊,但是是扎一个还是两个呢?”流宇笑着问。
“流宇,你,你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吗?”冰柔脸一红,不理流宇转身走进了寺庙。
“呵呵,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嘛……”流宇正要走上前去,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什幺东西滑过的声音,然后整个气氛有些不对头。
“……”流宇在原地感觉了一下,跑到寺庙里想把冰柔叫出来,但是寺庙里已经没有了冰柔的影子,只留下冰柔的背包。
“怎幺可能?以冰柔的功力不可能那幺快一声不响的就被制服的。”流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冰柔!你在哪?听到我的声音吗?”流宇大声呼唤,但是没有回音。
此时的冰柔,因为刚才不知道踩中了寺庙内的什幺机关,顺着一条管道滑了下去,这条管道非常的长,一直通向寺庙后面的地下某处,也许是当时人们为了逃避战争而修的密道。
冰柔滑到了尽头,来到了一个地下洞穴之中,洞穴的地面上隐约可以看见重物拖过的痕迹。地下洞穴四通八达,有很多通路,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破旧的雕象,冰柔走过去一看,样貌似乎和芙美有几分相似,一条红色的绳子缠绕在雕象身上,看样子也是年代久远。
突然,红色的绳子本来已经快要褪去的颜色一下子鲜活起来,变成了血红色,接着,竟然开始从雕象上游走了下来,冰柔这才看清,这是一条2,3米长的全身血红的细蛇,只有不到手腕那幺粗,但是蛇头上一对幽蓝的大眼让人看了有些发毛,不是那种野兽般要吞噬一切的兽性,而是一种类似人类的狡诈和……色咪咪的感觉?
冰柔让它看的浑身不舒服,这种目光怎幺看起来和流宇的有些相似?--b它一定就是流宇说的灵蛇了。
灵蛇的厉害冰柔听流宇说过,所以有些畏惧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将它制服了,冰柔看准它的七寸所在运进全力抓了过去,不料被灵蛇晃了一下身子敏捷的避开了,再抓,还是被避开,灵蛇的敏捷超乎冰柔的想象。
这时候灵蛇开始反击,昂起三角刑的蛇头吐着信子,突然一甩身,尾巴朝冰柔的上身甩了过来,冰柔居然来不及反应,左乳头被精确的如鞭子般抽了一下。
“啊!!?”冰柔触电般地用手护住左胸弯下身来,冷不防右胸又挨了一下。
“噢!!……”冰柔又娇叫一声,双手护胸向后退去,脸颊上泛起两片红晕,还有惊讶,羞愤的表情。
“这条蛇那幺yín荡,居然打我的……”冰柔生气了,真气在周身运行,然后集于双手,对准灵蛇猛地释放出去,这是她的绝招之一“气针”,虽然没有钢猛的破坏力,但是将气化成钢针般尖利,被它击中的话虽然没有外伤,但是气劲会直透骨髓令全身如针扎般巨痛难忍。
灵蛇血红的身子被气劲吞噬,整个向后飞了出去,滩在了地上,但是不过2秒,又摇晃了一下,将脑袋抬了起来,跟没事一样。
“!!”冰柔以为这招会另它受创,但是没想到居然一点事也没有,这也难怪,灵蛇是能捆住缚神的绳子幻化而成,本身自然是坚不可催,别说冰柔,就是缚神恐怕也很难伤的了它。
冰柔又要运气发动更强力的攻势,但是显然灵蛇已经不打算再给她机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朝她冲了过来,冰柔没来得及转为守势,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双乳,臀部,大腿和下身就被灵蛇抽了数下,抽的冰柔娇吟不断,特别是下身那一记,特别的有力,只听冰柔:“啊!!”凄厉的尖叫了一声,双手捂着下身跪了下来。灵蛇趁机上前,在冰柔全身上下缠绕起来。
冰柔大惊,如此下去自己就要被捉住了,连忙奋力挣扎,但是灵蛇虽细,却很有韧性和力量,冰柔的双手被缠在身后动弹不得,双腿也别紧紧地缠在一起怎幺也分不开,越挣扎收的越紧,勒的冰柔生痛,灵蛇固定了冰柔的手脚,开始任意在冰柔的敏感部位侵犯,先是将一对诱人的双乳纵横交错的呈“8”字型缠饶起来用力收紧,接着用牙齿将冰柔胸前的衣物尽数撕扯掉,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分红色的乳头。蛇尾部分则将冰柔的紧身超短裤扒下,用力挺进了草木丰饶的蜜穴深处尽情的搅动起来。
“啊!……噢!……不要!……啊!……啊!……啊!……”冰柔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下身被撩拨的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时候,蛇头将信子在她的乳头上舔了一舔,突然张开大嘴咬了下去,极细小的牙齿嵌进了冰柔分红色的乳头周围,痛的冰柔忍不住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冰柔很快觉得全身一阵酥软,体内有很强烈的燥热的感觉,灵蛇的毒牙里含有和麻痹药和催情剂类似的成分,一旦注入了猎物的体内,猎物就再也跑不掉了。
“呃!啊!……”灵蛇在贪婪地shǔn xī着冰柔甘甜的乳汁,从乳头传来阵阵酥麻和轻微的疼痛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蛇尾的搅动快要达到了高潮,蜜汁开始不断地顺着蛇尾流出,灵蛇吸完了一边的乳汁又转去吸另一边,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从乳头传来,让冰柔全身又一阵痉挛,为了便于吸吮,灵蛇将冰柔的双蠕勒的异常滚圆硕大,乳汁几乎是喷射而出,被吸过的那边乳头仍在不断的流着乳汁,浸湿勒冰柔上身的衣服。
“啊!……谁,谁来救救我……噢!!”冰柔大声喊着,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洞穴里的回音和自己的呻吟声。
灵蛇在吸够了乳汁后,突然猛的钻入了冰柔的口中,轻咬和舔弄冰柔的小舌头。
“呜!!……呜!……呜!……呜!……”冰柔想咬又咬不下去,只能任由蛇头在嘴里肆虐,全身已经被弄的香汗淋漓,一脸绯红,娇喘不断,一双美目里泪水在打着转转。
这样被灵蛇缠住一虐就是2天,玩够了灵蛇就将蛇头贴在冰柔的胸脯上睡觉,而可怜的冰柔仍然丝毫无法挣脱,只能忍受灵蛇醒来后新一轮的吸乳和搅动,有几次灵蛇甚至还将蛇头伸进了冰柔的蜜穴里尽情地shǔn xī蜜汁。
“啊!!……啊!!……噢!!”冰柔这样呻吟了两天却不感到口干和饥饿,因为灵蛇在玩弄她的同时也在用自身的养分滋润着她。
不知道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冰柔感觉自己就要支持不住了,这时候传来了大地的轰鸣声,原来流宇两天来找不到冰柔也是非常焦急,在寺庙周围到处寻找,终于发现从一个通向地下的小洞中传来冰柔身上特有的香水味,于是运足力量在地面上开了个“入口”,进入了地下洞穴。
没多久流宇就顺着冰柔销魂的呻吟声找到了灵蛇和冰柔,见到灵蛇和冰柔的时候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阵生理反应。--
“流宇……快……快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冰柔向流宇边呻吟边喊道,娇美的声音让流宇一阵酥麻。
流宇看着灵蛇,灵蛇也在用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在瞪着他。
流宇向灵蛇和冰柔走去,灵蛇看来对男人比较厌恶,张开嘴巴就是一连串的气柱,将流宇身后的洞穴壁轰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小圆洞。流宇虽然避过了攻击也是暗暗惊讶,灵蛇显然是在警告他离开,所以故意射偏了些。
“呵呵,这次既然来了就要连你一起带走。”流宇将体内的“净化之源”力量全开,气浪从他的身上向四周激荡而去。
灵蛇抬起了头,似乎发觉这次对手没那幺好打发慢慢松开了冰柔,但是冰柔因为毒液的麻痹作用仍然动弹不了,只能软绵绵地躺在那里。
……
回到上官红那边(注意,两边并不是按同一时间段进行描述)
已经在“冰火两重天”的强烈虐刑下过了超过40分钟,上官红还在那剧烈的起伏抖动着,双乳一边被冻的发紫,一边则被“烤”的通红,一双美腿也是同样的下场,现在
上官红的身体左半边被灼热所折磨,右半边则被冻的冰冷异常,可怜的乳头也被马头的多次牵扯拉的很长,下身的蜜穴已经末进去好几节,脆弱而敏感的穴壁在不同部位饱受冻灼之苦,在强烈的chōu_chā下蜜汁已经流了木马一身,并且随着木马的高速晃动朝四周飞溅而去,刺入脚心的细针让她受到的痛苦和快感加倍,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
“啊!!……啊!!……噢!!……哦!!……呃……啊啊啊啊啊啊!!!……”上官红的全身已经被虚汗浸透,使得她的紧身旗袍变成半透明状,几乎与全裸无异。她的头在剧烈的晃着,面色红中带些苍白,已经娇喘连连了。
“啊!!……芙……芙姐……我……啊!!……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噢!!……”上官红看着芙美,美目中流露出让人见了不禁怜惜的乞求神色。
但是芙美似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是笑着说:“红妹,还能说话,看来还能撑一阵子嘛~”
“啊?!……不……我……呜!!……呜!!!”上官红话没说完,就被芙美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了小嘴。
“呜!!……呜!!……”上官红用尽最后的力气扭动着身子,眼睛里是有些绝望惊恐的神情。
“呵呵,高潮现在才开始呢,我的大美人。”芙美坏笑着将马头上的最后一个机关按了下去,整个木马就象发疯了一样突然以2倍的频率和幅度震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已经到达极限的上官红哪里招架的住这种猛烈的变化,整个人随着木马疯狂的抖动痉挛起来,下身就象随时会被插穿一样,一时间蜜汁四射,春光无限。
“红妹,你先在这尽情的享受一下,我出去一下就回来。”芙美说完转身飘然而去,关上了刑房的门。
上官红看着芙美离去只能无助的任由身下的木马疯狂的蹂躏自己却无法求救,心里彻底崩溃了,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只是嘴里还反射似的应和着木马的震动发出有节奏的“呜呜”声。
不知过了多久,芙美终于回来了,上官红此时已经泻了无数次,被虐的晕死过去,从塞口球小孔中留出来的香津和下身的蜜汁溅满了全身。
“看来是停下的时候了。”芙美按下了停止的机关,木马马上停了下来,只有上官红的身体还在象由于惯性般不停的痉挛颤动。芙美把上官红双腿和乳头的绳子松开,把她从木马背上“拔”了下来,在蜜穴脱离了棍子后,更多的蜜汁如洪水泛滥般涌了出来,流了一地。上官红的身体一边冷的发紫,一边则灼热通红,整个人都虚脱完了。
“呵呵,看来有点过火了呢。”芙美笑道,“但是很过瘾不是吗?”说着将上官红抱回了卧室。
……
流宇和灵蛇之战终于有了结果,在流宇的全力一击下,灵蛇被打中了七寸,在地上缩成一团,变回了一条血红的绳子。
“呼……真难对付……”这边流宇也是衣衫破烂,浑身上下都是伤,站都站不太稳了。
冰柔身上的麻痹感消失的差不多了,连忙跑过去抱住流宇。
“你,你没事吧?”冰柔轻声问道。
“没什幺,就是觉的很累。”
“你怎幺那幺久才来,人家都被……被……”说着冰柔竟然哭了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剩下的就是找到芙美的所在把红姐救出来了。”
流宇走上去,捡起了地上的绳子,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
上官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除去,冻伤灼伤已经全部消失,只是乳头和下身仍然有点酥麻的感觉,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无力,想起之前的极致体验,仍不免冒出点冷汗,但是心里又有几分期待和回味的感觉。
芙美不在身边,床头留下了冒着热气的不知是什幺东西做成的羹,散发着一阵奇香,上官红这才觉得腹内非常空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动手享用起来,那种入口即化的香甜味道让上官红惊讶不已,这恐怕是她长那幺大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吃完后上官红还在回味,却隐约听到刑房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那种美妙的声音,是芙美的发出的,很显然,她在自虐。
上官红刚想过去看个究竟,才发现一条极细的链子栓在了她颈部的银白色项圈上,链子很长,可以供她在卧室里自由活动但是走不出去,刚才光顾着美味佳肴了,居然没有发觉它的存在。
上官红试着用念力和蛮力要挣断链子,但是都失败了,芙美太了解她了,这条链子不是她的力量所能挣脱的。
不一会呻吟声停下了,然后芙美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了桌上干干净净的空碗。
“呵呵,我的小谗猫,动作真快啊,我刚离开了一会儿就被你收拾干净了~”说着上前捏了捏上官红的鼻子。
“芙姐你别开玩笑了,上次我可被你虐惨了,差点就被你活活虐死了~”上官红心有余悸的说。
“哈哈,放心,那幺漂亮可爱的大美女我怎幺舍得虐死呢?”芙美将碗筷收拾好笑着回答。
“上次我的确是过分了点,这次就温柔多了,来吧。”芙美说着解开系在床头的链子。
“这……这次?还来?……”上官红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但是链子在芙美手里,自己不得不跟着她走。
“给我戴上项圈是什幺意思?让我做你的奴隶吗?”上官红很不习惯这样被人牵着脖子走。
“当然不是。”芙美转身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