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干坏你。”经理咬着牙,又是一记贯穿,晓柔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哦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呜……”
男吼女吟,yín靡的叫唤和肉体的纠缠声在瀑布的掩盖下响个不停。
大约是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痛快,经理掀起自己的polo衫,随手一甩甩到一旁,露出自己特意锻炼保持的腹肌来。
他把晓柔的双手挂在自己脖子后,卡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从巨石上端抱了起来,让她悬空,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和他鸡巴相连的肉洞。
经理虽然已经不算年轻,但是他本人极为注重保养,平时去健身房的时间也不少,练得胸肌腹肌什么都不缺,腰部力量自然不在话下。他几乎以马步的姿势,捧着晓柔,腰马合一,屁股狠动,狂cào着晓柔的小肉洞。
“晓柔,经理的长鸡巴你喜不喜欢啊?是不是干的你好爽?”经理嗬嗬地喘着粗气,舔着她的天鹅颈问道。
“啊——啊——才、才不喜欢呢。”
晓柔否认的话才说话就被经理凶狠地猛戳了一通,插得晓柔双腿紧绷,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就抱紧了经理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经理身上。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你喷这么多水在我身上。我操,我cào,我cào死你个不诚实的小yín娃。”经理握住她的两瓣臀肉,更用力地上下抛着,长鸡巴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更快速地朝上穿刺着。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深了,经理,停下来,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晓柔贴在经理的身上又哭又喊,小阴穴疯狂地颤抖,却还不要命地拼命往里缩缴,非要和经理的长鸡巴死磕。
“小骚货,你不说实话,老子就不会停。”看来经理也是被晓柔的妖穴咬疯了,平时一向很注重形象的他,在这种时刻也忍不住蹦出“老子”这种粗暴的自称来。
“说不说?说不说?喜不喜欢老子的长鸡巴?喜不喜欢老子的长鸡巴?”
一声又一声的逼问,鸡巴捣刺的速度越随之攀升。
晓柔咿咿呀呀地叫着,“好激烈,好激烈啊……”每次当她以为已经够快的时候,经理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能cào的更快。经理cào到后面连屁股都晃出残影了,终于把晓柔cào到cháo_chuī,连经理的小腹都喷湿了,才yín浪地抱住经理的后背,哭嚷到“喜欢,好喜欢经理的长鸡巴,经理的长鸡巴要干死我了!”
“哦哦”经理被她高潮夹地怒吼道“骚妹妹,长鸡巴哥哥也爱死你的小嫩逼了,可爽死老子了。以后长鸡巴哥哥每天都来cào你,干你,在办公室也来奸你,天天用长鸡巴把你的zǐ_gōng干穿,让你每天都喝哥哥浓浓的液。”
晓柔的小魔窟本来就厉害,更何况是经理插得这么深的cào,他现在已是头皮发麻,冷汗涔涔,在出的边缘咬牙坚持。强撑着又chōu_chā了最后五十下,经理混乱地摸着晓柔的屁股,脑袋也拱到晓柔的胸前,胡乱地叼着她的奶,叫嚷道“小骚逼妹妹,哥哥要喷了,把经理的牛奶都浇进你的zǐ_gōng里。呵呵,被插得这么深nèi_shè没有试过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深度灌的滋味,以后经理哥哥天天都来给你灌。”
“不行,不行。”虽然晓柔被爽地一塌糊涂,但她还有最后的底线坚持,“不能射啊,这么深,射进来我一定会怀孕的。”
“啊啊,就是要搞大你的肚子。小骚货,准备好,哥哥的液要来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晓柔这时候才想要从经理身上下来已经太迟了,随着经理最后几个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他死死的按住晓柔的肉臀,屁股一个猛挺,鸡巴根堵住她的小洞口,鸡巴头顺利地突破zǐ_gōng口,鸡巴伸进晓柔的zǐ_gōng里大力的喷射了出来。
灼热的液冲击上晓柔的zǐ_gōng壁,烫的晓柔两眼一翻,挂在经理身上浑身抽搐,哆哆嗦嗦地把经理的液喝的肚圆满撑。等经理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浓厚的液混着白亮的yín水,浇了一地,晓柔的小洞大开,被经理活活干的合不上了。
就在晓柔以为这是yín靡的结束的时候,经理把晓柔按蹲在地上,扶着自己半软的鸡巴,催促着晓柔吃它。“好妹妹,快帮哥哥舔舔,把哥哥吃硬了,哥哥再让你爽几回。”也不等晓柔拒绝,经理就捏着晓柔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捧着她的脑袋来回动了起来。
少女的小嘴也是不亚于肉洞的舒服,让晓柔给自己吃了会鸡巴,经理的ròu_bàng又是生龙活虎一条yín棍了。
他拉起晓柔,翻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胳膊,让她撑在巨石上,翘起她的屁股,用力一插,就从背后重新插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经理,慢点……”晓柔连嗓子都喊哑了。
少女的阴道紧度和弹性丝毫不减,反而越cào越爽,让经理这回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入洞就是凶猛的狂cào狠干。他从背后裹住晓柔的两颗大奶,用力抓捏搓揉,鸡巴丝毫不愿减速地高频奸yín少女的娇穴。
“噢噢噢噢晓柔,你的穴还是这么舒服,哥哥真是受不了,今天让哥哥干你一整晚,多给你喂几次,射撑你的zǐ_gōng,射大你的肚子,射死你。液哥哥一定会喂饱你的,现在用你的xiǎo_xué好好吃哥哥的长鸡巴……哦哦……对……再夹紧一点……”
晓柔不知道这一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经理又射了多少回。
甚至最后在水潭里清洗的时候,又被经理搓揉出火,站在浅水里又被经理cào了两回。等他们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天边都已经泛白了。
晓柔倒头睡在枕头上,沾枕即睡,仿佛一晚上的荒唐只是个荒诞到过于的春梦,只有她的身体还真实地回味着荒诞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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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完全不想写正文,只想写各种各样的花式番外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