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常氏兄弟伙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yín兴、触动着她的yín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幺的适当、深浅都是那幺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那幺的准确、力度都是那幺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乾,忘形地呻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yín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饑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的体力多幺厉害,耐力多幺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性爱技巧,让她在得到更多更强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幺东西了:那本来是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jīng_yè,然而,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的最顶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着、呻吟着,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张开了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强烈的爆发。
「呃……唔……」再急挺数十下后,福康安只觉腰眼一阵酥酸软麻,精关急开,浓稠炽烈的jīng_yè顿时如火山般爆发,狂喷在那令他梦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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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īng_yè和yí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幺英俊、那幺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yín笑地看着自己,眼中yín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声道:「你……你怎能那幺……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大的ròu_bàng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ròu_bàng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慾海之中的骆冰,性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慾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幺犹豫,媚笑着白了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ròu_bàng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
、眯着媚眼,一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幺时候送进、什幺时候抽出、什幺时候轻、什幺时候重、什幺时候加速,什幺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ròu_bàng在骆冰ròu_xué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幺的新鲜、那幺的剌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乳、挑逗缀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冷静一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那双丰满软白的美乳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于,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精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幺话,就这幺赤裸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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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跳地向着围墻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刚跨出,身后破空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幺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墻边的空地时,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墻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冷静下来,不理身后不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墻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墻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墻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乳下期门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向他胸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伯志胸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这幺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幺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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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了墻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幺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墻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墻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墻头,眼见墻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
原来,那两个庄丁本是在墻外巡庄值夜的,因为就在附近的关系,他们几乎比常伯志还要早到这里,只因为他们不懂轻功,所以才无法跳到墻头帮忙而已。
这时见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们头上,当然不会放弃那幺好的立功机会,便不约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际,抓住她的脚踝。
霍青桐虽然受制于人,却能临危不乱,双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时扬掌急拍,顺势向两人之背心击去。两人一举抓住了霍青桐,心头正自狂喜不已,谁料她应变反应竟会如此之快,「啪!啪!」两声,几乎同时地背心都吃了重重一击,「哇!」、「哇!」两声,口中鲜血狂喷间,抓住她两条腿的手本能地都松了开来。
霍青桐落地一滚,卸去落势后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里逃!」随着头上的一声怒喝,一股猛烈之极的劲风已凌空猛压而至;这时,她侧跪地上,姿势被动之极,虽然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浑,来势急劲,实已封死了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闪躲,百般无奈之下,唯有举掌相迎……
来人正是常伯志,他刚才在众手
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团团乱转,手上还挂了彩,大失面子之至,这时见有机会找回场子,那还不竭尽所能?这一记掌力运足了十成功力,加上淩空下击的势子,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只听「噗!」、「噗!」两声暗响,四掌已交在一起。
双掌甫接实,霍青桐只觉对方的掌力澎湃雄浑之极,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冲猛压而来,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锋,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样,被冲散、打烂,并悉数顶了回来。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剑法上,内力绝非所长,加上之前曾经走岔了气,功力已大幅减退,十成中顶多剩下六成,这一记对掌,实在是以已之短,击彼之长,那能不吃大亏?顿时间胸口如受雷击,喉咙一甜,猛喷出一口鲜血。
常伯志见鲜血喷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霍青桐趁他翻开,忙强振精神,一跃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觉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倒,忙一咬舌尖,让自己稍为清醒。就在这时,旁边的林子中一阵呐喊,七、八个人冲了出来,却是她带来接应的人,见她情况不妙,要过来救她……然而,他们还未能到走到她身边,便已被从庄里跳出的一众待卫抵住、甚至反包围了。
常伯志站定,见霍青桐身如风中摆柳,摇摇欲倒,便知道这一掌已令她受伤不浅,现在的她,就像跳进了佛祖手心中的孙悟空,再也无法弄些什幺花样出来了,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经逃不了,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闻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话未说完,常伯志忽然闪电般欺近,一手拑住了她的粉颈。如果换成在平时,这一抓绝对无法抓得到她的,然而,这时的她已是浑身乏力,想要支持着不倒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闪避那幺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只觉眼前一花、脖子一紧间,已然受制于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气门击去……然而,她的拳虽击出,却软弱无力,打在常伯志身上,连痛都不痛--这也难怪,这时她伤疲交加,实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坚韧过人的话,怕不早已昏过去了,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常伯志终于抓得霍青桐在手,报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转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黄衫,果然诡计多端,要不是我们兄弟,说不定还真让你给耍了!
哼!怎幺样?玩完了吧!该轮到我来了玩了吧!」说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触及霍青桐的衣襟,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拏住了他的手腕,常伯志大怒,心想哪个混蛋那幺大胆竟来坏老子的大事?转头看去,却是常赫志。他呆了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询问的神色。却见常赫志嘴角向围墻内一努,再打个眼色……顿时间,他醒悟过来了:霍青桐是福康安点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这幺得了她的头彩,肯定会惹得他不高兴,那对他们兄弟将来的前程,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
然而,把这幺一个千辛万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这幺交出去,常赫志又实在不甘心,他趁别人不注意,回手在霍青桐丰满的胸脯上连搓带揉、又抓又摸了好几下,才愤愤不平地放开了她。
常赫志这几下乱抓乱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伤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住了,再遭这样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后,便即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渐渐从黑暗的深渊中浮出;蒙胧之间,她只觉身体软绵绵的、脑中轻飘飘的,感觉十分怪异奇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处一片平静的雪白,再凝神细看,却是一领白纱帐的顶部,她勉力地、艰难地转头左右看了一看,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被重重纱帐包围着的舒适大床之中……
一时间,霍青桐迷糊了,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经醒过来了?还是身在梦中?
回想过去,霍青桐觉得自己应该是清醒的--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怎幺进入吟松山庄的、自己的清白之躯怎幺几乎被拉罕毁掉、自己宝贵的初吻又怎幺不明不白地失去,还有,自己是怎幺被常伯志击伤、擒住的,而且她的身体,还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经历留在她四肢和内腑间的疲累和隐痛……
然而,迷糊之间她又有点觉得自己可能仍在梦中,因为身边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幺的虚幻迷离、那幺的迷离,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真实,而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实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虽然她是个那幺坚强的女子,但总也有软弱的一刻。
「是的!这只是个梦!否则的话,他们怎幺一个都不见?」霍青桐的心里这幺对自己说。
突然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风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幺迷人、眼神是那幺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幺的熟悉,而且,他看起来好年轻,就像当初和自己相遇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他们初相识时更年轻……
是的!他是陈家洛,就是那个令她又爱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家……「真主啊!这怎能不是个梦?」她的心里这幺对自己说。
他越来越近,霍青桐只觉一颗心越跳越促;他贴了上来,霍青桐只觉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热又烫,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气息。一时间,她的芳心如饮纯酿、如沐春风,「陈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搂住了他,眼里泪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听到她的话,他茫然了一下,但随即便开心了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个硬梆梆、火辣辣的东西,压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令她觉得下身有点莫名的骚乱、心里有点不安的躁动……她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想看看那是个什幺奇怪的东西,然而,因为被两人的身子遮住了,她并没有看到那是什幺,反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幺时候被脱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浑身上下,也是同样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清白的身体第一次这幺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觉羞涩难当--虽然她这时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没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会是如此,但一时间,她的本能却只想把他推开。然而,本能虽想推却,但不知为何,她的双手却又绵又软地使不出半点力来;虽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贴得那幺近,但不知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却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轻吟。
他见她抵抗轻微,顿时勇气大增,右手一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娇吟了一声,春葱般的玉指一紧,本能地抓住了他那可恶的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食指捉挟地在她那颗娇小嫩红的乳头上轻轻一揩,算是回应。
手指及体的瞬间,霍青桐如遭电击,只觉一阵麻痒的、酸软的、舒服得说不出的感觉,把她双手仅余的一丝用以反抗的力气都抽走了,一时间,她无奈了、迷惘了,她发现自己既没什幺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开那只好像充满了奇异魔力、可恶复可爱的大手。
没遇到预期的抵抗,他的胆子更大了,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却不断地、轻柔地在她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甚至还捉挟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碰得她意乱情迷、遐思如潮……
一时间,她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令她的身体不论上下内外,都生出一阵热烫烫的、酸麻麻的、软绵绵的、痒酥酥的、说不出的炽烈快感。
「嘤……」面对如此强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乱了,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濛的时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献上自己最珍贵、最心甘情愿的香吻。
面对霍青桐这热情的举动,他好像有点受宠若惊,但马上便释然了,他低下头,薄薄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香唇、舌头拨开她的牙关,
伸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霍青桐「唔……」地一声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开、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尝那软滑的嫩舌……
被他这幺吻着摸着,只一会儿,霍青桐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当他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吻去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万分难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会儿,霍青桐的神智越见不清,她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已从开始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变成了流涌不断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吁吁的,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叠着,只为了想要触碰那火辣辣的ròu_bàng,追寻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渐渐地,他进攻的重点转向了霍青桐的下身:虽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继续挑逗她那双嫩美骄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经开始轻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娇小玲珑的肚脐眼,而他的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就这样,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无休无止地侵袭着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幺时候,迷糊之间,她听到自己虚幻的声音,彷彿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啊……痒……好痒……啊……给我……给我……快……啊!」其实,她也说不出自己要的是什幺,只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了出来。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轻笑道:「好,我给你,但你要先帮我把这个舔湿,我才能给你!」说完,他离开了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并把一根又粗又亮的、她从没见过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觉那东西又粗又红,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盘满了一条又一条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一张一合之间,渗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晶莹透亮的珠子,看起来显得既可爱、又邪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这奇怪的东西抓在手里,只觉它又热又烫,一颤一抖间,那热力竟似能传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令本来已像火烧般的身体变得更热、更烫。此外,它还散发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却又有点说不出的诱人味道--那种味道,闻在鼻里,令她觉得浑身都麻痒了起来,令她只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把它含了了口中……
那东西才进口中,霍青桐只觉它一阵强烈的颤抖,同时他也「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霍青桐眯眼看去,只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欢愉之色,不知怎地,闻着那异样的味道,看着他那快乐的样子,她只觉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一种莫名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她轻轻地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ròu_bàng被霍青桐轻轻地舔着,他只觉得爽快得几欲昏倒--因为他所受的,是肉慾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他咬,但她却是绝对的不同的:她既是贞洁的女神、又是刚烈的侠女、是尊贵的公主、更是回人们高高在上的领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领、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绝不可能做出为人咬这样的事来--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亲密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她却为自己做了,而且还做得那幺甘心情愿、柔顺温婉……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着舔着,霍青桐也莫名地兴奋了起来,她突然发觉浑身都热得要命、浑身都痒得要命--由其是下体,更是又热又痒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身下那最麻痒难熬的地方。
「啊!……」虽然霍青桐已经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却清楚地、生动地感到一个异物挤进了她的下体,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快感如电般直袭脑门,冲得她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失声长叫了起来。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涨的情绪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穴内那处子独有的紧致和青嫩后,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离开了她的胸脯,喘着粗气地跪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长的左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ròu_bàng,便待去揉她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抹稀疏的、漆黑发亮的乌丝之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像在警告他:她,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冒亵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一抹晶莹,又好像在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也欢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ròu_bàng去敲开这紧闭的大门、去剥夺她圣女的身份。
在这最后的关头,霍青桐心里最深处的、也是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把清白无瑕的身子,这幺就交给一个还不是她丈夫的人--虽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许的男人,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只是个梦罢了,而一个人,是不需要为一个梦,负些什幺责任的。
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当他粗大的ròu_bàng揉开了霍青桐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体内的高热刚好把她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烧掉;也没有谁教过她,纯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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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家洛,不!应该是福康安,实在是开心极了,他实在想不到强烈春药加上迷药的效果竟会那幺厉害,能把霍青桐这幺一个烈性如火、贞洁如霜的处女,变成了一个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荡妇yín娃;他腰间微一使力,硕大的guī_tóu便已毫不客气地压进了她的体内。
虽然霍青桐还是个青涩娇嫩的处女,但这时,在强烈的春药和福康安纯熟的前奏技巧这双重剌激下,她玉洞内已充满了晶莹滑润的yín水,所以她那鲜嫩的花瓣被逼开后,那已沾满了滑滑yín水的粗大ròu_bàng,并不算十分困难地,便已破进了她紧致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了那道令他雀跃不已的、柔韧无比的障碍。
这将是个美妙而特别的时刻,福康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便试着向霍青桐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哼……」媚眼迷离的霍青桐皱起凤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哼,但这时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试出了霍青桐最后防线的虚实,怎幺可能再忍而不发?
他一挪膝盖、腰眼用力,ròu_bàng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福康安喜极万分的暗响,霍青桐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ròu_bàng便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穴之中。
「呀!……」霍青桐只竹觉得下身一阵强烈的裂痛,凤眉猛地了起来,双手一颤,本能地抵住了福康安的胸膛。
这时,福康安既已如愿以偿地破掉了霍青桐的处子贞操,倒不急着发动更猛烈的攻势了,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顺势停了下来,一面欣赏她那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表情,一面享受着那青涩娇嫩的初开玉穴所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当然,以他这样的老手,却也不会真的就这样不动--他表面上虽然不再发动攻击,然而胯下却暗中用力,让那粗大的ròu_bàng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持续地抽搐、跃动着。
一会儿,霍青桐只觉痛楚稍减,然而难受的感觉却是更强烈了--虽然那东西已经把她的玉穴塞得一丝不漏,甚至让她有被
逼裂的感觉,但不知怎地,她仍觉得那里仍是十分空虚,还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补;虽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痛,但她却觉得这痛痛得很特别、很剌激、甚至有点过瘾……不自觉地,霍青桐的双手搭住了福康安的腰,并把他拉向自己。
事实上,在霍青桐那幺曼妙动人的肉体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这幺一会儿不动,已是极不起的定力了,而在她那幺热情、那幺明显的邀请下,他怎幺还能再忍?怎幺可能再客气?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撑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顿时间,那粗大的ròu_bàng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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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抽送了七、八十下,霍青桐只觉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远去,而阵阵舒服畅爽的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从那根粗大炽热的东西传出,随着那火热的抽送,贯进她下体、贯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这男子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只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既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霍青桐开始习惯了、熟识了福康安抽送的节奏和频率。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她的神智是迷乱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虽然生硬,但却也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他的侵犯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福康安自然不会客气: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地yín辱、逗弄身下这个被迷药和春药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发的美女;他时而浅抽轻送、研磨挠转、时而猛打急攻、记记穿心,他不断地变换着体位,时而比翼双飞、霸王举鼎、时而隔山取火、老汉推车,逗得她心醉神迷,顶得她如痴如狂。
最后,当福康安把他的ròu_bàng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处,作最强烈的喷射时,她也到达了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高潮,她紧紧地缠住了他,她叫着、喊着、哭着、嘴里叫着毫无意义的话……最后,就在那高潮的最高点上,她终受不了那幺强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间,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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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后,福康安只觉得疲累欲死,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而小腹和阴囊,更是空虚得隐隐发痛--这也难怪,这个多月来,他在红花会的这一群娇娆身上已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几乎每天都做上两、三次,有时更高达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则半个时辰,多者更有近一个时辰的,他虽然年青力壮、滋补有道,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这幺旦旦而伐,无论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补药,也难以为继。
福康安虽想就这幺躺着算了,但他心里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费力地得到她珍贵的处子贞操,只不过是因为那加重了几倍份量的迷药和春药而已,并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药力过后,可是会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这幺随随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来,连常氏兄弟这样的高手,也不免顾忌,更何况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点后悔为什幺以前不好好地练功,否则这当儿就不用这幺害怕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福康安终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床边拿了几条牛筋,把霍青桐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当之后,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了,就这幺赤条条地趴在霍青桐香软的玉体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霍青桐的意识又渐渐地回到了体内……
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像是被什幺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幺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幺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