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辈。”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
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着她,道:“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
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时,她的胸前已是春光毕露,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着:“哥,你别走,别不理我。”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摸摸,她漂亮不?”说着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欲生,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
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阴蒂似乎在抖着,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阴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之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chōu_chā之间guī_tóu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浪呼震屋,陈未风突感阴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外内,他把阴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着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息间芳香扑,一张樱桃小嘴儿红肜肜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jīng_yè沾在毛发上更显得yín荡无比。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送,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突然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风,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