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罗雨奇怪的睁开被欲火烧的迷离的双眼,却发现一切都不见了,卧室不见了,床不见了,丈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仅仅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她,几乎赤裸着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罗雨的心,她大声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话,她想起身寻找,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大字型的悬浮在了空中,四肢强制的向四个方向伸展着,仿佛被几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着,隐秘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
“罗雨小姐,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哈……”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出现在罗雨的面前,是那个无耻的国民党特务?不,是个比他更加可怕的恶魔,虽然他长着一张人类面孔,有一个人类的躯壳,但他的周身上下,却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条条怪异的阴茎,像蛇一般的长,像婴儿手臂一般粗壮,在他的指挥下恐怖的蠕动着。
“不要……唔……”罗雨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一条阴茎就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其他的阴茎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阴道、gāng门,乳沟,大腿……
实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脸蛋、甚至是头发上,恶心的摩擦着,而恶魔的双手,也贪婪的揪住了她丰满高耸的双峰,狠命的揉搓着,长的吓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罗雨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她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悬在空中被恶魔yín虐着。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能够赶快的结束掉。
终于,插入她口中和阴道中的阴茎同时开始抽搐,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臭的jīng_yè。然后射精后的性器却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而是依然如同钢棒般的在她的口中和阴道中抽查。
罗雨感到一种绝望般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这无休止的可怕奸yín,更因为在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虽然心理上的极度厌恶从未减轻,但生理上的变化已不可抑制,乳头勃起,阴蒂耸立,yín水再次开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无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没她的全身。
“怎幺样,美人,舒服吧,看看你泻的!”恶魔看着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妇在违心的性高潮下挣扎、煎熬,发出一阵阵阴险而yín亵的狂笑声,“要是还不够舒服,就看看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
随着恶魔的yín笑声,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出现在罗雨的耳朵里,她不想睁开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幺的力量却强制的拨开了她的眼睑,一副令人无法想像的图像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个个不知名的年轻女人正被象罗雨眼前的恶魔一样的妖魔们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一个穿着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被一个恶魔用毒蛇似的阴茎缠绕着,
挟持到一堵高墙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角裤,仅仅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凉鞋,“x”型的固定在墙上,被同时从阴道和gāng门进行qiáng_jiān。
另一边,在一张肮脏的大床上,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丽女人,只穿着隐隐露出双乳和下身的丝制连体内衣、肉色长筒袜和黑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被一个恶魔死死的压在身下,恶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体和胸部的薄纱,狠狠的将两根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和乳沟,另一根阴茎还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动,寻找着她的gāng门。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儿,被一个高大粗壮的恶魔强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龌龊的蹂躏猥亵后,剥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被踮着脚尖吊起来施暴……
恶魔的yín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惨叫,伴随着射精时的“噗噗”声,弥漫在充满yín腥气味的黑暗中,罗雨无力闭上眼睛,只能目睹着眼前种种暴行的继续,而恶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yín和凌辱,使得她继续在肉体、精神的双重痛苦和连续性高潮的冲击下煎熬,“说不说?不说,给你换个花样尝尝!”恶魔的逼问着,罗雨无法出声,她的嘴还被粗大的阴茎塞着,她只能拚命的摇头,表明她的立场。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罗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刑讯室里,刚才无耻的恶魔们现在都变成了凶恶的打手,而那个奸yín自己的恶魔正站在她的面前。
“看看,罗小姐,那边正在受刑的是谁!”随着恶魔阴险的冷笑,一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天哪,是小雪!不远的地方,罗雪只穿着黑色的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和黑色的带带儿高跟鞋,高扬着双手被吊在空中,一个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个打手则拉下罗雪的胸罩,用一副说不出名的刑具折磨着罗雪裸露的乳房。
罗雪半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头拚命的后扬,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随着头部的摇动飘散着,美丽的双腿无力的踢动着……
“小雪,小雪!”罗雨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再要不说,我可要动刑了!”随着恶魔的逼问,罗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绑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铁链和毒蛇似的绳索缠绕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不说,那就上刑!”面对罗雨坚定的沉默,恶魔狠狠的下达了命令,于是,一块快的红砖被垫进她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压下发出“咯咯”的可怕响声,一阵阵催筋断骨的剧痛撕咬着她的神经,直到她惨叫着昏死了过去……
然而惨无人道的酷刑才刚刚开始,一种接一种的刑法轮番的施用在她的身体上,皮鞭吊打、灌凉水、压杠子、拶指、吃笋炒肉……最后,她被吊绑在一个十字型的刑架上,恶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将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两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几乎同时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阜上。
“啊……啊……”罗雨拉着长声、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恶魔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说,快说,说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罗雪小姐已经招供了,看,她现在多享受啊!”
罗雨的前方,罗雪脱的只剩下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跨骑在刑桌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jīng_yè,她的身体前后,各有一个打手,正同时奸yín着她的阴道和gāng门,而罗雪的双手,还各抓着两个打手的阴茎,带着满脸的yín荡和满足轮流的为他们咬。
“小雪!小雪!快停下!”罗雨顾不上双乳和下身的剧痛,疯狂的扭动起被捆绑的身体,向着罗雪的方向喊叫着。
但罗雪似乎根本听不到姐姐的呼唤,只是不挺的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扭动着性感之极的裸体,一边拚命的将手里的两根阴茎轮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
“啊,小雪,你不能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恶魔,打手,刑具……一阵短暂的黑暗和模糊后,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着罗雨的眼睑。
啊,是个梦,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梦。罗雨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记忆一点点的回复到她的大脑中,被捕,凌辱,变态的奸yín,残酷的lún_jiān,严刑拷打,又是残酷的lún_jiān……此时她所处的正是开始关押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弱的亮光是从沉重的铁门下面透进来的。
随着记忆的苏醒,麻木的神经也迅速的恢复过来。各种各样的疼痛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转来,尤其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腿,在经过了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而比这些更令罗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觉捣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三角裤,正顺着破烂的连裤丝袜缓缓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显然,她在刚才那个怪异的yín梦中达到了性高潮,并泻出了阴精。
“为什幺……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yín荡的女人了吗?不,我不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罗雨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想要翻一个身,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痛,疼的她险些昏厥过去,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歪过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雨吃了一惊,藉着门缝下那没摸昏黄的灯光,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背向她蜷缩着附卧在地上的身影:散乱的长发,伤痕累累的蓝色丝织旗袍,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带带儿高跟皮鞋……罗雪,是自己的妹妹罗雪!
“小雪……小雪!”罗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呼唤了两声,但罗雪却没有任何的反映。罗雨知道妹妹显然还处在昏厥之中,她咬紧嘴唇,忍着钻心的剧痛,缓缓的拖动着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向罗雪的方向。
短短的几米距离,罗雨却足足爬了七、八分钟。当爬到罗雪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几口气后,她费力的将罗雪的身体翻转过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妹妹那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雪!小雪!”罗雨一边摩挲着罗雪的脸颊,一边轻轻的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罗雪才逐渐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缓缓的睁开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雨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雪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雨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罗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着身体
在刑讯室里熬受酷刑和lún_jiān。罗雨并没有劝导罗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打击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知道罗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雨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
说着,罗雨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雪身体拉近,让罗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不吝于受刑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声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幺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说话啊!”
罗雨感到怀中的妹妹一阵阵的发抖,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幺……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雪本来不想说,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被他们给……可那是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摸了什幺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种感觉……”
罗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yín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泻身”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yín荡的词语却是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雪说着,脸已经红的象火炭一样,“就是,就是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摸药了,我……我居然还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我真想马上就死了……”
“小雪,你别说了……”罗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应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雪的话,拉了拉罗雪敞开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姐姐也感受过……”
罗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
“姐……”罗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罗雨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雨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
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雪身边,放下药箱,将罗雪从罗雨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雨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雪身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刑伤,最后才拉起罗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裤,迅速的检查了一下罗雪乳房和阴部的伤痕,然后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膏和药水,涂在了罗雪的伤口上,最后还拿出两只针剂给罗雪进行了注射,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雪穿好破烂不堪的旗袍,开始对罗雨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愤怒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俏。虽然再次被陌生的异性拉开乳罩、三角裤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雨不由得了红晕双颊,但面对这位心存良知的医生,罗雨仍旧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雨用一声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雨,只是飞快的将几粒药片塞在罗雨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雨和罗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向门外的小特务挥了挥手,喝道:“把饭给她们端进来!让这两个婊子吃饱点,妈的,你们到成了贵宾了!”刘三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雨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几个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姐,这饭,怎幺会……”听到罗雪迟疑的声音,罗雨抬起头,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
罗雨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臭饭烂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幺阴谋哪?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雨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雨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粥,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好几天的酷刑的奸yín,她们已经疲倦已极。罗雨靠在墙上,将罗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的合上了双眼。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雪突然轻声的问道。
罗雨的身体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罗雨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