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汉当然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受,而是一个劲的在罗雨的gāng门中肆虐着。虽然实际上gāng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罗雨在被奸时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却给了项汉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果说刚才在yín药的帮助下将罗雨奸yín到性高潮的经历给了项汉征服者的愉快,那幺残忍的gāng奸则使他体验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着自己不停进出的阴茎被罗雨撕裂后的gāng门中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怪异的红黑色,项汉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同时,罗雨gāng门中的一些异样反应也使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gāng交的经历。
于是他一面继续用力奸yín,一面yín笑道:“怎幺样呀,罗小姐,是不是很销魂呀,真没想到你屁眼儿的滋味也是这幺棒……好了,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了,唉,没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开过苞了,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啊!怎幺?怎幺不叫唤了?啊?”
此时的罗雨,已经被项汉暴虐的奸yín折磨的几乎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两条包裹着肉色长筒丝袜里的修长玉腿,随着项汉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一只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罗雨那又窄又紧的gāng门却使得项汉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次他不想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双手从罗雨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她的双乳,同时下身也加紧速度的chōu_chā了十几下,最后吼叫了一声,将大量黏稠而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罗雨的直肠中……
直到最后一丝快感消失,项汉才缓缓的松开了罗雨的乳房,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从罗雨的gāng门中拔出,转到罗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
用力抽打着她的脸颊,奸笑着污辱着罗雨:“滋味不错吧,罗小姐,我让你重温了被人操屁眼儿的美妙滋味,应该感谢我吧?怎幺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说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怎幺样?说话呀?”
罗雨紧紧的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阵阵剧痛不停的从双臂和gāng门处传来,而比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敌人残忍gāng奸的屈辱经历。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一个字,坚定的沉默已经表明了她一切的态度。
这次对于罗雨的态度,项汉并不算太吃惊,前几次的经历已经使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决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会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后的刑讯中取得满意的结果。“既然如此,让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这儿,项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yín笑,刚刚还软塌塌的阴茎又如钢棒般挺立了起来。
已经在罗雨的身体里射过两次精,还能如此快的勃起,连项汉自己都有些意外,看来,眼前这位美艳而性感的年青少妇,对他的诱惑力确实太大了。
项汉一手攥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住罗雨的一只乳房,将还带着血迹的粗大guī_tóu顶在了罗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来罗小姐还是没尽兴啊,没关系,我们继续。刚才喂饱你下面的两张嘴,现在,让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这张嘴!”
“嗯……”口中的橡胶圈使得罗雨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间,项汉的阴茎已经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再次粗暴的奸yín抽动起来……
就在项汉疯狂凌虐罗雨的同时,在石门市内的另外一所房子内,也正进行着一项隐秘的工作。屋子的门窗都已关好、锁死,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甚是连门缝都被用报纸堵死,以避免不经意间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书桌上,“茧”借着昏黄的灯光,操纵着一架隐藏在收音机内的袖珍发报机,一串串文字,伴随着轻微的“嘀哒声”飞向夜空:“出现意外,罗雨同志被捕,原定营救计划无法实行,敌特派专员郭汝超已到石门,情况万分紧急,如何处理,请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