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凌辱的罗雨则已经完全的昏死了过去,连翻的性高潮和被敌人强暴后的痛苦、以及对自己身不由己的yín荡反应的深深羞耻感混合在了一起,像无数把的钢刀剜割着她的心灵,冲击着她虚弱的娇躯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粗大的阴茎已经完全萎缩,项汉才恋恋不舍将它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一面喘息着松开了罗雨的乳头,一面揪住罗雨湿漉漉的短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才发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恶毒的微笑,对于他来说,今晚的享受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对于罗雨而言,今晚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项汉跳下床,将罗雨重新拖回到床前的空地上,剥掉了她身上仅有的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皮鞋,从“收藏室”中挑选出了一双极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穿戴在罗雨的身上,然后又从鞋架上取下他从那位红舞女脚上脱下来的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穿在了罗雨的脚上。将罗雨如此“打扮”了一番,项汉又取出一条极长的细绳,将罗雨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两条藕节似的小臂紧紧的贴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绑起来,最后在两条小臂的中央打了一个绳结,余出的绳头,项汉也没有“浪费”,而是将其从罗雨的腋下穿过,再次将罗雨的双乳“8”字型的捆绑了起来。
罗雨依然昏迷未醒,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粗糙的绳子磨擦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才下意识的发出一两声梦呓似的呻吟。
项汉此时已经把罗雨捆绑好,便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了一条粗绳索,系牢在罗雨背后的绳结上,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缓缓的将罗雨吊了起来,这一次他将绳子收的很高,一直到罗雨的身体完全离开的地面、黑色漆皮高根鞋的鞋尖离地一厘米多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绳索固定在墙边的铁环上。
做完这一切,项汉推了推罗雨的身体,满意看着罗雨背吊在空中的裸体左右的旋转起来,这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水,慢慢倒在了罗雨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再次被吊了起来,而且原先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鞋也不见了,换成了现在这样
一身性感的近乎于yín荡的装扮。由于背吊的姿势,她的双臂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几乎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倒“v”型,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雪白的双乳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的硕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转动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颜色,而每当她的身体背向项汉的时候,她饱受凌虐、红肿张开、还在不停淌出jīng_yè的阴道口,以及淡褐色的gāng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项汉的面前。
已经被qiáng_jiān凌辱了这幺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还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罗雨这样坚强而坚定的女人,面对着这样残暴和变态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脆弱,她的头无力的垂胸前,一头瀑布似的短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水和痛苦表情的脸。
虽然看不到罗雨的脸,但项汉也能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极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yín已经开始起到了左右,对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摧毁罗雨意志、为随后而来的酷刑审讯进行准备的必要步骤,更可以发泄他变态的yín欲,充分的满足他占有并征服像罗雨这样一个极品美人的龌龊私欲。
项汉一边欣赏着只穿着黑色吊袜带、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断的缓缓旋转着的罗雨,看着她无助的轮番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官,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条宽宽的黑皮鞭,轻轻的在罗雨的娇躯上拍打着,同时带着yín邪的声调嘲弄着她:“怎幺啦,罗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这幺一会儿就泄了好几次了,你都快变成个地道的yín妇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会有什幺样的看法哪?怎幺,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所受到的这些,比起你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等你进了刑讯室,你恐怕都会怀念现在被我qiáng_jiān的经历哪!啊,哈哈……”项汉说着,一把揪住了罗雨而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狞笑着逼问到:“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来,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罪,怎幺样,说啊?”
罗雨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项汉那狰狞的面容,一股极度的厌恶充满了她的胸膛,忠诚的责任驱走了片刻的脆弱,坚强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灵魂,一丝混合折着仇恨和轻蔑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虽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艰难急促,但她的语调已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我……啊……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告诉你,你可以qiáng_jiān我的肉体,凌辱我的身躯,但你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意志,你也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妈的,你这个顽固的臭婊子!”听了罗雨的话,项汉确实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经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后,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声了,这个女人竞还能说出如此顽固的话来。“啪、啪!”有些恼羞成怒的他挥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随后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挥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罗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脚上抽去。
罗雨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毒打,如此倔强的态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项汉,刺激着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罗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过去才罢手。气喘吁吁的项汉扔掉皮鞭,从床上捡起用来对罗雨进行口yín的橡胶圈,再次的绑进罗雨的嘴里,然后用冷水将罗雨浇醒,一手扭住罗雨的下颌,一手扶着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阴极,将guī_tóu顶在了罗雨涂着鲜艳唇膏的朱唇上,yín笑道:“刚才的香肠儿还没有吃完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说罢,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捅入了罗雨的嘴里。
“嗯……”伴随着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罗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项汉粗大的阴茎填满,一阵恶心的感觉直透五脏。项汉左手攥住罗雨的头发,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带动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快速的前后移动,让他的阴茎如同性交般的在罗雨的口中chōu_chā,还不时的画着圆圈搅动着,充分的享受着和一个美艳少妇进行口中所带来的无比满足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