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热水后,他抱着她进了浴缸,这浴缸跟张双人床一般大,容纳两人足足有余。
“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半躺在他怀里,面上红潮未腿,说话间还带了点轻喘。
“你真想知道?”他正闭眼想事,闻言忽地睁开了眼,微微偏头,只见如瀑青丝入水,缠人地荡着,正好挡住那两点。
徐筱旖气地拧了他一把:“为什么不会有孩子?”
傅斯昀轻笑一声:“怎么,想给我生孩子?”
“你想得美。”
“我怕说了你受不了。”
她仰头,怔怔地看着他的下颚骨,线条分明,每一个弧度都美,真得造物主偏爱,“我会生个怪物出来么?”
“不。”他低头,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拉近了自己,出口的调子如同悠扬的小提琴,清亮明快,“我是狼,你是人,真想要孩子,我就得是狼形,你受得了人兽?”
“你!”她气地又拧了他一把。
他勾着唇角,笑地张扬,“害什么羞,做都做过了。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
她转了身子,浅浅地靠在他肩头,右手往下去握住他的,“傅斯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很久了,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他想了想,脑中飞快闪过一簇光点,可他没抓住,“没有。”
“没有?”她眼神一暗,那个人不是他?
他一把握住了她即将松开的手,声音压了几分,娓娓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觉得很熟悉,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宣誓一般的话语在她心头重燃了一道希望,她仰头看他,紧张地问:“你三年前有没有去过z大?”
傅斯昀拢起眉骨,顿了一会儿道:“好像去过,怎么?”
她心头一跳,又问,“那你记得不记得自己救过一个女孩?”
眼帘一垂,他在脑海里搜索三年前的记忆,零零碎碎,并不完整,而这些残破的记忆里并没有她。“不记得,我三年前被猎人打伤了右脑,伤了一部分记忆组织,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后来长出的细胞没有之前的记忆。怎么,我救了你?”
她听着他平淡的声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在温热的水里,如碧落的雨,涟漪成泓。那个男孩是他,可他不记得她了。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喜欢错了人,她喜欢的人,是他才对。
“哭什么?”他倾身吻了在她的眼睛上,一点点吻干了她的眼泪,他舍不得她在床下哭。
他这么温柔体贴,她哭地更厉害,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打在水面上,“我哭自己是笨蛋,如果我能早点问清纪浔就好了,也不会浪三年青春。”
“笨蛋,现在也不迟。”他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上去。
她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回应,“嗯。”
“别乱动,我还没过瘾。”
“我准你继续。”
“你今天第一次我不想太过火,明天再向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