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被压着摔进软绵绵的被褥里时,徐筱旖猛然从沉迷中回神,惶然地看着上方的傅斯昀,像只迷途羔羊,“你,你想干嘛……”
他正将她困在床榻与自己的臂弯之间,眼神玩味,听得她的话后星眸中登时起了一股邪恶,压低的声音挠地人耳膜发痒,“干你。”
“恶心!”徐筱旖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尽管傅斯昀长得足够帅,甚至帅到惨绝人寰,但她依旧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恶心。
“恶心?”他挑了挑锋利的剑眉,扬手一挥便撕了她的杏色连衣裙,“滋啦”一声,做工致的连衣裙应声而裂,一分为二,“这两个字,你可以等高潮的时候再告诉我。”
“你变……嗯啊……”她张口便想骂人,谁知他头一低,又快又狠地咬上了她的乳尖,那似痛非痛的触觉让她惊叫出声,硬生生将骂人的话转为了诱人的呻吟。
他扣着她的两手按在枕头上,一手蛮力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俊美的脸上罩了一层邪气的笑,胜似山中魅人的灵,“看样子你是忘记那晚的滋味了。”
她听地那几个字浑身一颤,身体里某一处的记忆被唤醒,愈发抖地厉害,“你闭嘴!傅斯昀,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徐筱旖定下心神后对上傅斯昀,眸光坚韧,宛如存了破釜沉舟的气势。
“这问题问地好,我不介意再回答你一次。”他俯下身,两人鼻尖相触,他俊挺的鼻子压着她秀气的鼻子,声音又沉了一分,仿佛宣誓一般,“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
徐筱旖闻言冷笑,嘲讽地看着面前这个连人都不算的男人,“你一个畜生懂什么是爱,这身体你要拿就拿,反正我反抗不了你。”她说着闭上了双眼,长如羽翼的睫毛轻轻颤着,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别说地这么义正言辞,我不是畜生,我是狼,再说你不是也有爽到么?”他俯身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沿着耳线往上游走,过后便能留下浅浅的水渍,最后将她整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
酥酥麻麻的刺激一阵接一阵,徐筱旖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不是性冷淡,尽管心里怕地不行,但身体依旧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好笑地瞧着她极尽忍耐的模样,薄唇一松便放开了她的耳朵,随后坏心眼地往耳蜗里吹了一口热气,不出所料,她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