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当时真是气死老子勒!你猜,老子怎么回击他们?
老子对他们说,这样一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穷山僻壤,留得住的女人,那也叫一个受罪!女人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受罪的!咱再穷,不能穷了女人,再苦,也不能苦了女人!咱村的女人,都送给你们日吧,每天日三回,多多益善,等到哪天你们日不动了,老子再日你们祖宗!哈哈哈——
现如今,咱村富裕起来了,年轻仔们呵,你们要放心大胆地“走出去,引进来”,将别的村、别的县、别的省的漂亮女人,也勾到咱村里来,一天日她三五遍,你们谁要是日不动了,就请老子去!他娘的,我田播光豁出去了,把命赔上,也要把老子的优良品种全都播光,撒在那些个sao娘们身上。
田播光村支书这一番俗不可耐的妙语,博得了满堂喝彩。
真正验证了一句话:流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而在这次聚会上,住在村西头的何仙姑可不这么认为,她把小河村的男人留不住本村姑娘仔的原因直接归结为八个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慢条斯理地说,女人心目中的极品男人,就是一个字:坏。
最后,她详细分析说——
当然,男人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这个“坏”字,是指长得有点小坏的男人,而不是指已经长坏了的男人。
有点小坏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脸皮厚,胆子大。
这类男人,在恋爱中,他们经常会对女孩子使一点小坏,但这点小坏,大多是一种调笑,坏得有情调,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
相反,一个好男人,胆子小,脸皮薄,太古板,没有情调,又不会花言巧语,当然不会讨得女孩子的欢心。
几百年来,小河村的男人,大都属于好男人这个范畴,老实本分,不拘言笑,所以,自然留不住本村的姑娘仔。
何仙姑就住在娄小宝的对门,中间仅隔着一条小河,两家都住在村西头。
那天,娄小宝喝高了,似乎发了酒疯,嚷嚷着表示很赞同何仙姑的观点。
村支书田播光,那天也喝高了,他不服啊,他也嚷嚷:
乡亲们,别听她俩的,她俩是一伙的,一个搞封建迷信,一个搞资本主义,同穿一条裤子的,我们贫下中农,不要上她们的当!
再说了,我住村东头,她们住村西头,我在门前拉一泡尿,就能尿到她们的碗里边,谁清谁浊,同志们,擦亮你们的眼睛,自个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