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这才正视起这个问题。
西索:“气味阻隔剂?那不是……”
“omega用的东西?”魏帆岭一下汗毛就竖起来了,“卧槽,俞越,你不是吧?你真是omega?”
俞越:“昂。”
魏帆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在你身边,我抑制剂用这么快呢。”
西索和魏帆岭用很同情的眼神盯着魏帆岭看了一会儿,没一会儿魏帆岭就被万阳泽用威压从宿舍逼到了门外。
魏帆岭在外面敲门,“抱歉队长,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哎呀,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开玩笑了。”
把魏帆岭重新放进来,俞越二大爷似得翘着二郎腿看他,“不是兄弟不救你啊,你也知道,队长隐婚埋名这么久,就怕你这种嘴上没把门的开我玩笑。”
被万阳泽的威压压那么一下是真的不好受,魏帆岭浑身散了架似得道,“我真错了,俞越你以后就是我嫂子,能不能告诉队长要对队内团结有爱,别和队友用威压?”
西索和沃高年很快整理了俞越是omega的事实并接受,然后抓到了重点,西索问万阳泽:“你的威压是不是又强了?”
万阳泽点点头,“嗯,这个也是我想给大家说的,估计在对抗赛开始的时候,我们大概能全员进入百分之九十的分化率,这是属于我们的优势,要好好利用。”
三个人都瞠目结舌。
甚至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三个alpha会瞬间昏迷了。
魏帆岭结巴道:“全员……百分之九十?俞……嫂子,你分化率多少?”
万阳泽对魏帆岭这个称呼十分满意,倒是俞越很难受,“嫂子什么啊,喊哥。”
“嫂子,不喊嫂子我就不是真的快乐,”魏帆岭在万阳泽面无表情的威胁下强颜欢笑,“嫂子你不会是百分之九十的omega吧?我打出生起,就没听说过有这么高分化率的omega。”
第94章
俞越故意对魏帆岭笑的越发残忍,表情狰狞,“小崽子,你百分之九十的alpha很了不起吗,越哥就是来给你长长见识的。”
西索和沃高年的震惊度是越发提高的。
从一开始因为过于震惊,而对俞越是omega这个事儿显得萎靡不振,到俞越准备公布他omega的分化率,这才反应过来,和他们一起参加那么多比赛,武力值如此强悍甚至看起来不止百分之八十五分化率的alpha,竟然是个omega?
俞越也隐藏的太好了?
能一路进入帝藤,选入特训队,也许对于俞家来讲这并不算什么难事,但开学第一天军训,俞越就打破了泥泞之地几个项目的记录,从那以后各项成绩更是遥遥领先,在哪方面都没输给过alpha……
倪良瑞是omega,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所有人都很敬佩他,可对于俞越,他们只有吃惊,俞越创造的奇迹太多了。
单从平时的相处来看,俞越强悍到不可思议。
他没有倪良瑞的骄纵,没有因为是omega的分化性别而放低对自己的要求,他想要的,永远都是所有分化性别里的最强。
就是这样一股子韧劲儿,竟然一直出现在一个omega身上。
如果当初俞越因为分化性别而和帝藤军校无缘,这对于东郡乃至整个帝藤,都是极其大的损失。
震惊之余不了庆幸。
沃高年摸着自己的胸口说,“你的分化率……百分之九十多少?”
俞越不确定道,“九十五多一点,不是很稳定。”
魏帆岭:“日。”
西索日不出来,就很震惊,目前为止,百分之九十五的alpha他们都没见过,竟然见到了如此强悍的omega?
原来omega的分化率高了不是会变得更加柔若无骨娇媚动人。
这是对omega十分不公平的固有印象。
omega明明是很强大的。
沃高年很有感触的说,“俞越,我挺佩服你。”
以前有机会见过俞越几次,每次都发现那小子越来越好看了,新生表彰大会上俞越和万阳泽还因为恋爱的事儿被休学,那时候沃高年还真以为俞越是omega。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俞越相处的越多,沃高逐渐没了这种想法,这反而是俞越作为一个omega更令人觉得惊讶的地方。
似乎这样才是真正的强者,让人不敢去怀疑他漂亮的样貌之下,到底有没有值得令人怀疑的分化性别。
俞越悠哉的喝口水,“害,佩服我的人多了去,你们几个想佩服,现在排队都晚了。”
魏帆岭心里确实五味杂陈,他对俞越的欣赏一直都是从心底里散发的,仔细想想,也许在没有分化之前,他也遇到过不少和俞越这样性格的人,只是因为分化成omega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而现在俞越能留在他们身边并肩奋斗,到底是谁的幸运。
是谁的坚持。
沃高年感慨道:“能有这种勇气,冒着这么大的压力参与特训赛,而且在队里的位置至关重要,俞越,你会改写帝藤对omega的态度,甚至在以后的招生标准里,omega可能不会再被拒之门外了,简直是伟大。”
可俞越却摇摇头,感觉这样的评价比他的梦想压力要大的多。
“我不是伟人,如果我是一个alpha,我的眼里大概就只剩下成功了。”俞越毫不避讳道。
如果他是alpha,追寻个人价值的梦想将永远不会遭受外界原因的阻挠,那他要做的就是自身加倍努力就好了,而不是努力让社会对整个omega群体得到认可。
俞越深知,在他没有成为omega之前,家庭的教育,优渥环境的出身,源远流长的历史,自以为是alpha无疑的想法,都让他从未考虑过要如何为omega去争取相应的权力。
他从出生起就站在别人达不到的顶端,他无需顾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