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熊软糖悄悄扭头一看……靠,还真是祁琰!
这人什么时候进了办公室,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肯定是因为她编故事编的太专心了……
熊软糖用眼神给祁琰疯狂暗示:千万别拆穿我,以后不叫哥哥,叫爸爸都行!
好在祁琰平时也不跟老李站在一条线上。
满口胡言的熊软糖得以成功躲过一劫。
“诶,对了,”老李突然又叫住熊软糖:“咱们班马上要办新一期黑板报了,主题与环保有关。这期就交给你承办吧?”
“得嘞,”熊软糖不假思索:“保证完成任务!我画画,您放心。”
“这小姑娘挺讨喜啊,”旁边一个班主任cha嘴:“长得可ai,x格也不错。”
“嘿,我们九班哪个学生不优秀?”老李沾沾自喜,好像熊软糖的绘画技术是他亲手教的。
出了办公室,熊软糖迫不及待朝祁琰炫耀:“看吧,隔壁班主任都说我可ai。你到底觉得我哪里不可ai?”
祁琰懒得和她尬聊,心说一句“哪里都不可ai”,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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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忙碌的六天过后,是难得清闲的周日。
“我靠,哥们,你这几天炸了?”余鑫一边悠哉游哉地煮着面条,随手往味道寡淡的面里加酱油,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起床以后莫名暴躁的祁哥。
“你才炸了。”祁琰r0u了r0u太yanx:“老子做了一晚上梦。”
“春梦?”余鑫嘴贫:“靠,咱俩这每天同床共枕的,你做春梦,我岂不是很危险?”
………n1tama。
“老子是做噩梦。”
“梦到啥玩意了?”
“一个戏jing。”
“这算什么噩梦,”余鑫搅了搅锅里的面条,淡定解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祁琰沉默了,极其不爽地走到卫生间洗漱。
两人一同吃早餐,简单的两碗煮面,除了白花花的面条以外,碗里只剩清汤。
桌边的玻璃窗上还笼着一层来自清晨的薄雾。
祁琰顺手拉开窗户,让sh润的新鲜空气一gu脑涌进来。
余鑫忽然问:“你梦到的戏jing,不会就是你说“钱多人作”的那个富二代姑娘吧?”
“嗯。”祁琰吃着面条,只淡淡地回了一声。
余鑫继续问:“你们俩有故事?”
“没故事,”祁琰停顿片刻:“但是她转学到九班了,还和我同桌。”
不仅同桌,还天天缠着我故意喊哥哥撒娇……
这他妈老子能顶得住吗?
那么可ai的小姑娘天天跟在你后面软软地喊哥哥,顶得住恐怕就不是男人了。
所以……小戏jing的胡搅蛮缠成了祁琰一晚上做“噩梦”没睡好的根源。
“靠,n1tama对兄弟都不信任啊?”余鑫循循善诱:“这事肯定不止当同桌那么简单。来,j情说详细点,让哥乐呵乐呵。”
“乐你妈。”祁琰在线爆粗。
余鑫嬉笑:“我妈si了,乐我爹行不?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妹子?”
祁琰傲娇脸:“不喜欢。”
“那咋,她喜欢你?”
“她是这么说,”祁琰更暴躁了:“一口一个喜欢,不能当真。”
“那反正你不喜欢她,拒绝就完事呗。”余鑫笑得贼兮兮:“哥们,你以前扔了那么多妹子写给你的情书,拒绝她应该是轻车熟路啊?”
“……她是口头表达,没写情书。”
“那你就口头拒绝呗。多省事。”
他的口头拒绝已经很明确了……可惜无效。
祁琰沉默地继续吃面,余鑫没了乐子,便一边刷手机一边吃面。
面吃完了,祁琰去洗碗,余鑫又凑过来:
“那姑娘长得怎么样?”
“……一般般。”
祁某人前几天还实事求是地说“长得挺好看”,今早就变成了一句“一般般”。
“高吗?”
“矮。”
“x.大吗?”
祁琰脸黑:“哥们,有点低俗了啊。”
“好好好,我打住。”余鑫m0着下巴,指了指水槽里的碗:“哥们,你这是想挤一整瓶洗洁jing刷碗嘛?”
………
心不在焉的祁琰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往碗里倒洗洁jing。有点失态。
那个小戏jing,已经祸害他心神不宁好几天了。
“帮我点根烟。”祁琰低低地说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烦躁道:“算了,先不ch0u。”
要是那天没让她在天台撞见,就没有后面这一堆破事。
“哥们,小心那姑娘玩你啊。”余鑫拍了拍祁琰的肩膀:“你这状态,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