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白腿死死夹着桓放,私处被男人舔得高潮迭起,yín水横流,楚月沉沦欲海,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挺腰相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这么爽……比洞房时桓放用大棒子粗暴捅她舒服千万倍。
舒爽到泪腺失控,低吟也被堵在喉咙里,唯有急促的喘息因为嘴巴被塞住反倒更加明显。
撩人的喘息拨弄着桓放的心弦,教他的大ròu_bàng又胀大几分,迫切渴求着被楚月花穴紧紧包裹住的销魂感觉。于是长舌卷起,暴风骤雨般戳刺着楚月已经红肿的花珠,手指按着肥嫩的阴阜,边往两边大力分开,边狠狠地揉弄。
“啊......啊.......唔,啊!——”
“……要…要死了……!”灭顶的快感如洪水排山倒海而来,眼前白光闪过,楚月被舔到直接阴蒂高潮。
绷紧的身体猛地一抽,脚趾都痉挛起来。春潮暴涨,花穴口的涓涓流水变成了瀑布,哗哗啦啦喷了桓放一脸,而她也被抽光了所有力气,双目空空,瘫倒在软垫上。
我怎么又尿了……混沌一片的小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叫楚月怪难过的。
直到已经站起身、 正弯腰看她的桓放又出现在视野中,楚月迷离的瞳孔才慢慢恢复焦距,意识也渐渐回笼。
嘴里说不出话,手又被绑着,只能用噙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桓放。
他脸上还沾着滑腻的体液,月色下映着光,但他毫不在意,甚至色气地舔了舔嘴角,仿佛还没吃够一般,然后才抹去。
“唔……唔……”楚月挣扎起来。
小脸憋得红霞浸染。鬓钗横斜,额间碎发散乱,被香汗浸湿,黏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更衬得肤色粉白,欺霜赛雪。挣扎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胸前两只白兔也印满了他留下的记号,桓放这才满意,将人重新抱在怀里,扯下了布团。
楚月还未来得及说话,对方已心有灵犀般封住了她的唇。楚月情动不已,仰头相迎,桓放则霸道地俯首压上,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在昏暗颠簸的车厢中不知疲倦地深吻着。
玉臂乖顺地环上对方的脖子,任由男人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地交换着津液。纤手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贪恋地抚着男人悍的后脊,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那深深的脊沟,强健的肌肉……
热吻终了,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四目相对,楚月的杏眸里是盈盈爱意与满足,桓放的眼神却是要将女人拆骨入腹的深沉欲望。
虽然车驾不久就要驶入将军府的大道,虽然马车空间逼仄不好施展,虽然楚月年纪还小,那处娇嫩得很,受不了他不加克制的索取,可是沸腾的欲望已经叫嚣了太久,如果不能肆意满足,那就先点利息吧。
“相公的鸡巴硬得要爆了,好疼……”青色胡茬蹭着楚月的小脸蛋,他哑声道。
“啊?”楚月脸皮都烧起来,又是惊诧又是心疼,忘记了自己正准备穿上衣服。她低头去看,果然桓放裆间那物依然高举着,比起方才,帐篷不仅没有消下,反而更大了。
看到桓放额角都渗出汗,她急道:“好难受的么,怎么办,马上就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