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蓓柔.米拉尔。
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将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
很好,我仍记得自己第一次的x经验--爹地g了我。
那个晚上,我约莫是十岁,因为觉得有点冷而醒过来。
我发觉姊姊不见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时候姊姊会忽然在晚上起床,几个小时都不回来。
当夜,我决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儿。
在以前,我因为太困,没办法去找出这个答案;但今晚,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想睡。
我蹑手蹑脚地步下走廊,找寻姊姊。
如果我把她找回来,我或许就能好好睡觉。
姊姊凯铃并不是一个好床伴。
她会踢被子、翻身,抢过整张被子,而最近,她似乎霸占了越来越多的床面。
不过,我还是习惯和她睡。因为我有个坏毛病,如果晚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几乎就无法入睡,除非有人和我一起。
有时候这听来似乎很笨,仅仅大我三岁,凯铃却能b我会熬夜,这真是诡异。
我找遍客厅、厨房,甚至找过了浴室。
半个鬼都没有!
我走到楼下,检查过地下室。
没人!
现在只剩一个地方是姊姊可能去的,我走向爸妈的卧室,猜想凯铃可能正在和爸爸妈妈说话。
如你此刻所想的,姊姊正在我们爸妈双亲的卧室,但她没有在说话。
那是当然的了,姊姊现在没法子说出半句话,因为爸爸八寸长的roubang,有一半cha在她喉咙里。
「凯铃!」
「你有没有打算……」我鲁莽地冲进门,继续说道「回床睡觉……」这时候,我察觉了姊姊正在作什么。
要说的话卡在我喉咙里。
妈妈躺在床上,像爸爸一样ch11u0着身子,她笑yy地看着姊姊为爸爸x1弄。
我好像听到了某些话,「过些日子,当你太大、不能用其他方法做的时候,照这样子做,你就能帮爸爸s出来。」在被我打断之前,妈妈显然是在教姊姊某些事物。
我大概能理解妈妈所谓的「太大」是什么意思。尽管在这之前我没有认真去注意,但凯铃确实是变胖了。
不是那种油腻、令人忍不住难过的肥胖,而是x、腹、t0ngbu变大了。
特别是小腹的部位。
因为我看见她的lu0t(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我纳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错过它。
姊姊的小腹,不再像我一样平坦、光滑,失去了平时的苗条,隆起了大约九寸。
当姊姊倾斜身子,就像现在这样(爸爸平躺在床上,让姊姊斜倚在他身上,x1shun着怒举的roubang),她的小腹似乎涨得更厉害。
说来也奇怪,姊姊的发胖,看来好像无害于她的健康。
事实上,她看起来b以前更健康,肌肤泛着一层温暖的r白se,那几乎使我妒忌起来。
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可能破坏了某些个人yingsi。
「对不起。」我小声道,很不好意思。
「我等一下再来。」
「没关系的,蓓柔。」妈妈的话叫住我。
「差不多该是让你学学这些事的时候了,特别是,你姊姊过些日子就太大,没办法再照顾你爸爸,我想,你应该学学怎么去做。」妈妈说着,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当初你爸爸教你姊姊的时候,她还没你那么大呢!」
「做?妈咪。」我听不太懂。
「嗯。」她回答说,「你可以开始脱掉睡衣,你爸爸会教导你,该做什么。」
我一向是个听话的乖nv儿,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照妈妈说的去做。
我快手快脚地剥光了衣服,而其馀的家庭成员在一旁注视着。
凯铃看着我脱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地继续x1shun爸爸。
「你现在可以停止了,凯铃。」爸爸道。
「该是让你妹妹学习如何……做你正在做的工作……的时候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很不情愿地(似乎是对我而言),姊姊停止了对爸爸roubang的动作。
然而,当姊姊把东西拉出口,她的动作放得好慢,好像永远也做不完。
「凯铃!」爸爸不耐烦了。
「对不起,爹地。」凯铃道「我忍不住。」她给了爸爸一个大大的露齿微笑,然后转头看我,表示她没有对我生气。
爸爸要我躺在床上,跟着便举起我的膝盖。
不久,我往下看,看见爸爸爬进我两腿间,他的大roubang滴淌着一种清亮的白seyet。
「你等一下要做什么,爹地?」我问道,心中有一些害怕。
「爹地要把他的yjing,放进你xia0x里头。」妈妈抢着回答。
此刻,爸爸似乎不太说得出话。
「等一下,爹地会开始g你,他的yjing会整根cha进你的里面,你要用力的去夹紧它,直到爹地把他的jingyes到你身t里面。你想你作得到吗?」
「我不晓得,妈咪,我想我可以试试。」我有些困惑,跟着问道:「可是,怎么样才能夹紧,什么是jingye,爹地什么时候会shej1n我身t里面?」
姊姊哈哈大笑,张口想说某事,却给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嘴。
「jingye……是一种黏黏的白seyet,会从男人的yjing前面s出来,它应该要shej1n一个nv孩的yda0里,这样的话,男人的jingye就能使这个nv孩怀孕。」妈妈解释道,「你紧缩你x里的肌r0u,就像是憋尿一样,这样夹紧爹地的yjing。有时候,当男人s在你t内时,你会感觉到;可有时候也不会。什么时候该停,爹地会告诉你的。」
「好,妈咪。」我承诺道,「我会努力去试的。」
其实我已经被这些新名词给ga0得晕头转向了。
yjing、xia0x,这些东西我是很熟悉,但首先,『jingye』、爸爸『喷jing』在我x里?
还有,爸爸的『jing』让我『受孕』?
我决定找出这每一个新字的意思。
至少,我已经知道一个字的意思,我以前只凭空猜想过的字。
我使用这个字,而那终于让我实溕感受到。
「过来这里,爹地,来『g』我。」我大声说道。
对了,这就是『g』字的意思。
我已经想像过了。
爸爸老实地照作。
听到我的要求,这一定对他刺激不小,特别是,在听过妈妈教我怎么去g之后。
爸爸将光秃秃的guit0u,在我的小裂缝前上下摩擦。
「喔,爹地。」我小声道,「这感觉真好。」的确很好。
「这样就叫好吗?等到爸爸s到你里面,你就知道啥么叫做好。」姊姊笑道。
妈妈又瞪了凯铃一眼,她乖乖闭嘴。
「喔,蓓柔。」爸爸说道,「我们开始吧。」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在我的t内,爸爸已经sjing了吗?
突然,我明白爸爸的意思,原本放在我小蜜唇之上的guit0u,开始刺进去了。
「唉唷!」我喘着气,眼睛疼得突起。
「它进去了!」「喔……」爸爸没有发出声音。
「它真的进去了!」我们一起往下看,爸爸的roubang已经刺进我t内,大约两寸。
我觉得涨涨的,但爸爸的roubang还有四分之三等着cha进来。
「喔!爹地。」我sheny1n出声,爸爸将roubang滑出半寸,润滑一些,然后再挺进一寸。
「这样不行!它太大了!」
「放轻松点,蓓柔。」爸爸道,「这马上就会过去,你只要放轻松,让我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爸爸努力地将roubang进进出出,每次ch0u出四分之一至半寸,然后再刺进去。
我大口喘气,感觉到越来越鼓涨,直到它突然剧痛起来。
「啊!」我张口惨叫,「好痛,痛si了!」
「再一下子就好。」爸爸斥道,一点也不可怜我。
「放松身t,我必须t0ng破你的处nv。」
「他真的必须这么做吗,妈咪?」我抬头问道。
仰视着妈妈,她同情地靠过来看。
妈妈认真地看着我,点点头。
「总有一天,你还是得经历这个过程的,我的nv儿。」她道,「如果由你爹地亲自来作,那样是最好不过的。」
「好吧,如果我真的必须这么做。」我赌气说着,咬紧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