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技术合格的性奴,可主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
雪梅眉飞色舞的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妻子回答。
死?你会爱上主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么?高c了多少次么?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y叫,你啊,就是个闷s的y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食?没那么容易。
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扎了进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么y荡。
妻子虽然嘴上这么反驳,可yd确实很痒,空虚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x都被r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么……还有催情的功效额!
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y水流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
雪梅说着在妻子m 字大开的长腿中间,饱满的y户上摸了一把。
啊……
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r得手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回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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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也弄不懂啥代理,不知有哪个版主能帮我发文不。最近想写个绿母文,就用妻子姚婧婷这一角色写,写的角度倒是有三个,第一个是从r姚婧婷的人角度写,小弟也想用这个视角,第二个是姚婧婷角度,第三个是姚的孩子苦主角度写。不知大家有啥建议没。小西那篇写得确实不错,我想写更刺激点的本来许多包袱都留在姚婧婷的番外篇里,如果专门写绿母文,番外篇要大大缩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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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
名称书奴,奴号6 ,姓名孙思琪,年龄28岁,奴龄3 年,职业女主播,身高167 厘米,三围103 (83e )90,名器一枝独秀,后天白虎。特点:才思敏捷,行为时尚,孙思琪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两面性,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两面派,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擅长做a时用言语刺激对方,解说性行为,声音悦耳,故名书奴。不适合咬。
新出场已捕获女奴介绍:
名称蚌奴,奴号8 ,姓名王漪涵,年龄21岁,奴龄0 年,护士,身高162 厘米,三围97(74e )87,名器六面埋伏,后天白虎。
特点:古灵精怪,叛逆聪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独行,如黑百合一般。
身体骨骼柔软,经开发后可做许多高难度动作,擅长多角度c入,剃毛后性器白嫩如刚出生的婴儿,鲜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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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抬起头,透过由于挣扎而散乱在眼前的几率长发可以看到,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大张着跪在床上,双腿内侧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已经湿透了,一根粗壮的黑色男gc入其中,把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视线继续向上,圆润的臀部夸张的翘起,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臂交叠在背后,被蓝色的皮手铐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将柳腰压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一些,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的倾泻在纤细的l背上,随着臀部的起伏,满头青丝折s出一阵阵波纹般的亮光,黑色的瀑布仿佛流动起来。妻子看着这背影感觉有些熟悉,雪梅又牵着锁链从床尾走到床边,妻子甩了甩秀发,眼前钟义正仰面躺着,黑色瀑布的主人高昂着螓首,戴着黑色眼罩,殷桃小唇大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啊……
声,这音容相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分开双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神秘最娇嫩的s处对准钟义的男g,一下下坐下去,胸前丰满的茹房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随着少女不停的跳动,一起跳动的除了黑色的瀑布外,还有少女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细的小腿,少女全身无半屡遮掩,只在娇小的玉足上穿了双水晶的蓝色高跟鞋,象牙雕琢出的脚趾紧绷着,淡粉色的美甲精致的敷在十只小巧的指头上,纤细的左脚脚踝绑着银色的脚链,清脆的铃声正是由系在链上的铃铛所发出,给少女活泼、纯洁的气质更添了一分y荡、邪恶的颜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
熟悉的声音从少女口中发出,她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c只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钟义超长的男g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铃铛叫嚣着附和少女的动作,每响一声少女都会夹得更紧一下。
s货,教了这么久,还是学不会怎么伺候主人!
雪梅说着就拿起身上的一根鞭子准备抽打少女,却被钟义挥一挥手,拦住了。哎……技巧可以慢慢学,我倒是对蚌奴的领悟能力很满意,现在每动一下脚铃都会条件反s的收缩sx。再过几天不用rx,光听铃声响,就要高c了吧?钟义说着摇了摇少女脚踝上的银色铃铛,听闻这声音,少女纤腰不住的抖动,被钟义顶起的两片臀瓣掀起层层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
忍住!再来十下。
钟义抱着少女分开的大腿根部,爱抚的揉了揉她撅起的翘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
少女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仰起憋红的脸,用力的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
一直数到第八下,少女无力的说报告主人,蚌奴脚软,起不来了。钟义正捏着少女白嫩的臀部,听到这话他y邪的笑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将少女按在床上,用传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c了几十下,短短几分钟内,少女在妻子面前又被送上了两次高c。想到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jy,妻子恐惧的掉头向门口爬走,却被雪梅拉住颈部的链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
妻子望着高c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于是呼唤了一声,接着就被雪梅捏住了嘴唇。
s货,不准随便浪叫。
雪梅拿出一个黑色的堵口球塞进妻子的嘴里,扣在妻子的后脑勺上,妻子想伸手解开堵口球,双手却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
她只能呜呜的抗议。
嗯……嗯……c到底了……主人好厉害……嗯?
女孩听到妻子的呼唤,迟疑了一下,高声y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动,头部也朝妻子这边偏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继续y叫起来主人!主人……报告主人,8 号性奴蚌奴,请求高c……嗯……在钟义的应允下,女孩紧紧的夹住c进她zg深处的男g,娇嫩的臀部缓慢的向上起伏,仿佛在挤出什么东西。cháo_chuī之时她已发不出声,不断的大口吸气,却呼不出气。钟义用男g抵住女孩的zg,静静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渐渐变得平静,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好奇的问主人,不知今天是谁和蚌奴一起侍寝呢?
爱奴,你今天这个样子还能侍寝么?
钟义拔出男g,拍一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
少女有些惭愧。
放心,接下来这个s货会服侍好主人的。
雪梅搀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钟义抓过拴住妻子颈部的铁链,将妻子提起来,他用y邪的目光打量着妻子的豪r肥臀和长腿,口中不住的啧啧赞叹真是极品……身体条件堪称完美,雪梅,我要让她成为我最y荡,最忠实的性奴。雪梅望着钟义点点头,好的主人。
她又望了望被钟义拉上床的妻子,勉强的笑了笑,s货,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来的话,我来抬你。
随着铁门的关闭,钟义对妻子的爱抚开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处,只揉了几分钟,妻子刚进屋时产生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钟义又朝着妻子的胸部袭来,妻子像喝醉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在玩弄自己两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挣扎,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妻子咬紧牙关默默的想: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别是yd像被点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们对我用的药。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距离是yd,这个在妻子yd进进出出无数次,将妻子送上了十几次高c的男人,妻子的心灵当然会接受他了。善良的妻子或许某天能明白这道理。
男人不断的爱抚着妻子的娇躯,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妻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昏暗下来,妻子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渐渐被男人挑起的快感。别忍耐了,服从主人吧,身心都交给主人,这是你被虐狂的归宿,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欲望,自己被束缚被控制被虐待时,敏感的身体和绝顶的高c,都必须正视,你是个被虐狂。这是来自妻子内心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即使身体被征服,心灵依旧要保持宁静,你是个折翼的天使,不能为身体放纵而堕落心灵。
这时钟义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钟义那y邪的嘴脸,大喊了一声滚!
钟义顿了顿,看着她一边愤怒的哭泣,一边大张双腿挨r的样子十分可爱,钟义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续用猛烈的r弄予以回应。
妻子臀下垫着处女血手绢,好像被再次破处一般,yd内曾抵御过强敌的那些层峦叠嶂的r壁,都打起精神来有节奏的紧缩着、防卫着,可男人的巨根势不可挡,一路披荆斩棘,直捣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胀满,都会想往外吐,口腔如此,zg也不例外,妻子的zg为了吐出泛滥的y水和j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荆棘般的yd壁,男人r弄得更自如了,每次顶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夹紧yd,于是被动或主动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钟义大力的r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么也说不出,r到急促时更是呼吸都困难。开场几十回合后,她紧闭着杏眼,满眼冒着金星,又被送上了高c。
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
钟义看妻子高c后,伏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她的硕r,语重心长的说。他不断的重复,待妻子恢复些知觉,他又慢慢的抽c起来。
屋内的场景与昨夜出奇的类似,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拘束手段,一样的交h姿势,甚至有那张一样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这个令妻子生厌的女人,区区一点变化却让妻子感觉屋内的气氛温暖许多。她不断的分泌着体y润滑s处,方便钟义的c入,当c入的一刻,妻子就只有肌肤没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坚硬锋利的,但现在世界柔软的无法形容,只有柔软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强硬对强硬,那必然灭亡,只有坚硬刺入柔软,才变得和谐。随着钟义的r弄,妻子仿佛没有了灵魂、爱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没有了形状,她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球体敷着在粗大的圆柱体上。
亲爱的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坚强,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乐,最原始的快乐。
钟义笑着用手帕蒙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杀了我了……
妻子流着泪说。
你这么性感,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我是让你获得了新生。
钟义说着腰部用力的顶了一下。
哦……
一声长叹下,妻子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着钟义的c入,她的泪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庄的教师,贤惠的人妻?无论她是谁,身上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眼角涌出的泪水已不是源于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对快感的屈从,对已死去的那个自己的祭奠,更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默哀。
儿时妈妈的优雅和无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义与妥协,妻子想着这些,几乎濒临崩溃,钟义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声,将滚烫的jy注入在她zg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时被s得达到高c,她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后无论谁进入自己身体,她进入高c时都会看到男人的笑靥……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s处麻痒难忍,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似乎有一个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着s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一股清凉的东西注入了体内,不一会儿视线就变得清晰了。
眼前站着两个赤l的女人,一个较矮的靠在另一个肩膀上,这哭泣的声音和身材都与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声激得妻子条件反s的搜索双腿,两个女人也在她眼前发抖,这铃声再熟悉不过了。
漪涵?
妻子轻声的问。
矮一些的少女转过身,脸上满是泪痕。嫂子!
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扑过来。
妻子想张开双臂抱住表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双腿仍旧程m字大开着绑在这张比自己小腿还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钟义r得昏死过去,她都是从这张皮椅上醒来,今天似乎有些习惯了。表妹的脸靠在妻子的肩上,两人丰盈的茹房顶得她们无法靠得太近,妻子这才发现表妹的双手与自己一样,交叉着被拷在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
终于醒了。
对面的l女留着一头红褐色的短发,说话声音高亢又悦耳。
嫂子……我……呜……
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小声点儿,不是有事情说么?
对面的l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后,应该也是被铐住了,颈部也套着银色的颈环,看来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样。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
表妹站起身,继续说可是我又不能回去见你。想让你帮我,可又不敢跟你说……
嗯?怎么不敢说呢?
妻子问。
唉……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呢?
表妹难堪的说。
妻子看着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当年自己被qg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对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时的好友虽多,但是能无话不谈的就一个,可是她……
表妹继续说。
李贤文?果然是她!我饶不了她!
妻子此时所有的气都转到了李贤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l伦的事情,这样也是一个好结果。甚至……甚至我连主人的……的那个都做不好。
表妹低着头说。
主人的性奴。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或许刚开始在这里我们卑贱一点,等出了这里,咱们地位和以前一样,甚至更高一些。
红褐色头发的l女说。
性奴?
妻子说出这两字,身体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即排斥厌恶这个名词,又似乎充满好奇和挑战。
是啊,确切的说是,十二钗性奴。以后雪梅姐会告诉你的。
l女继续说。
雪梅,王雪梅?
妻子记得这个可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