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国行一直忍耐着,他必须找点别的事情消磨一下。视线转向窗外,审神者的房间是本丸视野最好的地方,窗外种着不同品种的树木,四季都能看到花朵开放。他看到池塘中静静绽放的睡莲,月光下显现出幽寂的蓝紫色,他的刀纹就是莲花,不知道她以后站在这个位置,会不会有一刹那可以想到他……那样的画面太过遥远。
他听到很多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女人难耐的呻吟,少年沉重的呼吸,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想象力是很可怕的事物,它可以把正在发生的画面以隐晦的形式在脑海中补充完整。明石国行又想,如果有机会,他要把她按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她,让窗外的花草树木都见识一下这张写满欲望的脸。但他明白,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衣衫的下摆被扯动,他还以为是错觉,转过身,一振萤丸来到身边。“国行,你也来吧~”
这个萤丸带着股出生羊羔般的纯真,目光晶莹通透,好像对今晚过后的命运浑然不觉。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分食萤丸最后的晚餐,躯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少年走了过去。
女人的双手充血,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的红痕,明石国行赶紧为她解开束缚,有几道红痕渗出了血,看上去无比凄惨,男人却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他轻啄着她的伤口,女人疲惫地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宛如风中飞舞的蝴蝶。她的头发湿透了,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明石国行摘下自己左额前的发卡,将审神者的碎发别了上去。四周的萤丸多少有些衣冠不整,但都比不上这个女人——她的睡袍被体液打湿,乳头和嘴唇都被吸吮得红肿不堪,吻痕、捏痕还有液布满身体各处,高高在上的主人何时如此狼狈过?
等到她体内的这振萤丸射完,明石国行把审神者翻了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两条腿打着颤,腿根处被磨得发红,花穴泥泞得不成样子,两条大腿内侧都挂满白色的液体,很滑,让人握不住。他把她的睡袍脱下来,随便擦了擦女人的下身和大腿,手指撑开被玩弄地肿胀的两瓣花唇,扶着柱身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由于过度使用,甬道和阴唇都火辣辣地发痛,与先前明显尺寸不同的物件顶了进来,褶皱被一点点撑开,审神者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她的手腕很痛,大腿也没有力气,这个动作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她顺着男人冲撞的力度向前倒去,却落入某个少年的怀中。身后,明石国行又摆弄了一下她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折迭着放在一起,只留臀部高高翘起。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被充分利用起来了,力旺盛的少年只要蹭着她的皮肤就能硬起来,她伤痕累累的两只手里分别握着两个人的性器,还有一个少年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与被褥之间,抚摸着她被挤压得变形的胸部。
审神者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体液味道,拥有钢铁之躯的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不过最大的痛苦仍然来自下身,她的腿部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在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次撞击,逐渐增长的痛感让她没法忽略。审神者自我催眠着,想象着像分离蛋清蛋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她的内心忽然无比平静,快感和痛感都一同离她而去,只余下身体条件反射地吸着ròu_bàng。
女人冷淡的反应让明石国行有点不满,他揉揉她的屁股搓搓她的花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闭着眼轻哼着。他于是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女人终于回过神,慌张地回头看,他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她咬住他的下唇,很用力地咬,也许带着恨意,两人嘴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男人却开心了,以更加频繁的频率鞭挞着她。
她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被动地忍受着刀剑无休止地索取,或许这副鸵鸟做派又惹怒了他,臀部挨了重重的一击,她茫然地流着泪,泪水渗进枕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明石国行似乎着了迷,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下漾起微波,每次手掌落下的时候甬道就会急促剧烈地缩着,雪白的臀部在他手下渐渐变得通红。审神者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能感受到屁股跟被火烧过一样灼热不已,最后男人拔出阴茎,对着她红肿的臀部射出微凉的液体。
她由衷希望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但食髓知味的少年哪能轻易放过她呢?失去知觉之前,又一振刀剑侵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他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