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居然会把刀叫来做这种事,真是服了你。”
意犹未尽的痒,自骨髓深处传来。鹤丸仰着头,一手按着审神者的后脑,轻抚她的秀发,一手扶住她的腰肢,提供足够的支撑。轻微的胀痛感令他呼吸急促,他强制着捧起女人的脸,她眯着眼,平淡的五官,配合着渴求情欲的神情,居然也别具风情。
“准备开始咯?”话语之中并没有多少询问的意思,因为不等她回答,他就已经摘下自己的手套,长着细趼的手掌从审神者衣服下摆潜入,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犹如被火烧过一样灼热。
不知道是不是对女人的胸部情有独钟,审神者总觉得鹤丸在她的胸部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正当她脑海里升起这个念头时,耳边传来对方略带沮丧的声音:“说起来,这个要怎么脱呢?”
她忍不住掩嘴偷笑,原来如此,这不解风情的老古董,对女人的文胸束手无策啊!审神者爽快地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后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体内的欲望在燃烧,可她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
“抱我。”审神者打着哆嗦命令道。
虽然对她脱下的小巧衣物非常感兴趣,但现在显然不是研究的好时机,鹤丸搂住审神者的肩膀,她的肌肤微凉,身上散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香气——雌性的气息。遵循着本能,鹤丸用手探进她双腿之间的部位——相当湿润了,只是用手指稍微刺探一下,穴口的嫩肉便争先恐后般吸附上来,看起来就算不扩充也可以容纳下他。
他抬高她的一只腿,入口变得更加狭窄,他名义上的主人在此时流露出的脆弱表情,更令鹤丸萌发了亵玩之心;他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花蒂,审神者哆嗦了几下,对快感的本能反应让她情不自禁抬起臀,以便更好地迎合对方的玩弄。
——完完全全的邀请姿态,他又怎能拒绝她?
鹤丸挺胯,肿胀已久的性器重重嵌入她紧致黏腻的花穴,审神者忍不住发出愉悦与痛苦并存的尖叫。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被他人使用了,不对,哪怕是以前和男友做爱的时候,感觉也远没有这么强烈!令人头脑发麻的恐怖快感使她捶打着鹤丸的胸膛试图逃离,刚刚抽离开一些,却又被进入得更深。
男人的额头也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极致的紧绷感让他喉头一紧,鹤丸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滚动:“呼……这感觉,有没有,让你稍微惊讶到?”
女人没有说话,紧皱的双眉和扭动的腰肢展现出她的煎熬。
“要到了,要到了!”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审神者紧紧搂着他的脊背,指甲在刀剑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白痕。
舒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着。尽管长大了嘴想要吸取空气,大脑却毫无理智地陷入浑浑噩噩的窒息状态,阖上眼,入目尽是涌动的热潮。
身为刀剑的本分,是斩断该斩之物,然而在审神者体内的幽径中艰难行进着的鹤丸,险些忘记自己被赋予生命的意义。审神者的内部紧致温暖,那连接着婴儿孕育之处的狭小入口,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将就此融化的错觉。
由于体力不支,审神者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那只脚快要站不稳,她只能更加努力地用手挂住自己的身子。察觉到她的腿在打颤,鹤丸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们站在火炉旁——锻刀时这里的温度甚至可以达到上千度,不过此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拥挤密闭的空间里,两人汗流浃背,备受情欲之火的炙烤。
鹤丸喜欢惊吓,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在探索到她的敏感点之后,那坚硬火热的肉身,势不可挡地一次次反复碾压着那褶皱之处。身体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神志告诉她,自己已然不能承受更多,身体却贪婪地做出背道而驰的选项。
“鹤、鹤丸。”她几乎是哭喊着叫出他的名字,其中隐含的求饶意味却让刀剑更加性致高昂。
“我在呢。”他顺着她的脊椎抚摸她的后背,而后用力按住她的臀瓣,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自己浓稠的液,女人的花穴抽搐着,冲上云端的虚幻感令她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审神者眼睛不大,鼻梁不挺,皮肤偏白,却也不是那种罕见的白皙,腹部及大腿根部堆积着些许赘肉,触感却很舒服。她有一头秀丽浓密的乌发,鹤丸怀抱着她,她的头发像丝绸一样散落在他的鼻间、手臂还有胸膛。
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为什么能给他这样满足的感觉?
他的鼻子眷恋地嗅着她的气息。
大概是第一次,鹤丸国永意识到自己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存在于世的,而不仅仅是一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