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在手掌中晕染开来,顺着纹路往下流,溅到地上,在瓷砖的缝隙中开出一朵小花。
林青乖乖得坐着,伸出手,沉斐之抽出纸,扶着她的手背擦拭,她抬起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被沉斐之的视线抓住,又立马低下头来,几分可爱,沉斐之忍不住刮了她的鼻子:“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胆子还挺大的?”
她的鼻子发痒,把手抽出来,摸了摸鼻子,沉斐之看她的眼神不禁暗了下来,想到那晚被溅到的屏幕,又躁动起来,他快速撇开了脸,不去看她:“我去洗澡。”
林青的腿间潮湿:“我想先去洗。”
沉斐之自顾自拾起自己的衣服:“我先去洗,不然浴室太凉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林青的脸:“你会着凉的,我快一点,好不好?”
林青的表情变了,昨天宾馆的热水器坏了,他无奈洗了冷水澡,出来之后,嘴唇都白了,还跑到前台,像老板借了热水壶,热水壶的容量小,所以他要站在着一壶一壶烧,等到够了,才让她去洗澡。
他只要问一句今晚不洗好不好,就能省了多少麻烦?
而他,为什么呢?
沉斐之看林青依旧闷闷不乐的样子,问了两句,被林青扑到了床上,衣服都掉在了地上,迎面对上的就是林青的双眸,闪着莹莹泪光,本来还要说几句责备她的话,柔声说:“怎么了?害怕了?”
昨天就不该逗她,说一些奇谈轶事,沉斐之摸了她的脸:“我很快的,你先起来,乖。”
林青没有听他的话,伏下身,去亲他,和刚刚不一样的是,她研磨着他的唇,今天的她未过于反常,而像去讨好他,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弄得喘息,身下又开始苏醒,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忍不住了,沉斐之使了一点力,将林青从身上抓下去,声音嘶哑:“林青,乖一点。”
他只是站起来,又被后面的人抓住腰。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却像藤蔓一样死抱着他不放,沉斐之责备:“不许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叁个月之前不可以,放手!”
林青的小手探到了他的胸膛,她的手又软又凉在每一个地方点火,他的身上变得滚烫,那里早已抬头,忍得难受,硬得发痛,林青却在他耳边引诱他:“一次也不可以吗?你不放进去就好了,就在外面动一动。”
话如拨片,拨动着理智的弦,一下一下,弹出激烈的乐曲:“又不是没有过,好不好?”
他的心跳打乱了呼吸节奏,眼神只是涣散一秒,又有了焦距:“不可以!”
这叁个字不知道是在告诉林青还是说服他自己,反倒是双腿犹如钻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林青知道他动摇了,重新坐到他的身上,将他的上衣剥下来,密密麻麻去亲他的胸膛,舌尖时不时扫过扫过他的山顶,带他掉入情欲之海。
她的手又握住他的阴茎,不需要藏匿,赤条条展示在她的面前,她的呼吸很浅,却能喷薄到他的神经末梢,当他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
“别,”他简直要死在她的嘴里,她从来没有试过,但却能知道如何不用牙齿碰到脆弱之地,用舌头滑动着guī_tóu,沉斐之忍着快感,想要去制止她,“快吐出来,林青。”
他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拨开,入眼是瓷白色的肌肤,樱桃唇吸着紫红色的巨物,手中还抓一部分,视觉上巨大的冲击力,又让他硬了几分,他暗骂了一句脏话,却还要说:“还没洗过澡,太脏了,林青,吐出来。”
口腔包裹着的巨物又大了起来,早前泄过一次,残留一些异味,但是她却不排斥,反而更加卖力起来,而它不受控制变大,少了经验的林青,没有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不小心伸到了喉咙里面。
无意识的深喉,沉斐之几乎是下意识把林青提起来,只是欲望快于动作,白浊喷到了她的脸上,几滴洒在嘴角,眼睛湿漉漉望着他,有种怪异的美感,那里又有抬头的趋势。
沉斐之抓紧时间抽了几张纸,将林青脸上擦干净,指责她:“以后不要这样了,你也不舒服,听见没有?”
林青摇摇头,又点点头:“斐之。”
沉斐之心里暗道,她又要说话来蛊惑他了,果不其然,林青抓着他的手往下带:“你够了吗?”
她的身下早就潮湿一片,轻易就伸进去,她闷哼一声,就着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摆动起来。
她手臂缠着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恰好能磨到他有一次苏醒的巨物上面,而水渍蔓延,他隔着她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黏腻。
餐前甜点,配菜都有了,还差的就是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