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动着腰身,慢慢的厮摩着她敏感的嫩肉,一点点的进去抽出来,她花穴中配合的吐出蜜水,直到甬道全部湿润。
他在她臀瓣下面塞了个枕头,扯着她的双腿,腰上用力,一下又一下狠厉的顶到花心。
花心被撞得酸麻,她得到满足嘴中发出哼唧声,身上力气随着男人的一下又一下深入,逐渐被抽走,只能依附着他。
他很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很有节奏的碾过,抽出时候又格外快,如同电流般。
进入时候却格外缓慢,像是蚂蚁爬,梁月吟被折磨的带着哭腔:“你快点……”
傅经年不在忍耐,粗长的ròu_bàng重重的碾过她的媚肉,一点点的顶入花心,酸麻中带着快感,一点点积累着。
ròu_bàng每次出来,都能带出吸着他的嫩肉,娇艳的绽放着,视觉上的刺激加上她甬道中不断缩,夹着他的ròu_bàng,又爽又疼。
傅经年腰窝一酸,差点射出来,他守着关,一下下的顶着小小的胞宫。
他硕大的guī_tóu探入宫口,关一松,一股股烫人的液体洒满她胞宫中。
于此同时,梁月吟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逐渐累积的快感爆发,身体抽搐着,像是在云端般,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的蜜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男人平息了片刻,抱着她前往浴室中,她累的昏昏欲睡,心想以后绝对不勾引他了。
她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男人细心的滴上了些油,梁月吟任由他给自己清理。
傅经年还算有良心的给她按着酸痛的腰身,她舒服的吐出勾人的呻吟声:“嗯…好舒服啊…”
……
此时,隔壁的梁月锦却睡不着了,她恨得脸上扭曲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大片朦胧的纱衣根本遮盖不住什么。
自己的胸挺翘着,不比梁月吟的小,脸蛋也不比她的差,为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就成了梁月吟的!她不甘心。
尤其是梁月吟叫的这么浪,绝对是故意的,那男人肯定在床上也很猛!
她难受的夹着双腿,蹭着床单刚有所缓解,隔壁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又开始叫着,梁月锦眼中全是恶毒,她安耐住想要找人将梁月吟毁掉的想法。
终于,隔壁的声音消停了,她听着动静,披了件衣服,跑到楼下端了一杯牛奶,将领子扯的低一些,“咚咚——”敲了下门。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和傅经年很少在人少的地方碰到,更别说是交流了,每次他来自己都画着致的妆容,而梁月吟呢,毫不修边,可男人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
门开了,他看着送上门来的人,眼中浮现出一抹厌恶,“梁二小姐,您的房间在隔壁。”
说着就关掉了门,其实他连这句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是碍于她是梁家养的义女罢了。
“别,傅先生我给您送来了牛奶,对睡眠好。”她露出自己最满意的笑容,不风尘也不清纯,不知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笑容中。
“滚!”傅经年黑着脸,看着一时不查被她扯到了衣服,一把将人推到在地上。哪怕铺着地毯,“噼里啪啦”杯子摔碎声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梁母穿着睡衣从房间中走出来,从三楼下来,梁父紧跟着眼前这一幕,两人心中清楚发生了什么。
陈瑶看向梁月锦的眼神变得凉薄,“月锦回房间去。”
她刚要解释,触及梁父目光中的犀利,好似能将她的灵魂看穿,不敢多说什么,倒吸着冷气,可怜兮兮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