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允像是当场被浇了一头冷水般,他的脸色顿时耷拉下来,不高兴地说道
“凭什么啊!明明是我最先发现她的,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他继续chōu_chā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愿。
“那你现在不是在操她的嘴吗。”风隐反问道。
“这是要补偿上次的,都怪你,搞了她那么久,害我都没时间了。”奇允不服气地回应。
“我是哥哥,你要知道长幼有别。”
“呸,别拿这套来和我较劲。”
苏愿宁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全然没有做主的权利,她被迫为他咬着,那倔强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看起来又凄惨又可怜。
只是她那不服气的样子,更是激发了两人的兽欲,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越要得到。
她痛苦地听着他们两个像讨论午餐似的,处置着她的归属权,这让她感到气愤,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们能随意处置的玩物!
可她能怎么办,全身上下被绑的像个麻花似的,头被他摁住不能移动,嘴被被迫撬开吞咽着他的性器。她丧失了自主权,现在,她是他们的共有物。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谁赢了谁就先操她下面,怎么样”。奇允提议,这是他能想到最公平的法子了。
“好。”风隐爽快的答应了。
“怎么个玩法?”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