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愿宁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敢去想象今晚,她还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无数悲观的念头涌上来,她努力不去胡思乱想,可人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
她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要害怕,会有办法的。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魔族的人吃软不吃硬,和他们硬碰硬简直就是自不量力,但是要是现在先顺从他们,再趁机找到逃走的办法。
那条湿润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断搅动着,像是要掀起她最原始的欲望,苏愿宁的脸发着烫,呼吸开始紊乱起来,身上的知觉仿佛都被被剥夺走,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夜里交错着。
见她渐渐不再挣扎,以为她是害怕了,他们更加放肆起来。风隐拽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从奇允那抽过来,两人连接的舌头被迫分开,从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闪着细微的光泽。
奇允有些不高兴风隐的的突然插手,但又迫于他兄长的身份,只能嘟囔着表达不满
“哥,你怎么这样啊,这可是我先看上的东西。”奇允把她称之为“东西”,苏愿宁感受到了屈辱的味道,她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凭什么这么对待她啊。
只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她要忍耐,才有可能获得逃离的机会。
“你先看上的又怎么了?”风隐霸道地将她的头摁向他的胯间,上下摩擦着。
“那你先来,呆会还给我。”奇允不高兴地站在一旁,看着到手的猎物被哥哥风隐压在地上折腾。
苏愿宁娇嫩的脸颊被摁在他的胯间,那粗硬的布料膈得她的脸生疼,男人漠然地俯视着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
地上的女孩一头乱发散落在肩膀,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动物似的,她的唇上满是水光,定是奇允刚才与她舌吻留下的痕迹。
他掏出胯间的性器,怼着她的嘴唇一顿乱戳,好几次都没有插进去。他的性器恐怖得让人心生畏惧,苏愿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异性的生殖器官,那又粗又长的巨物像是一条蟒蛇,在危险地朝她吐着蛇信子,此时正高高地翘起来,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侵略。
扑哧一下,那充血的ròu_bàng突破防线般冲进她的嘴里,她的小嘴里又湿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柱身,风隐见她皱紧了眉头,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便觉得好笑,心想这猎物真是有趣,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他捏住她小巧的鼻子,食指和拇指合并在一起,让她无法呼吸。此时,她的嘴里被他的ròu_bàng塞满了不留空隙,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guī_tóu堵塞在她狭小的喉咙处,刺激着敏感的食道,鼻子也被他捏住,根本无法呼吸。
无法正常呼吸,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慢性折磨,她的脸因缺氧而涨成猪肝色,喉咙剧烈的排斥着那突如其来的异物,阵阵缩,引得她一阵咳嗽。
呕地一声,苏愿宁实在受不住了,咳嗽着把那ròu_bàng吐出来,带出了一片晶莹的唾液挂在嘴角。
不等她缓冲的机会,他箍着她的嘴,再次冲撞进去,直捅喉头。风隐从上方抓着她的头发,挺着腰在她的嘴里chōu_chā了起来,那狰狞的ròu_bàng在那软嫩的喉肉上戳弄着,带来极致的痛楚,仿佛有一个人在不断地扣你的喉咙让你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