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
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欲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
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
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爱。
“……”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初放纵 第061章 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于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于受教规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了解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迫,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于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c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c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c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 第001章 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c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娴熟秀丽的干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扎寨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烧着,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复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