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冷情九少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

.蓝融愕然的望着他,“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任子毅扯了抹无笑意的弧度,随即踱步到梳妆镜前,将桌上的一面小镜拿了过来,“看看自己的模样吧!”

“我……我不想看。”恍若能预知会从镜中看到什么,她浑身已攸然紧绷了起来。

“不看也得看,那是你自己呀!”他双眸半眯的将手中镜子缓缓移至她眼前。

当蓝融乍见到镜中的自己时,猛提了口气,而后双手颤抖的缓缓抚上双腮,眼神又呈现涣散,“不要……不要拿我当她来报复,不要——我毁……我毁…我毁了自己的脸——”

她立刻挥开镜子,翻身下床,可她却忘了自己的腿在与任子毅打斗时已受了重伤,根本使不也力而整个人仆倒在地!

任子毅没搀扶她起来,只是双臂环胸,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怎么了?是不是被自己的模样吓坏了?”

其实他更想知道,为什么她刚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而且所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蓝融抬起盈满泪水的脸蛋,张着双水雾迷蒙的眼,直视着脸上挂着放肆笑意的男人……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他是一个带有恶魔气质的男人!

艰辛的爬了起来,坐回床上,蓝融别开脸不再看他,只是暗哑的说:“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接着她便躺回床上,背对着他,此刻的蓝融心已死了,她既然忆不及过往,连自己的夫君都是恶魔的化身,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任于毅紧蹩起眉,望着她的背影,虽然她极力的想表现出平静,可是那微颤的背影早已泄漏了她的脆弱。

他心一凝,却立刻抖落这种怜借的心态,转身步出了房间。

直到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蓝融这才放声哭了出来。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失忆?又为何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些可怕的片断?

而她的夫君又不爱她……这一切究竟谁来告诉她?

第三章

(更新时间:2006…04…12 08:04:45)

数天后,天方亮不久,有一个丫环进入蓝融的房间,一见着她便笑吟吟的说:“少夫人,我叫小月,是老爷要我来服侍您的。”

正坐在床头发呆的蓝融仍无法意会过来,“老爷?他是谁?”

“当然是咱们九少的爹呀!”小月觉得她的问话还真是好笑。

“是我公公?”蓝融连忙道:“那我……我是该去向他老人家请安,已经那么多天了,我居然……”

“别忙呀!老爷知道您受了伤,所以您可得好好照顾身子,等伤养好了再去也不迟。”小月露出恬静的微笑。

“这样吗?”蓝融这才又迟疑的价回床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她:“对了小月,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九少的名字?”

“你不知道吗?”小月挺是惊讶。这事该是九少跟她说的呀!她可怜的摇摇头。“我们九少叫任子毅,我只认得于是儿子的子,至于是哪个毅,小月不认字,形容不出来。”她羞赧的说。

“没关系,这样就够了”能知道他的名,她已经很满足了。“对了,那你可知道我家里还有谁?我住在哪儿?”

这是她这几天脑海里所旋绕的问题,可依旧无解。

小月愣了下,大家都知道她是冒牌少夫人,并非章家人,这教她怎么说呢?

况且若不是老爷和九少都无意赶她离开,她现在根本坐不了这个位子。

“怎么了?”蓝融急切的握住她的手,“我求你告诉我,我现在什么印象都没,好孤单、好空虚,我……”

“你不用为难她了。”不知何时,任子毅已站在门处。

“九少,早”小月吓一跳,立刻往后退了步。

“是谁让你来的?”他脸色不佳的问。

“是老爷”她垂着脑袋,怯生生的说。

“我爹真是想抱孙子想疯了,也不想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出身、什么家世,能匹配上我吗?”他目光炯炯的盯着蓝融那张苍白的小脸。

“我是什么出身?什么家世?”蓝融坐直身子,想弄清楚自己是谁。

自从那天醒来后,她就觉得一切的一切有着太多的诡异,他根本不像是她的夫君,可为何又要娶她呢?

“谁知道呢?”他挑起一眉,“我还正想问你呢!大骗子。”

“骗子?”她捂住耳朵,低下头,“不要说了,我不要再听你污蔑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无法反驳。”

“你不需反驳,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任子毅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你对一些事情尚有印象,我问你,你把章雁蓉藏到哪儿去了?”

想想,他还是得来问问,免得被她逃了过去。

“章雁蓉?”她缓缓抬起头,依旧是一脸茫然。

“你该不会又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吧?”看她那副木然的表情,他就能猜出她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是不知道,我不记得她。”蓝融紧抿双唇,每每见到他,她的神经就会变得紧绷。

“真不记得了?”他撇撇嘴,“那好,你跟我走吧!”

拉住她的手,他用力将她往外拖。也幸好这几天她的腿伤已养得差不多,否则还真经不起他这粗鲁的一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愕然的张大眼。

“去了你就知道。”

蓝融想抗拒,可继而一想,他是她相公,即便不爱她,但也不会害她吧!于是她放下了心中的怀疑,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一间非常大的马厩。

只见他进人里面牵了匹白驹出来,对她冷言冷语着,“你会武功,该不会还要我拉吧!”

蓝融看着这匹马,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它雪日的毛、望着它晶亮的眼,手中滑顺柔软的触感,顿时让她觉得好喜欢呀!

对于这情况,任子毅倒是十分惊愕,通常“银雪”是不容许他以外的人这么触碰它的,否则它定会仰首嘶鸣,甚至将那人给端飞了!

可它非但没这么做,还一副闭眼享受的模样。

“快上马,别磨蹭了。”他吼了出声。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银雪”可是他的爱驹,它怎么可以接受一个身分不明的女人?

她像是从一种温柔的回忆中回神,而后赶紧攀上马背。

他跟着一跃而上,一点儿也不给她心理准备就挥疆驰骋。

越过后山,又经过一条热闹的街坊,这时蓝融察觉出路人多对她指指点点的。难道就因为她脸上的疤痕吗?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边凹凸不平的面颊,她的心也渐渐沉落谷底。这样的自己如何能高攀俊尔不凡的他?也难怪他一点儿也没拿她当妻子看待。

“到了,下马!”他一声低沉的命令,又将她游走的思绪给唤了回来。

瞧着她那怔忡的表情,任子毅冷睇着她说:“真奇怪,你好像很喜欢作梦,是作白日梦吧?”

“我……”

“进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握着她的手腕走进一处大门内,只见守门的一看到他,便吓得缩到一旁。

蓝融只好乖乖的往内走,直到大厅,便瞧见一个男人从里头急忙走了出来,一见到他便拱手垂首,“九少光临真是我们莫大的光荣。”

“少废话,说!她是谁?”任子毅将蓝融拉到章和面前。

“她……她是……”章和睁大一双眼瞪着眼前的刀疤女,嘴巴张得老大,“我不认得她呀!”

“连你也不认得。”任子毅又向前跨出一步,瞪着章和,“敢唬 我?”

“我哪敢唬您呀!”章和自从女儿无故失踪后,可是天天处于紧张的情绪中,就怕任子毅来找他麻烦。

“这怎么可能,连你也不认得,那她会是谁呢?”任子毅转首瞪着她,那眼神直让蓝融心口发颤。

“一定是她暗恋着九少,又觊觎您的身分地位,这才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将雁蓉给掉包了,说不定还害死了小女。此女居心叵测人少该重罚呀!”只要不被怪罪,章和不惜将过失推给蓝融。

“我掉包?不……不可能。”蓝融抚着脑袋,真摇晃着。

不可能,就算她忆不及过去,但也不是个这么恶劣歹毒的女人吧?

“不可能?那我真正的新娘呢?”侄子毅目光一冷,“你告诉我啊!把她还给我啊!我要的可不是你这个刀疤女!”

虽知道她那晚跟他争的是章雁蓉的自由,应该不是章和所言那般,可是他恨她,恨她为何要在这节骨眼上失忆,所以一心想拿话激她。

“是吗?我真是这种人?”蓝融乱了。她该怎么办,去哪儿找那位叫雁蓉的姑娘还给他?

“不要再故弄玄虚了。”任子毅没想到自己是白来一趟。

“九少……我是真心要将雁蓉嫁给您,绝不敢骗您,谅我也没这个胆子呀!”

“您就饶了我吧!”章和猛地跪下。

“哼!走。”冷冷一哼,他未答应或不允,就直接带着蓝融离开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蓝融仍处于震愕中。

她不停的扪心自问,她是那样的人吗?为了他的俊挺外貌与优异的家世背景,而去害一个女人吗?

坐在“银雪”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粗犷的身躯护在她身后,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与安全感,只要不去看他那双怨怼的眼,她就能让自己沉浸在这份假想中。

任子毅亦能感受到她的脆弱与良心的谴责,他竟不希望她带着这份内疚过日子!

该死的!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刀疤女心存怜悯,这是多少年来不再有过的感觉呀!

※※※

回到房间的蓝融浑身虚软无力,那不是身体的疲累,而是心力交瘁。忍不住,她猛捶着脑袋,拼命的喊道:“你到底是谁……融儿、融儿……难道你就只是融儿?一个心肠恶毒、自私自利、不惜残害一名女子获得益处的坏女人吗?”

然而她的脑海仍是一片空白,她依然记不得一丝一毫的过去,所能流窜的仍是那一段段破碎且令她害怕的画面,怎么也归纳不出一个完整的记忆。

“你就是融儿吗?”不知何时,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门外,透着门缝看着她。

“您是?”她赶紧站起身,走过去将门拉开。

“我是你相公的爹,你该叫我什么呢?”任桥笑嘻嘻的看着她,接着眉儿一皱,哀叹了声,“真可惜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脸上怎么会有一道那么深的刀疤呢?”

听闻任桥的叹息声,蓝融的心又是一紧,“我……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您听说了吗?”

“这事我知道,就不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无论如何,既是子毅亲自娶进门的,便是他的妻子,他不该对你这么凶啊!”任桥行一事向来公正,绝不会因此而偏袒自己的儿子。

“不,他对我很好,一点儿也不凶。”她赶紧为他辩解。

“哈……你不用替他解释了。”说着,任桥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抬头问道:“你恨他吗?”

“我怎么会恨他?我想任何人在发觉自己的新娘被掉了包,都会不高兴的。他怎么对我,我都无怨言。”

“唉!你真是个善解人的好姑娘。”若子毅不好好把握她,将是他的损失呀!

她伤感的自责着,“公公……不……我没有资格叫您,我只是想告诉您,我不是章雁蓉,除了知道我叫融儿外,其他的我一概没有印象,或许真是我害了她,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您的媳妇。”

蓝融面带忧色,已完全处于无措中。

“快别这么想,我刚刚也说了,既是你和子毅拜了堂,你就是我们任家的媳妇。”他捻捻须又道:“关于那个章雁蓉,她曾逃过一次婚,我想她也不是真心喜欢于毅,这样的婚姻我也从没看好。如果是你因为喜欢他而掉了包,我也乐见其成啊!”任桥的思想倒是挺开通的,可是听在蓝融耳中,她却更难过了。

“可是……假如我因为如此而将对方杀害了呢?”这就是蓝融担忧的地方,她怎么样也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杀人凶手。

“这种事可不能乱讲,再说我看你也不像,说不定是章家小姐托你你嫁的,很多事情别一味的往坏处想,心情放轻松点,你才有可能想起过去啊!”任桥和蔼的说。

“但愿如此,否则我怎么样都无法原谅自己。”蓝融这才想到她居然没请公公喝茶,于是立即到茶几旁为他倒了杯茶,“公公,请喝茶。”

“不用忙了,我跟老朋友约好了正要出去,经过这儿才来看看你,你好好养伤,最好尽早为我们任家接续香火。”

说穿了,任桥就是一心想抱孙,这话倒是得蓝融脸儿一阵绯红,垂下螓首掩住自己的羞涩。

“好好的住下,有事尽管找我。”对她笑了笑,任桥便走了出去。

听任桥对她说了那些话,蓝融的心情也顿时开朗了不少,她往外瞧了瞧这满园春色。心忖,这么美的地方是她可以住下的吗?

※※※

花园里一片万紫千红,蓝融来到园里,头顶着日阳,深吸了几口气,混沌已久的心情好不容易挥开了一些y霾。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见远处两名正在扫着枯叶的丫环隐隐交谈的声音。

“你见过咱们那个少夫人吗?”其中一名轻声问着。

“我当然看过了,那模样还真是丑呢!不但如此,听说她还是个冒牌货,咱们真正的少夫人可不知被她给怎么了。”另一人又说,那嗤笑的声音还不时飘进蓝融的的耳里。

“就是说嘛!若非九少还要等她恢复记忆,向她问也咱们少夫人的下落,他才不会将她留在府邸,早就送她进衙门交给官爷处置了。”那人冷冷一哼,可对蓝融有着极度的不屑。

“别呕了,小月比我们可怜啊!还得去服侍她.咱们老爷也不知哪根筋对,居然要留她,还直要我们喊她少夫人,想想我就不甘心。”

那名丫环可是满腹的牢s,每一句都如此的尖锐,几乎将蓝融的心给刺得千疮百孔。

她捂着唇,急急逃回房里,扑在床上痛哭不已。

老天……怎么会这样?原来她在别人眼中是这么的恶劣,坏到不容原谅!可是她偏偏什么都记不得,连自己究竟坏到什么程度都不了解,这教她怎么有脸继续在这儿待下?

“走……对,我得……离开这里才是,继续住在这儿一样什么帮助也没有,况且我根本不配做他们的少夫人。”她自言自语着,最后作了离开的决定。

看了看这房,蓝融回忆着任子毅在这儿与她交谈的俊逸神情,或许这是她仅有的记忆了。

没有带任何东西,她再度推开房门,毅然决然的跨了出去,打算离开这座府邸。

可当她摸索了好久才摸到后门时,却听见身后有个熟悉又沉稳的声音扬起:“你要去哪儿?”

蓝融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她望着任子毅那张铁青的脸,知

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又惹恼了他。

“我……我没资格继续住在这儿,所以打算离开。”她怯生生的说。

“你记得自己住哪吗?”任子毅眯起眸,冷着声又问。

“不记得……但我可另找住处。”反正她只想要赶快离开,去哪儿都无所谓了。

“你你这一走就能摆脱所有的罪孽?难道你走了之后,章雁蓉就会自己回来?”仟子毅除步走向她,近距离的视她的睑蛋。

一份自卑感猛然涌上心间,蓝融急忙捂住脸上的刀疤,背对着他,“我知道不能,但如今我只能这么做,继续留在这儿我反而会觉得愧对那位章姑娘,好像我剥夺了她的一切。”

每每看着他的眼,她的心就会颤抖,这数天来,她每看见他一回,心就沉沦一次。她知道自己不属于他,继续待下只会让她的心更痛。

任子毅勾起嘴角,敛下一对如深井般的双眉,不带丝毫感情的说:“如果你真认为百般内疚,就这么吧!你降为丫环,专门服侍我。”

蓝融愣了会儿,抬起一双不解的眸,“丫环?我懂了,你认为我总有一天还是会再想起过去,所以等着我告诉你章姑娘的去处是吗?既是如此……好,那我答应你。”

不再多说什么,她越过她的身侧往回走。

可走了一段距离后,她发现眼前站着另一个男人,这男人模样帅气,与任子毅有着同样挺拔健朗的身躯,望了他一眼,她又垂下脸继续走。

“姑娘请留步,在江南大伙都称子毅九少,唤我一声十一少,你是不是也该对我称呼一声表示礼貌呢?”那名男子突然开口,震住了蓝融的步履。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这才屈膝道:“十一少。”

“对嘛!这才像一个丫环该注意的礼节啊!”十一少项熏咧开嘴,笑得可得意了。

蓝融脸色一变,既知他是九少的朋友,她也不便再说什么,于是挺直腰转身欲走。

“姑娘想治愈脸上的刀疤吗?”项熏突然又问了句。

蓝融这一震更强烈了,可是她依未有回头也没再多语,只是继续举步走出他的视线。

“项熏,你是在开玩笑吗?她那样的疤痕哪去除得了。”任子毅直当他是在说笑话。

“你不相信吗?”项熏撇撒嘴,肆笑着。

“是不信。”任子毅挥开衣袂,走到后门前的小亭子。

“难道你忘了,去年我的脸受了重伤,现在不也完好如初了?”

项熏摸摸自己的脸,耍宝似的贴近任子毅。

“我当然知道了,那是因为你体内有石莲花,自然会好。”拍拍衣摆上的灰尘,任子毅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当初因为他体内有石莲花的成分在,所以相辅相成,但那女人却什么也没,独独调配药剂,也于事无补。

“没错,我体内有石莲花,难道我就不能贡献一点出来吗?绿衣老人说了,只要在药剂中加人我的血,就万无一失。”项熏笑得恣意。

“你这么做是何居心?”任于毅眉头愈拧愈高。

“你是问我对她是何居心吗?”项熏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要气死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奇妙之旅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掠天记麻辣教师穿越记:侍婢乱宫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透视狂医在山村乡村兵王雪落无声(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