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她媚眼一抛,“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段灵压抑住心头不断升高的激昂,与他所忽略的沉痛,脸上的笑容始终保持在最妩媚的状态。“你好像一点也不以为意?”耶律秋人突然想阻止她再这么出卖色相,眼底亦浮现强烈的不赞同。
“反正这都习以为常了,又可见到堂姐,有什么好介意的?”她突然睁大杏目,带着微笑凝睇着他,“莫非是你介意了?介意与我再睡一晚后,会像别的男人一样把心留在我这儿?”
耶律秋人深锁眉头,“我可不与你玩游戏。”
“我是认真的,如果只是要与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干脆去找左翔发泄来得快。”
她冷冷嗤笑,“该不会才半年,你就大不如前了吧?”
“你!”他气得瞪着她。
“右院大王,你这是做什么?人家不过是想向你讨点儿甜头吃,你居然小器成这样。”此时,段灵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小抹胸与同样红得冶艳的亵裤。
耶律秋人眯起眸子,目光流连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极力控制着被她所迷乱的情绪与意志。
“怎么?现在的我和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处子,哪个才能勾起你的欲望呢?”她妖娆地走向他,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子,呱起丰润的嘴儿刻意诱惑他。
耶律秋人厌恶地冷哼一声,对她现在这种浪女行径鄙视不已,但不可否认的,她的y放已勾起他的男性本能。
“既已是残花败柳,自然不能与当初的你同日而语了。不过我倒可看看你的本事如何,以便做判断。”他丝毫不担心会伤了她,说出的话又狠又毒,随即猛力抓住她双肩,发狂地吻住她的唇,强肆蹂躏。
段灵吃了一惊,反s性地猛力咬了下他大胆狂肆的舌头,疼得他倏然松开她。
“你咬我!”耶律秋人半眯起眼,嘴角带了抹红。
“是你太粗鲁了,尽管我已是朵浮花浪蕊,也要男人疼哪。”段灵撇嘴笑了笑,并伸出丁香舌轻舔去唇边的血渍。
“你还真唆。”他讥讽一笑,“要粗暴的我可以,但倘若你要我学左翔那种娘娘腔的调调,我办不到。”
说完,他又以狂猛灼热的吻烙在她的唇上,这次他很技巧地闪躲着她贝齿的攻势,非但没让她得逞,反而熟练地探进她口中强烈翻搅着她的情欲。
就当他的手隔着肚兜拂上她高耸的双ru时,段灵的身子轻轻一颤,嘴里咕哝了一声。
“你也太会装了吧?”他的黑眸眯成一线,体内炽烫的欲望瞬间变冷,只因为她的造作。“滚吧,我对你没兴趣了。”他粗暴地推开她,深吸了一口气,好舒缓胸口所积压的火热。
段灵因他的反应而愣住,呆愕地看着他半晌才说:“怎么,想退缩了,怕自己爱上我,会和其他男人争风吃醋?”
她轻轻一笑,举手拨了一拨垂在脸颊上的一洛乌丝,仅着抹胸的身段可是窈窕又诱人。
耶律秋人猛然回首冷睐她半晌,“你还真是s浪啊!”他抓住她一只柔荑,眯着欲火翻腾的眼看着她,“把你身上那块遮不到什么r的小布块也给我脱了!”
“哟,你对女人总是这么霸道吗?”她咧唇一笑,故作大方地以空着的那只手解开身后的绳结。不一会儿,那小布块就顺着耶律秋人的视线落了地。
他眼一抬,直视着她丰满浑圆的ru房,这时段灵再也难以伪装地轻轻颤抖着,胸前还不时呈现细小的j皮疙瘩。
“干嘛?碰都还没碰你,就敏感成这样!”他冷冷嗤笑,心中却对她这样的自然反应感到疑惑。“你还真罗唆,要做就快。”她僵冷地笑了笑。
“胃口愈来愈大了?那就如你所愿!”他撇撇嘴,霍然抱起她扔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
“蔼—”她禁不住大叫了声。
“还有这儿呢,干脆你就有始有终吧。”耶律秋人俯下身,指了指她腰下的底裤,脸庞漾出一丝诡笑。
段灵心头冷冷一颤,她勉强压住心底的惊恐,“这……这多没情调啊,好歹你也动个手嘛!”
耶律秋人挑起眉,神色轻浮地问:“是这样吗?”
“这……没错,就像这样……”她强迫自己表现出非常老练的样子。
“如果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呃——”她狠狠地吸了口气,双颊无法控制地涨红。
耶律秋人趋近她的小脸数寸,眸中呈现一丝迷惘,“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荡妇也会脸红?太可笑了!哈……”
耳闻他刺耳的笑声,身子承受他激狂的爱抚,段灵的呼吸已逐渐变得急促,但她仍是不肯低头,“这……这是自然反应……即便是经验老到的娼妓被你这么把弄,想不脸红也难。”
“你还真是把我神话了。”耶律秋人咧开嘴,嗤冷低笑。“把腿张开点,别扭扭捏捏,再装就不像了。”
“不——”她控制不住地喊出声。
耶律秋人顿住了动作,惊疑地看着她,“怎么了,不喜欢?还是被我的粗鲁给吓住了?”
“都……都不是,我只是……希望你……你含着我这儿……”她嘴边带着一抹娇俏的笑容,眼神暧昧地瞟了下自己的茹头。
“早说嘛!”他咧开嘴,一手托住她的丰r,低头含住了她的敏感,狂吮轻啮。
段灵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光他的含吮便带给她一种强烈的欢愉与快慰……
其实她的身子只交付过他,生命从不曾再有第二个男人,之所以佯装yin荡女人,只不过是要报复他!
“喝,你还是跟半年前一样,老爱发抖嘛。”
段灵刹那间震住,惊愕之下却来不及阻止——
“这倒是奇怪了。”耶律秋人挑起眉肆谵一笑。“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经验老到的女人嘛。”
“我……我喜欢男人这么碰我……只要一碰我就会这样,这已是习惯了。”段灵胡乱地找了个乱七八糟的借口。
他眼一沉,忽地压住她!脸色y冷地问:“你总共有多少男人?”
她生涩地吞了下唾y,抬眼轻笑,“这……这我哪会记得,你真是好笑了。”
耶律秋人黯下眸光,二话不说地再次低下头,这次他不碰她身上任何敏感的部位,只是以舌尖轻轻划过她的肩胛骨、颈窝、上臂……一直来到她纤细的手指,并托起她的指尖温柔含吮,每一个动作都是这般轻、这般柔……
“秋、秋人——”她及时咽下“不要”两个字。她不能退缩,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像是有了某种发现般,他的动作突放轻柔,不再蛮横。
“别紧张,慢慢来……”他覆在她耳畔低语,嗓音轻缓得令段灵心口一颤。
他没有必要对她这么温柔啊!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我……”
他眸中泛着欲望火焰,紧盯着她难耐又困惑的小脸瞧,滚烫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
“你刚刚所说的一切全是谁骗我的吧?”
“才……才没……”她一愣,随即嘴硬地否认。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需要怜香惜玉了。”
“啊呀……”段灵的双臂紧抓住他的背脊,刻下一道道指痕,顿时也放开了所有,随他一块儿堕荡。
“你是我的……为我而生的……”他抱紧她,声音喑哑地说。
你是我的……是为我而生的……
这句话深深地刻画在段灵的心版上。是啊,以半年多的时间改变自己,不就是为了找他,更为了给他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她要向他证明她不再是那个可任他戏弄后再弃如敝覆的可怜女孩儿。
但回头想想,这些日子来她只是活在他的y影下,此刻y影一除,她心口怎会有股严重的失落与强烈作痛的感觉?
算了,就让自己随他堕落吧!
醒来后,他便不能再左右她的一切思潮,她也将重新找回自己的心……
“我要见段芫。”
激情后,段灵穿好衣物,立即对耶律秋人提出当初两人说好的条件。
耶律秋人光l着上身倚在床头,闭目浅显呼息,没理会她的要求。
“我说我要见段芫——”她以为他没听见,于是拉高嗓音,对住他的耳朵又大喊了声。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对她肆然一笑,“半年没做a,经过刚刚那么狂热的激情后,
你一点儿也不累吗?”
“我……”她小脸一阵臊红,却佯装不解道:“我早说了,你不是我唯一的男人,怎可能半年没与人相好?”
“是吗?”他霍然翻身面对她,掩身的被子往下一滑,下身的阳刚自然而然又暴露在她眼前。
段灵惊慌地别过脸,颈背处明显泛红,“你这是做什么?”
“哟,既是老手,又怎么还像小女孩般那么容易脸红?”他邪魅地撇嘴低笑,眼底也盈满笑意。
她气得立刻转首对上他的眼光,“看就看,谁怕谁,你不怕献丑,我还怕看吗?”
“哦,胆子挺大,那么想不想再试试这丑东西的威力?”耶律秋人抿唇一笑。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要见我堂姐。”即便她表现得无所谓,但耳根子仍是不争气地染红一片。
他退回床上,冷着声说:“她不在这里。”
“什么?那你是把她给……”段灵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我从不杀女人。”他无聊一哼,知道她会错意了。
“那她人呢?”
“跟着爱人走了。”耶律秋人半合着眼,无所谓地扬唇说道,眼角余光却暗观着她的反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趋近他,硬是想问个分明,否则她不放心。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的话可不能那么容易相信。
“你没必要知道。”他突地坐起,快速将衣物穿上身,“但我可拿整个平南将军府的威望告诉你,段芫现在过得很幸福。”
说到这儿,他眼神突地一黯,似乎暗藏着某种心事,跟着便匆忙地走出房间。
“可是她人在哪里?”段灵不死心地冲下了床,跟在他身后追问。
“我哪儿知道?”耶律秋人也火了,他难得做一件好事,竟然会遭到这样的质疑!
“反正,你就是不肯说了?”段灵憋着气问。
“你不信我,我又能说什么?”他火爆地顶回去。
最近老爹得急,几位该死的哥哥又问得紧,连她……连她也死缠不休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啐,他是招谁惹谁了?
“信你?哈……”她突地一阵狂笑,尖锐的笑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你的话能信,就连天都下红雨了。”
算了,既然他不肯说,她也不想再追问。她真的是累了,好累好累……
无论谁欠谁,今后将再也没关系。
仰首看了下天际的星月,她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耶律秋人喊住她。
“回去找左翔。”她回眸对他嫣然一笑,神情却含带着几许悲怆。
他一阵恍惚,这种感觉竟像是诀别。
“你去找他做什么?”他的视线紧紧锁住她,声音沙嘎低沉,眉宇间隐隐含着火气。
“你说呢?”段灵故意留下一个暧昧的结语。
“你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耶律秋人眼光突地一闪,方才紧吊在胸口的担忧也释然了。
她如果真要做出背叛他的事,早就做了,也毋需装模作样那么久。
段灵定住步子,却没回首,就怕让他看见她眼底的错愕与惊骇。
“因为你是我的。”说完,耶律秋人洒下一串诱惑的笑声,目光仍不放松地掠取她纤丽的背影。段灵怔忡半晌,欲语还休的嘴儿启了又合,最终还是放弃了,举步走出他满是压迫感的视线。
第十章
“老六,你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儿偷闲?”
耶律焚雪一时兴起来到右院,就见耶律秋人一人在亭子内擦拭着随身宝剑。
“你没看见我在忙吗?”耶律秋人连眼也没抬,专心地将手中利器擦拭得金光闪耀。
“咦,怎么突然想要保养贴身武器了?”耶律焚雪嘴角轻扬,勾起一抹笑痕。
“我是要找人决斗。”耶律秋人眼神一黯,表情却是冷酷的。
“决斗!”耶律焚雪剑眉微蹙,“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惹了你?”
“这个不用你管。”一阵清风拂过,耶律秋人的长发放肆地随风扬起,显现出不羁的气势。
耶律焚雪潇洒不可方物的脸庞绽放出一丝嘲谑,“那就随便你了。对了,我是要来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耶律秋人收起剑,深邃的眼转望着他。
“前来参加箭术比赛的宋国代表已经回去了。”耶律焚雪意有所指的眼神瞟向脸色逐渐发青的弟弟。
“你说什么?”耶律秋人勉强镇定,故作不明白地问。
“我是说昨晚与你在这儿共度一宿的女人已经离开咱们大辽国了。”既然这小子故意装作听不懂,那他干脆说得更白些,“她是和她那未婚夫一块儿离开的。”
耶律焚雪见耶律秋人表情僵冷,嘴角禁不住得意一扬。
“该死的,你们这几个男人没事又干起监视的行动?”耶律秋人俊逸的脸上掀起狂涛。
“我们可是听命于爹,要多注意你。”耶律焚雪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邪魅,“再不快追,你就要后悔终生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耶律秋人的怒气逐渐凝聚,体内更有一股被人偷窥的无明火倏然涌上。
无形中,他竟感到心口寸寸揪痛,那种痛苦的感觉好似要将他体内的灵魂全都掏空一般!
“爱上人家就承认吧。”耶律焚雪不怕死地猛摇纸扇。
“你给我闭嘴!”什么爱!笑死人的字眼!
“你不是要去追人家,找那个左翔决斗吗?”耶律焚雪露出一抹挖尽旁人心底秘密的快乐神情。“你怎么——”
“你是我老弟,这点心思我会看不出来吗?”
“狐狸!”耶律秋人闷闷地说:“就算是,那也跟爱一点儿关系都没,只因为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没道理跟人家跑了。”
耶律焚雪摇摇头。看来秋人深陷在“自以为是”深渊中的心是不会那么容易清醒的,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于是他又补了句:“对了,听说他们可是连夜走的,现在应该就快到关口了。”
“耶律焚雪,你别我——”耶律秋人恨得咬牙。
“怪哉,我你什么了?去不去随你埃”耶律焚雪挑衅地说。
“你——”耶律秋人双拳紧里又放开,放开又紧捏,最后终于放弃与自己的男人自尊相抗衡,如旋风般回身离开了右院。
耶律焚雪扬起嘴角,在心头暗自视福他。
“灵儿,你怎么了?”一路上,左翔明显察觉到段灵的不对劲。
她不是时而往后张望,仿似在等待什么;就是魂不守舍,一句话也不说,让他摸不着头绪。
“没什么,我们快走吧。”她挥去眼前逐渐变浓的迷雾,强颜欢笑。
“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我们就要成为夫妻了,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笑得腼腆。
“你说什么?”她心底突生一阵不安的s动。
“楚尚书不是说了?等我们回国后,就为我们主持婚事。”左翔不明白她眼底的异样因何而来。“这……”段灵这才想起这件事。
可她不能嫁给他呀,她已不想再陷入任何感情波涛,重伤过一次,连疤都还没结,更何况……她的身子早给了别人,要拿什么脸来面对左翔?
“怎么了?”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左翔,我……我不能嫁给你。”她闭上眼,认真说出自己的心意。
她不能误了左翔一生,世上有很多好姑娘,他没必要浪费时间在一个无心的人身上。
“你说什么?”他惊得呼吸一梗,着实不能承受这个事实!
“我……我的意思是我还不想成亲,也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更不可能嫁给你。”她一口气说完。
“我可以等。”左翔执着地抓住她的柔荑。
“我不要你等!”她像被野兽咬着似地甩开他的手,那戒慎恐惧的模样伤透了左翔的心。
看见他黯然的眼神,她心底也难受,因为他是个好人,她实在不想伤他埃
段灵慢慢走近他,轻轻抓住他的手,“左翔,我……”左翔摇摇头,“别说了,我能明白,你是——”
“放开她!”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耶律秋人撞见,当他瞧着他们双手交握在一起的亲热样,更是火冒三丈!
他风驰电掣地追来这儿,胯下骏马差点儿被他给c垮了!但一来,见到的却是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的场景。
现在他只想把左翔那双手给剁成r酱!
“你来做什么?”段灵乍见他的喜悦被他凶恶的模样给浇熄了。
耶律秋人眯起眼,以她从未见过的深幽眼神凝睇着她,“跟我回去,你绝不能跟他走。”
“你凭什么管我!”她皱起秀眉。
“凭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被急了,狠狠地吼出,一点儿也不在意左翔在常
段灵浑身一震,难堪至极地看看左翔又看看耶律秋人,“你……你怎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