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着鲜血,我一看它脖子上的枪眼和我的脚只差着10cm,饿个天哪!!!这个虎b李小宇!
小全也看到我脚上的那个东西了,拿出朝鲜人郁闷时特有的苦瓜脸撇着嘴角的和我说:“凌哥啊,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俄罗斯进口的意大利原装的牛皮靴。。。。。。”
我弯下腰来脱下那只没被咬住的靴子,然后脱下另一只挂着垂死小兽的靴子,看都没看他的迟缓的把一双靴子带着小兽地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就慢慢的飘进了屋,我受到了 ,严重的刺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全就追着告诉我昨夜晚上咬我的是一只獾子,獾子啊!就是喜欢晚上出来啃西瓜,咔嚓咔嚓的那种,而且是个公的,个儿挺大的,一般能咬透一个铁锹,能传染上恶毒的狂犬病,狂犬病是死活都没有救得。。。。。。
他越说我越是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可是他就是不停的追着我说,说狂犬病能隐伏好多年,然后一发作就抽风、惧水、四肢颤抖、六亲不认、到处乱跑、水米不进、最后不管什么先进的药物都治疗不好,可以郁闷而死啊。
我听着听着实在受不了的站住了脚步,猛一回头:“行了!不要再说了!我赔你靴子还不行?不就这意思吗 !!!多少钱!你说!!!”
他这才住了嘴,喃喃的说:“600元。”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笔,一个小本,写了个“600”就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看,一下子就不干了,苦着脸和我磨几着:“凌哥,凌哥。。。。。。”长的很一般但还看的过去的脸一下就憋红了。
“凌什么凌,我现在没钱,等我回来马上就还给你。”我不耐烦的穿过乐不可支的看热闹的兄弟们,跟在李小宇后面上了来接我们放假返城的越野吉普车。小全想说又不敢说的追上来,把纸条从车窗里塞进来:“那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好”,我大笔一挥,满足了他的愿望。然后伸手搂住他,一个热吻就猛的亲上了他的嘴唇:“在家等着我,把饭给我做好了,还有辣白菜!我不要太辣的 。衣服给我洗干净,床铺给我收拾利索了 。我走了,老婆。干不好回来就抽你!”
周围的兄弟嗷嗷嗷的哄笑了起来,小全的那个脸啊,红的就象秋天的心里美血萝卜,估计骨头都红变色了。
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车子启动了,李小宇在我旁边一条胳膊担在车背上,一个手捂着嘴的不停的轻笑着。
我往前一看,观后镜里那个红红的小全正在机械的摇着手。
蛇男105(和俄罗斯人的交易)
到了城里,我拖着李小宇一头就扎进了中俄批发市场,除了疯狂的买一些日用品以外,当然还要寻找来钱的机会。
看了看那边,唉,有了。那边的摊位上有个正在卖质量非常好的绿呢子男士礼帽的金发碧眼的老毛子。
帽子好是好,但是没有一个人光顾他的摊位的。我端详了他半天,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决定把他的帽子都买下来。于是我和李小宇耳语了几句,李小宇疑惑的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两个人就向那个老毛子靠了过去。
过去以后因为我不会俄语,所以用手比划着问他,这个帽子怎么卖的。他一看有人来问了,马上就打起精神来了,用和帽子一样绿的眼睛看着我,拿起一个帽子比划着回答:20元一个。
好,不就20元吗?我做了个手势,告诉他我全包了。
然后我就和他一起数帽子,旁边站着好奇的李小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和他一个一个数着,但是我是两个手一起数的,而且把帽子在摊位上摞成了3摞,我数一个,就在最右面的一个摞上放一个,然后两个手很快的往不同的摞上套着帽子,左、右、中间,中间、左、右的不停的数,不停的变换着位置的放。
刚开始老毛子的眼睛还能跟的上,后来一看他整个一个爱丽思漫游仙境了,眼睛里变幻的都是花。
经过一番忙碌,最后我数出了面前的3摞帽子一共有20个,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数给了他400元,然后把帽子摞成了一摞就搬走了,身后那个老毛子还在一张一张往摊位上摆着钱,掰着手指头的查着。
我搬着帽子出了市场,李小宇就忍不住的问了:“凌骥,你要那么多绿帽子干什么?”
“卖啊。”我把帽子往马路旁边一个缓台上一放就开始数了。
“谁要这玩意儿啊?这可是绿色的帽子。”李小宇更加疑惑的问着我。
“25,26。。。唉呀,宇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肯定能卖出去,而且还能赚笔好钱。30、31。。。”我自顾自的数着帽子,不经过大脑思索的回答着李小宇。
终于数完了,整整52个。我搬起了那厚厚一摞帽子就往那个小卖部走,把帽子和买来的其他东西都寄放在老板那里,又买了一条烟,揣了几罐啤酒的和李小宇马上就返回了市场。
到了市场就找了双比小全的皮靴还好的靴子,他的靴子坏了,虽然不是我咬得,但怎么说也是我的过错,得好好的做一番补偿。
我看看那双黄色的软牛皮靴,用手捻着靴子的皮试了一下手感,滑爽的,厚厚、软软的、一看皮茬就知道是上好的头层皮做出来的。那个卖皮靴的俄罗斯胖老娘们刚开始非得坚持要700,我就和她像个哑巴一样地一直讨价还价。
后来怎么讲也讲不通,我讲累了,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棵烟,慢条斯理的点上,在她面前抽着,还故意把烟雾往她那里喷。
闻着闻着,那个老娘们就冲我伸手了,意思要我的烟,我坚持着一直没给她,后来她馋的受不了了,就和我比划那双靴子要600,我伸手就从身上的夹克兜里一下掏出一条烟,那些烟是我和小卖部老板要的走私烟,根本没多少钱,掰开了撒在地上给她看,伸手比划了个200,然后把烟拢在一起往她面前一推。那个老娘们一看这么多的烟,当时眼睛就放出了我在深山里常见的那些绿灯笼的光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同意。
于是,我用了200元和70元的两条烟买了那双看起来值1000多元的牛皮靴。临走的时候还把兜里的啤酒都送给了她,高兴的她咧着嘴一个劲儿说着:“斯巴塞吧(谢谢)。。。。。。哈拉绍(好)”的。
哎,不是我想欺负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交易永远不是等价的 。其实交易的实质就是两厢情愿。你看我的东西值这么多的钱,你就给我这么多钱。没有什么好说的 。
不是俄罗斯人蠢笨,也不是我狡猾。这叫各取所需。他们认为值,那就是值。人家有人家传统的价值观和信仰,对此我非常的尊重,也理解的很好。
拎着皮靴出了市场的门,我跟李小宇就找了个地方随便的吃了点儿饭,结完帐从饭店窗户望出去的时候,天也就黑了。
我在小卖部里买了个旅行袋,把所有的中国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极富象征意义的绿帽子都装在那里。
等我出去的时候,满腹狐疑的李小宇忍不住问了:“小养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
我也没说话,拿出来一顶绿帽子在黄色的路灯下一晃,绿色的帽子经过晚上澄黄色路灯的修改已经变成了正经的棕色了。
这时候我发言了 :“哥,我们是正经的商人,我们上火车卖帽子去。”李小宇一听我这话当时就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顺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于是,两个人详细的商量好了卖帽子的计划,然后就打车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我们适时的买了一列南下途径此地的火车的车票。
在候车室里等了好久好久好久,c的,那火车才缓慢的爬过来。就没看见过你们铁路有几次不晚点的 。人家有借口啊 。“我有事儿~~~~”你有事?你有事我还有呢?败类!
我跟李小宇拎着旅行袋随着人流缓缓的排队检票,下了站台,然后上了火车。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硬座也就是只提供座位的 平民车厢,大家在旅途里都好像狭路相逢的小动物似地,无聊的看看对方,然后继续枯燥的旅程。
这趟车的车厢人不是很多 ,所以我们很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在了一大群的人中。
我们这边的座位是3个人,对面3个人,一开始大家谁也不说话。后来车开了,通过拿水,借光等小话题,开始慢慢的交流了起来。
我们的座位背面有一个吵闹的要死的小孩使劲的在哭叫。岁数我是不知道,但是肯定很小。比我小就是了 。不停的“妈妈妈妈妈妈啊妈妈妈妈妈妈。。。”
李小宇有点儿烦的看着车窗外,看了一会儿回头看我。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跟我一样的讨厌小孩闹。我用眼睛对他说:“你烦?你烦我不烦?干脆给这小崽子从车窗里撇出去得了 !”
李小宇回应的眼神里写着:“ok。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两人又谁也不看谁的在意念中掐着小孩的脖子,打开车窗,扔出去。真他妈的爽!我让你哭!我让你喊!
蛇男106(火车上卖绿帽子)
我们的对面是一个舌头有点儿短(俗称小舌头)的男子。这大哥,虽然口齿不是很伶俐,发音还有待好好辨别,根本没有半点儿顾及的不停的和前后左右的人说着话。
正当他和别人说着咸口日本豆腐的做法时,我不失时机地c了一嘴:“哥,酸甜口的怎么做啊?”他看都没看的就回了我一句:“那还不好办,你放多点儿糖,搁点儿兔(醋)就行捏。”
我憋着乐的大声问:“多放点儿糖,再搁点儿兔?哥?你不怕把兔给喉死(甜死)啊?”
哈哈哈哈哈,凡是听见我们对话的都笑的前仰后合地了,李小宇也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笑的要命。那个男的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自己打着圆场说:“斜(舌)头不太好洗(使),是兔(醋)。”说了好几遍,我还听是个兔,于是,怕他累着的,笑了一下表示理解。
过了一会儿,那大哥不说话了, 我装作很无聊的从脚下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个帽子,装着拍上面的尘土的把玩着。
“呀,小兄弟,帽子挺好啊。”那个男子一看眼睛就直了,又张开了嘴。其实除了颜色以外这帽子确实好的要命。那个料子,那个做工,真的在国内找不到,也没得挑。如果不是嫌麻烦,我会找个地方好好染成黑色正经八经卖出去的。
“是啊,可惜我们俩个不会做买卖啊,在边境市场上转悠了那么多天也没卖出去,回去还得想办法处理。”我一脸惋惜的说着。
“没关系呀,你卖给我,我要这帽子。多少钱,你说。”男子有点儿贪财的接过了我手里的帽子仔细的看着,你看也是白看,这里比外面的路灯还暗呢,能看出个j巴毛来?
“都快赔死了,200块钱一个进的货,回去7、80都卖不上,唉。”我垂头丧气的继续埋怨着,“哥,我就说老毛子不认这东西吗?你从韩国带回来的又能怎么样?”
李小宇不耐烦的喝斥到:“别磨几了!卖不出去我就都烧了它!”
“唉唉唉唉,兄弟,你别生气啊,你有多少?想多少钱卖?”他尽量保持着舌头的正常长度的说着。“50一个怎么样?”他期待的看着我。
我把脸拉比驴都长地看着他:“大哥,那我不得赔死啊?”
“唉,我都要,你就给我得了,有多少?”男子越来越急躁了。
我一下拎出了那个旅行袋:“这么多呢!52个。”说完打开旅行袋,仔细的看着那些帽子,一边看一边嘟囔:“你给的也太少了。”
这时候,旁边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也有好多相中了这帽子,马上就有人说:“小伙子,60卖我一个行不行?”我回头看看李小宇,他装着生气的看着车窗外。
我捂上了袋子,“不行,不行,我哥都生气了。”这时候;有个人递过来个70元,“给我拿一个。”我迟疑的接过了钱仔细的对着灯光一张一张的照着,其实我一捻就知道是真的了,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是小孩,好骗。
看了会儿,收起那些钱,胆怯的又看了看李小宇,快速的塞给递给我钱的那个人一顶。这第一个卖出去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的就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以每顶70元的价格卖了15顶。
突然,一大沓钞票塞进了我的手里,同时一只手抢过了我的包,“还剩52-15=37吧?60一个我都包了,给我个批发价行不行?”
我一听就不干了,“我现在70一个卖,你给我60?不行,不行。”
“唉,不行什么不行,你这一下就都卖出去了,以后就没麻烦了。有什么不行的?”男子一边推挡着我的手一边解劝着。
我悻悻的退了回来:“那好吧,你数数帽子够数不够数吧。”
男子开始一个一个的数了起来,我等他数完了;说够数了;才开始点这些钱,2220,加上刚才的15顶的钱,一共是3270元,我数完了回头想把钱递给李小宇,李小宇冷冷的一手就打开了我的钱,粗暴的推开我的腿穿过人群就奔车门走了过去。我急得要死的跟在后面喊:“哥!你上哪儿去啊,你等我一会儿啊。。。。。。”穿过两个车厢连接处的时候,李小宇回过头来在摇动荡摇曳的车厢中给了我一个情深意长的笑,我开心的回了他一笑。
但是刚要走,突然后面追过来一个老大爷,他苍老的声音在后面急切的响了起来:“小伙子!小伙子!你等等,这帽子的颜色好像有点儿不对啊?”
唉呀,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不管你怎么辣,到了我这里你只能做菜用。
于是我平和的站下等着大爷的近身,李小宇也停了下来。
那个大爷终于气喘吁吁的拿着帽子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多事的人。
“小伙子,你这帽子是什么颜色的啊?”他指着帽子疑惑的问。
“棕色的啊?大爷。怎么了?”我装做莫明其妙的样子诚恳的问道。
“我怎么看,有点儿发绿啊?”大爷把帽子往我手上一递,“你看看?”
我的位置正好站在火车的洗手间旁,我拿着帽子打开洗手间的门一照,一下心里就有底了,洗手间的灯光虽然亮一些,但帽子还是棕色的。于是,我把大爷轻轻的往洗手间里一拉,把帽子温柔的戴在他的头顶,让他在镜子前面端正的站着,然后说:“唉呦,我的大爷唉?您看您,多帅啊?您还想怎么帅?这不是,棕色的吗?”
大爷端详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和帽子的颜色,“唉,是棕色的啊。呵呵,对不起啊,小伙子。”旁边的几个人也都看着自己手里的帽子笑了起来,嗯,是棕色的,是棕色的。
于是我告别了高兴的大爷,转身追李小宇去了。
蛇男107(绚丽缤纷的朝鲜饭)
两个人在第二站的时候就下了车,买了返程的车票。午夜时分,我们就顶着漫天的星光回到了简易楼的家里。
两个人坐靠在床头上,一边慢慢的抽着烟,一边开始轮流的说笑着当时的场景。李小宇转头微笑的看着我问:“要是当时灯光不是黄色的是白色的,人家认出来了怎么办?”
我拿着手里的红酒扬了一口,胸有成竹眼带戏谑的看着他说:“那我就说我们全家都是色盲,然后纳闷的说,我说帽子这么好怎么卖不出去呢?”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肩膀乱颤的;“你这个小狐狸精。”说完一下就把我给拉进了被窝,我一边尽量避免烟头烫到被子,一边尽量避免红酒洒在身上的:“等会儿等会儿宇哥!!!我手里有烟酒!!!”
李小宇看都没看的接过烟,转手按在烟灰缸里,然后一头喝干了我手里酒杯中的红酒,带着红艳的酒气吻上了我的唇。
下面关灯,少儿不宜。。。。。。
书接前文。
话说,那次费心费力的做完边境贸易以后,我们又在市里发尽神经的疯狂玩了好几天。
天天吃着烧烤、拌菜、牛脸汤饭什么的真是爽死了。比起山里那连个吊都吃不着的日子真是一个九重天,一个十八层地狱,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在山里吃饭,就是韩首领用车运来的响水大米加牛r泡菜的。那个响水大米是产在响水县山上的火山灰上种出来的大米,知道火山灰吧?就是那个喷涌而出的要命的岩浆,一路上碰到什么融化什么,然后凝固,然后风化沈寂而来的一片火山灰的土地。因为里面溶解了无数的生命。所以营养富足的要死。
这跟葡萄是一个道理。人家都说馋葡萄馋葡萄的,葡萄那东西就是馋的要死 。你要在葡萄藤的根部埋上死猫烂狗或者猪的尸体,保证这根藤上的葡萄结出来水汪汪,甜蜜蜜,个头大的不得了。
营养是保证动植物身体发育的最重要的根本。所以小朋友吃饭一定不要挑食,要好好发育jj或胸部。
c的,扯远了 ,我这思维没有一时一刻不漂移的,扳回来,扳回来。
其实那响水大米虽然是古代进贡专用的大米,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你古代能看的住确保是在火山灰上种出来的优质大米,但现代人脑袋多好使啊 ?响水县的地方大了去了,凡是搭上响水县边的都说自己的大米是响水的,真正古代贡米的也就是补丁那么大的一块地才能种,不过凭良心说啊,那大米煮出来还真是油汪汪、连铁锅都浸透了米香的,一开锅盖虽然不能说十里香,但十米香的距离还是有的。
还有就是辣椒酱、辣白菜、牛r、干蕨菜、干明太鱼什么的。
好多好多的蔬菜那里是吃不着的。
还有牛r吃一回两回的还行,总也吃不到猪r、jr什么的r还真有点儿让人抓心挠肝,五脊六兽的。
肚里缺r的滋味,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宁愿当只地里的兔子,自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去,也不用为了吃不着r,喝不着奶愤恨的想顺着墙一直地爬上去。
你看看市里面的饮食,那雪白雪白的牛骨头汤(那可是熬了两三天的牛骨头汤),中间站着同样雪白的颤巍巍的水豆腐,几块云彩一样形状的棕色牛r块,纤维必现,上面漂着夏天浮萍一样翠绿的香草叶,你就不用说那牛r和豆腐咸淡适宜、入口即化的感觉了,光是看两眼这种汤都可以多吃好几口大米饭。
旁边还有长方形的小白玉瓷碟,里面盛着玫瑰红的胭脂糯米酱;还有一个小碟,装着切的如小米一样大小细碎的青青的葱花、黄黄的姜粒和雪白的蒜粒,它们都躺在透明乌黑的不知道加入什么好吃的调料的酱油里,你就夹着豆腐和牛r沾着那些调料吃吧,好吃死了!
好吃得不能说一辈子都离不开它,反正离开两天就得想的慌。对了,如果你要的是牛脊髓汤,还有几条洁白的象灯芯一样的脊髓加在里面,一口咬下去,用舌头辗碎在上牙膛上,什么也别说了,我驾雾成仙去了。